虚与委蛇(2 / 2)
这下云仔表现出明显的反对了,他皱起两道英眉,说:“不行,先不说你在宫里会不会被认出来。万一碰上个什么事,我白日里要当差,怕救你不及。这不行。”
这个反应也在楚云镜的预料之内,她不紧不慢地问:“你且先回答我,是我读的书多还是你读的书多?是我参加的茶会多还是你?”
云仔没料到她会这么问,只能答:“自是小姐知道的多。”
楚云镜趁机追进:“阿绿是个心思单纯的,阿柳我又信不过,这宫里的弯弯绕绕,这后宫女人的小心思,我比你懂的多,你只要给我备注好地图,我自会见机行事,用不着你杞人忧天。”
“杞人...忧天?”云仔的面孔已经不是板正二字能形容的僵硬了。
糟糕,成语和典故不能乱用的。
楚云镜暗自懊恼,”总之就是有这么个典故,你读书不足,尚需学习。但我提出的这两点,不管你认同与否,我是主子,主子有令你照办便是。“
说罢楚云镜从她身后的椅子靠背上拿起一件宫女的裙裾,她把裙裾内里的白色衬裙翻出来,摊在桌子上,然后微扬下巴,对着云仔说:“画吧,先从皇上最常出没的地方画起。”
郝允载见状,仅思考了一瞬,叹了口气,然后就走到书桌旁执笔画了起来。
他一边在楚云镜的示意下,精简有致地画着大小宫苑,一边回答着楚云镜的问题。妃嫔受宠程度如何,有几班侍卫在什么时刻会巡逻路过,仆众人数...当问到院内植被如何时,郝允载没忍住停笔再次打量楚云镜。
知他起了疑心,以一个深宫女人来说,楚云镜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表现有些过了,于是再次用“画本子里写着要躲到花丛中探听消息”这种烂说辞搪塞过去,见他还有疑虑。
楚云镜决定使用必杀技虚与委蛇,看他昨夜的表现,肯定是喜欢身体的原主的,睡一次是睡,睡两次也不算多。
楚云镜侧身,一支纤手握住云仔执笔的手,一边示意他继续画,一边用另一只手绕过他的后腰,半依在他身上,手指不安分地轻轻打圈抠弄着他的侧腰,“快些画,云仔,画好了今夜咱们早些休息。今晚,你要什么姿势我都奖励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