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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孝庄的重生路 第1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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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哲刚扬起的笑容还没落下,就看到这两个人没出息出现在自己面前,差点气得连自己的茶杯都掐破了。

她不是让这两个人去看看布木布泰如今幸福的样子的,而是让这两个人爬床的!

她还等着看布木布泰难看的脸色呢,怎么这两个人灰溜溜给她爬回来了,是真不怕她将她们两个嫁给那些七老八十的台吉吗?当真是可恨极了。

“你们两个是不想活了吗?”

巴特玛小心翼翼道:“布木布泰屋子里太多人了,我们应付不过来。”

实则不是,两个人不过是被布木布泰说动了心思,将注意力都放在皇太极身上了。

一旦人改变了主意,便处处有了掂量。

比如,在改了主意之前,两人还觉得多尔衮是哪哪看起来都英俊,哪哪都是少年意气,又位高权重,显然是值得托付终生的人,但是在改了主意之后,两人便觉得多尔衮虽是哪哪都好,但有一点是完全不及皇太极的,就是他的地位完全不及皇太极。

她们倘若能为皇太极妻子,将来说不定还能对上哲哲呢。

哲哲如今语气凶狠,不过是因为她们没有可依仗的人或物不是吗?

巴特玛估量的眼神不自觉放在哲哲身上了,哲哲年老了,已经不像过去一样得宠了,不然当初也不会让科尔沁部落将布木布泰送过去。

最关键的是,哲哲没有自己亲生的儿子,科尔沁部落与皇上唯一的阿哥是福临阿哥,可偏偏福临是布木布泰所出,这当真不会引起皇上不满?这也就意味着她们要是能生养一个儿子,将来就不怕哲哲了,也不怕福临阿哥了。

她悄悄和达哲对视一眼,两个姐妹在一些小事上会闹矛盾,但是在一些大事上不曾出过漏子,当即明白对方的想法也是这样想的以后,便齐心协力哄着哲哲了。

哲哲哪知道她们心里面已经觊觎上自己的男人了,虽面色不善,但是在外人面前,也不得不给两个格格面子,毕竟她还想着利用两个格格的婚事谋求更好的势力呢,就算多尔衮不行,她还能找上多尔衮的弟弟多铎。

反正总有一个是行的。

即便两人不成功的事实如同一道梗立在她心底,让她迟迟不得释怀。

难不成她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布木布泰嫁给多尔衮吗?

她狠狠咬着牙,回想着自己想方设法破坏这场婚事的安排,一个都没有成功。

眼下不承认也不行了,毕竟布木布泰嫁给多尔衮的事实改变不了了。

她且再观望下去吧,多尔衮终其一生不可能就布木布泰一个人的,而皇上如此英明神武绝不可能接受一个背叛过她的女人。

想到皇上正式入关的那一天,而她会成为皇后,布木布泰放弃了原先的妃子身份,只能注视她高高在上的神态,哲哲心底一阵痛快!

这样也好,让布木布泰看看她尊贵的身份,让布木布泰认知到她今后为中宫皇后,而她自己只能是一个小小的贝勒嫡福晋罢了。

且福临还不认她了!

哲哲痛快极了。

她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啊,要是简简单单让布木布泰没了,那她怎么让布木布泰见识到这一切呢。

想到这里,哲哲神色柔和许多,一旁的格格还以为是自己哄对方向了,便再接再励。

“哲哲,今后我们会小心的,您别将这事放在心上。”达哲柔声哄着。

“是啊,哲哲,您就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巴特玛将自己的目光收拢的极好,是啊,就给她们一次接触皇上的机会吧,在后宫那么多天,她们光是机会就浪费多少次了,想想就让她叹惋。

不过好在布木布泰提醒了她,布木布泰可是还露出一个空荡荡的庄妃位置,那位置可不是后宫那些出身低微的庶妃侧妃能占据的,那不得是出身高贵的蒙古贵女才能霸占的。

巴特玛心里的主意一旦起来,连哲哲都看不出她纯然的外表下居然暗暗惦记起自己的丈夫了。

不过这也怪不得巴特玛和达哲是吧,哲哲能让布木布泰的丈夫被她们两个惦记,为何就不能唤她的丈夫被惦记的,不都是一样的道理吗,可没有区别对待的道理啊。

……

他大概喝了五罐酒水吧。

多尔衮迟疑的缓慢的眨了眨眼。

今天实在是太让他高兴了,和自己心爱之人成亲了,他今后的日子有了盼头,所以他来者不拒,将敬的酒都喝下了,他还想着,还想着立马出现在新房里,出现在布木布泰面前,但是这种做法好似太鲁莽了。

可是他想拥抱自己的妻子算什么鲁莽大事!

决定了,他要回去!他要去见布木布泰!

没等人再去劝他喝酒,他就喝得七七八八摇摇晃晃的推开一众人的打趣,迈着坚毅的步伐往里间走去,身后一大众吹嘘的话语都不理会。

陈昼赶忙过来扶稳主子了,“哎哟,爷,您想回去啊,这还青天白日的,不太好吧?”

虽说娶妻是在快天黑时,但是满人也没有闹洞房的习俗,所以时辰细说还有些早,这对于一个还算含蓄的汉人来说,陈昼可接受不了白日宣淫的调调啊。

谁都知道进了洞房以后是要办何事的。

“这算什么,爷想见嫡福晋了。”

多尔衮醉醺醺的推开陈昼,眯着眼睛往新房的方向走去,“布木布泰、布木布泰,我过来找你了。”

他说话还有几分清晰,陈昼迷糊的看了他一眼,有些疑心自己这个主子根本就没有醉,他试探的摇了摇手,多尔衮没有反应,于是陈昼放心了,“主子,您要不回去再喝喝酒,等天黑了再去找嫡福晋?”

主要是白日|宣|淫不好、不好!

多尔衮却猛地将他推开,“你在胡说什么?”

他当然要去找布木布泰了!

他吹胡子瞪眼好一会儿,硬生生将一个少年将军的形象给颠覆了,陈昼被他猛地一下推到地上,又看见主子迫不及待往院子里走去,他就知道他阻拦不了主子了。

与其逆了主子的意思,还不如让主子自在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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