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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白日梦(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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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就是如此的,他想,哪怕在她脸上看不出任何爱与喜欢,反倒让他觉得更有挑战性。因为,他可以征服任何一个女人的阴道,自然也能征服她们的心。

不得不说男人的盲目自信。

她一靠近,他就揽住她的腰,对着她的嘴亲了上去。

被她避开也不恼,顺势从耳侧吻到脖颈。

另一只手握着性器,就着之前高潮流下的体液,在小阴唇中间磨动,时不时抵着阴蒂,带动她的身体前后摇动两下。

滚烫的龟头戳着柔嫩的私处,带来的刺激在不断迭加。

“姐姐,你想要吗?”

他有足够的资本,也会一些技巧。他很懂得如何让女人欲求不满,也很明白女人的身体需要什么刺激。

他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做任何事情,低头示弱、任人予求、强势而温柔……只要女人喜欢,在性事上,他可以做到她们要求的一切。

在性面前,他需要的是快乐。赋予床伴的快乐,以及自己身体得到的快乐。这些都会让他从心底感到快乐,纯粹的,不含杂质的快乐。

她被赋予太多刺激,敏感的耳后,敏感的胸乳,敏感的阴蒂。这些天生的敏感点,被他一齐进攻,她有些招架不住。

只感觉身体深处在渴求,渴求什么带给她另外的刺激,盖过这些。

在书中看过很多骚话,但在看片时,却发现,做爱中的人很少进行语言交流,除开双方被撞出的呻吟。其余时间都听着女人一声声喘和娇呼,有些听起来像是配合男人假装呻吟,很不得劲。

“别那么多废话,要做就做,不做就不做。”她被得不到舒解的快感堆迭得有些烦躁。

本意就是为了缓解烦躁才会想找人做爱,可对方磨磨蹭蹭,不干个痛快,反而激起她更多的烦躁。

男人在性爱中哪里听得这些,就着上一回的体液润滑,直接捅进阴道。

身体瞬间被填满的感觉像是连续吃了几块饼干,又干又撑,难以下咽。

性器顶在最深处,便静止不动。反倒是空出一只手,去扳她的脸,狠狠掐着下巴,让她面对着他。

男人可不管她对此有多难受,发了狂的要亲她的嘴。凑上去也不管她会不会咬,舌头一个劲地往她嘴里挤,几乎想要吃了她。

她哪里招架得住这样凶猛的吻,她的啃咬并不奏效,因为下巴被他控制。哪怕她的两只手在拼命去拽他的手,也是徒劳。

这个女人!他想。他怎么会对她有那么多错误的认识呢?

竟然也会在女人身上经历滑铁卢。

等他结束这个吻,才放开她的下巴,同时放出憋在心里的狠话。

“姐姐,在做爱的时候,最好少说一些刺激男人的话。想要爽到最好是,说点有意思的话。比如,说你的骚逼想要被我操。”

真让人扫兴。她想。她死也不会说出他提议的这种话,男人的取代物太多,实在没必要在他面前忍气吞声。

被她一把推开时,他都有些懵。

“我不想做了,你回去吧。”

下体分离得迅速又干脆,两人都在这过程感受到一瞬的快感。

不过她的动作实在太快,在这时间里,已然从情欲中抽离。

她说了这话也没理他,径自去找了衣服穿上。

他呆愣地站在原地,高翘的性器不甘的抖了两下,他没想明白,刚刚应该氛围正好,她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为什么?因为不想说吗?那也没必要这么结束吧。”

他不懂哪里触怒了她,但他有心找补,却找不到正确的态度。

她之前已经在忍耐,这个时候却仿若想开了般,不想为快感低头。她想,其实她有选择的余地,他的话不合心意,就换一个。

“我不是说教,我只是,只是想要建议一下。如果你说这种话的话,我会更投入,更让你领略到这方面的快乐。”

别拿快乐说事!她气恼的点在于其他,他过于自信的动作和将女人当作取悦自己的工具,一字一句都在意图女人攀附,让女人放低姿态,卑微求操。

她后悔了,明明早知道男人都是这鬼样子,她怎么还是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是因为受到性爱这种低级欲望的影响吗?

晦气。对自己,也对男人。

她向来理智,却在男人的肉体面前失控了两次。

自己的觉悟还有待提高,至少不该将自己处于像现在这样的境况。

说实话,她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德行,也从来没对男人有任何的好的幻想。但自从那次看到他酷似艾斯的身材,像是梦照进现实一般,对他的消息多了一分上心。

“你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就结束。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哦莫。

“那你刚刚说的话,又是否想过我的感受呢?”

她知道大多数的男人不会意识到他们在说话上对女性的伤害。听到他辩解的话,就知道他压根不会把女人当作平等个体对待。

“你觉得我会因为那句骚话得到快乐是吗?我只能从你身上得到身体的快乐是吗?你是女人吗?你就知道你更投入我就一定会因此而快乐吗?”

“我们这种快餐式性爱,你就别对我提什么要求了,我想喊什么就喊什么。高潮就叫出来,爽快就喘出声。还要听你指点的话,我干嘛不自我满足?”

说话间衣服也穿戴完毕,她看向他,似乎在低头思量什么。但关她什么事,她对他已经完全只剩满心厌恶,哪怕那具身体依旧诱人,此时却无法再诱惑到她。

“收拾收拾就走吧。我们没必要再见了。如果觉得有损失,我可以补偿。”

他一言不发,低落的走进浴室。实际上被她那么说,他也没了继续做的欲望。心里酸酸涩涩,不知道作何感想,更没有什么话好说出口。

他太自以为是了,他还以为这是第二次,多少说明了她对自己的身体有所渴求。却好像,自己不过是她召之即来的按摩棒。

这不是第一个把自己当作工具抒发欲望的女人,他也曾因为过人的性能力被女人夸奖而骄傲自得。但真切明白自己的作用,只是像个被白嫖的性工作者,让他多少有些膈应。

等他从浴室中出来,她已经将沙发地板清理干净。好似刚刚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

他被她硬塞了一个垃圾袋,里面装的是他带来的东西。

然后被推出门,她关上了那扇不再欢迎他的的门。

一切都重回轨道。

自此,他和她像是没遇见过。

而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沙发上的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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