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h)(1 / 2)
顾唯从床上下来,却没有走,而是在地上爬了起来,一直爬到了简舒月的面前。
他爬得很慢,腰线下沉,臀部在爬行过程中如蛇般扭动着。如果这个时候简舒月离开,他是来不及阻止她的,但是她没有走。
在他缓慢爬向她的过程中,他能感受到简舒月的目光黏在了自己身上,越来越灼热,像冰壶里不断沸腾起来的水,即将冲破那层冰冷的束缚。
“看吧,我有证据的。”
他贴着简舒月的腿爬起来,将手探入红裙,沿着大腿内侧的肌肤一路往上。
原本的浓烈的桃子味还未散去,但他知道这是为了掩饰她身上的清冷的体香,让他一闻就会血脉贲张的体香。
裙摆微动,顾唯取出了蘸满透明黏液的手指,伸入自己的嘴中舔得干干净净,嘴里笑道:
“这么湿,姐姐怎么忍住的?”
简舒月不为所动地看着胆大包天的弟弟,启唇道:“这种欲望,如果我想,任何一个男性都能满足我。”
“真的吗?”
顾唯站起身来,红裙的裙摆被愤怒地掀开,早就怒胀的阴茎凶狠地撞入温暖湿润的穴肉之中。
腔道被挤开到最大限度,身体里的异物感让简舒月皱了皱眉头。
“你不会的。”
“除了我,你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你,更不用说,进入你。”
顾唯笃定地往穴肉堆迭翻涌的深处撞击起来。
但没撞几下,他的额头就青筋暴起,太紧了,越往里,开拓得异常艰难,但与此同时,欲望更加勃发。
他就知道,简舒月根本没有别人。
“姐姐,求你了,让我做你的情人吧。我可以一辈子就等在这里,只要你想做的时候,就来找我,我们那么契合不是吗?”
“你把我当弟弟,当狗,当性奴都无所谓,只要让我呆在你身边。”
交合的动作如此猛烈,顾唯口中的话却卑微至极。
“……你也可以和梁煜结婚。”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痛苦得扭曲了一下。
即将涌出的眼泪被努力地遏回眼眶,他佯作开心地说:“我不介意的,真的。而且只要你结了婚,就不会有人相信那种乱伦的绯闻了……我也能留在你身边。”
话音刚落,唇齿就被强力侵占了。
简舒月不留一丝缝隙地堵住了他的嘴,撬开他双唇的下一秒,就已经将口腔里面凌厉地扫荡了一遍。
“呜……”
顾唯还有很多话要说,却很快沉沦在姐姐前所未有的热烈的吻中,将脑海中准备的话忘的一干二净。
身下阴茎的撞击转化成了穴肉的包裹和吞食。
那里时而紧,时而松。
缩紧的时候,变得很紧,比之前更紧,顾唯想要叫,却因嘴唇被封无法出声,只有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仿佛承受不住太过强烈的快感。
然而一旦穴肉松弛扩张,他又备感空虚,难耐的呜咽,本能地往退去的方向追逐。
“姐姐……姐姐……”
顾唯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叫着她,双手无力地攀着她的脖颈,刚才鼓起十分勇气的质问已经花掉了他大部分的力气,感受到了简舒月被他挑起的欲望后,绷紧的身体自觉地松弛下来,开始享受一场阔别已久又酣畅淋漓的欢爱。
他等了太久了,叁年里的分分秒秒都是她。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简舒月背抵住墙,放开了他的唇舌,双手抚摸过他的汗水密布的背部,搭在他因鞭打红肿而更显饱满的臀部上,然后用力地将他往自己身上按。
“啊——”性器进入得更深了。
顾唯不禁张开嘴发出呻吟,嘴唇和舌头都被玩弄得红肿妖艳,口水失禁般地流出,一张脸仿佛已经彻底沉浸在快感的汪洋中,无法自拔。
简舒月的手掐住了他劲弹的臀肉,用剧烈的痛感逼迫他清醒。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顾唯疼得抽搐发抖,但清醒地说完这一句后,他又低下头,贪婪地用舌头舔舐她的锁骨窝,将自己的口液灌满那一处诱人的凹陷,在简舒月即将失去耐性的前一秒才继续道:
“你说过,我要是再想走,你就会打断我的腿。”
话音落下,他的头被缓慢地摸了摸,仿佛是一个回答正确的奖励,也是一个警告。
然而温情还未升起,
“呃啊——”顾唯就大叫着被卷入更凶猛的欲望浪潮里。
在受到穴肉强烈挤压,在姐姐体内崩溃得射精的时候,顾唯听到一句美梦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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