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被小野猫勾走了是吧(1 / 2)
放纵的一夜过后,何昔雨还是有些后怕的,上班时颤颤巍巍地给文瑾发去消息:“你昨晚听到猫叫了吗?”
摸鱼中的文瑾秒回:“听到了,你也听到了吗?”
这让她怎么说呢,尴尬。
正愁眉苦脸着,文瑾又发发来一条信息:“我昨晚出去看了,真有只小橘猫在外面叫唤呢,嗷嗷的。”
何昔雨眼睛一亮,瞬间不尴尬了,她就说嘛,二楼和一楼,卧室前面还有个书房呢,她声音再大也不至于穿透力这么强。
这回心放到肚子里了,淡定给文瑾回:“没有,可能因为我是在楼上。”
文瑾:“我晚上买点猫粮回去,放在你家院子里,省得它晚上嗷个没完。”
何昔雨点头微笑,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发觉人不在自己对面,赶紧回了个好。
最近还没开始忙,要开启的新项目方案还有些细节需要修改,等修改完成之后再说。
她今天心情很好,特意提前下班去去超市买菜,准备给家里的两个米虫做顿大餐。
还剩最后一个菜的时候荆溪就回来了,就文瑾迟迟不归,估计是去买猫粮去了,给她打电话,说二十分钟后到家。
那也快了,她这边立马把剩下的菜下锅。
荆溪放好书包,溜进厨房,最后一个红烧排骨刚出锅,看到她来了,何昔雨笑吟吟地问:“饿了。”
“嗯。”荆溪点头。
何昔雨从边上的西芹炒虾仁碗里用手抓了个虾仁递到荆溪嘴边,“尝尝。”
荆溪张嘴把虾仁咬进嘴里,粉嫩的唇还故意含过何昔雨的指尖。
何昔雨心跳漏了半拍,嗓子有些干痒,轻咳了一声才问:“好吃吗?”
“嗯,好吃。”荆溪连连点头,很是捧场。
何昔雨得意地勾唇一笑,还没来得及笑完,荆溪就抓住她刚才抓菜的手,“你手脏了,我帮你舔干净。”
“你……”她就知道刚才荆溪是故意的。
荆溪张嘴将她的食指含进嘴里,轻轻吸吮,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手指,好一会儿才吐出来。
“这里也有。”中指上也沾了一点油,说完又将中指含进嘴里,这次比刚才更加色情,中指被含在舌头中间,舌面蠕动着吸吮,两腮都凹陷进去了,像是婴儿吸奶一样。
何昔雨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集中在了这条手臂上,令她动弹不得。
女孩的舌头软软的,湿湿热热的。何昔雨被含住的指尖微动,指腹贴着舌面轻轻颤了颤,不经意地按压她的舌面,更舒服了。
脑子的想法开始变色,如果是在那里,是不是会更舒服……
在她脑子里的想法还没形成画面之前,敲门声响起,文瑾回来了。
何昔雨回过神,忙抽回手,脸色爆红,“快去开门。”
荆溪恋恋不舍的看着她不肯动,指尖的温度还未散去,皮肤包裹下的血液还是炙热的,垂在身侧微微抖动。
“快去啦。”何昔雨避开她那快要拉丝的眼神,催促地推了推她,这才把这小祖宗赶去开门。
饭间,文瑾说:“我明天晚上就不过来了,早上起来忒难受。”
相邻而坐的两人面面相觑,荆溪面色一喜,又忙低下头,掩饰住勾起的嘴角。
何昔雨问:“你不怕你那上司来找你吗?”
“没事儿,她最近很忙,而且我这几天都没在,她都扑空好几回了。”又想了想,还是说:“我还是周五再过来,再探两周情况再说吧。”
啊!
荆溪不满地抬起头,脸瞬间就垮了,文瑾这回看见了,逗她:“怎么,这么不欢迎我啊。”
荆溪平时不怎么说话,只黏着何昔雨,她只觉得这是个社恐又别扭的孩子,长得这么好看,看脸就喜欢得紧,所以当然不会跟她见怪。
被戳中的荆溪不说话了,文瑾见状继续逗她,“那我可就不走了。”
荆溪瞪起眼,明显地不高兴,何昔雨怕这无所畏惧的小祖宗说话得罪人,赶紧出来打圆场,“你可别逗她了,你走了那你的猫还喂不喂了。”
“猫粮猫碗我刚都放在院子里了,等下出去摆起来,我不在的时候你要记得往里添粮添水。”
“什么猫啊?”荆溪的关注点很快被带走。
“附近的流浪猫,晚上在院子里嗷嗷叫,瘦不拉几的,你晚上也没听见吗?”文瑾接话道。
“啊…听见了。”荆溪像是明白了什么,偏头看下何昔雨,意有所指地说:“不过我以为是别的什么在叫呢。”
说得何昔雨老脸一红,连忙低头扒饭掩饰尴尬。
“除了猫叫还能有什么叫?”文瑾不明所以。
何昔雨脸埋地更低了。
荆溪轻笑一声,盯着快要把头埋进碗里的某人,故意放低了声线,变得撩人了起来,“可能也是一只贪吃的小野猫吧。”
坐在对面的文瑾看着二人的姿态,一脸莫名其妙,这小孩子怎么突然油里油气的,何昔雨也不正常,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要不是知道这她们是亲戚,她真怀疑这两人有猫腻。
吃完饭文瑾就去倒腾今天买的猫咪用品,对猫咪充满的好奇的荆溪也跟着去了。
“你喜欢猫吗?”看她这么兴致勃勃,文瑾问。
“还行吧。”荆溪明明很喜欢却还是装作随便看看。
“等喂熟了,你就把它拐回家,不过这得说服你小姨。”何昔雨有洁癖,肯定受不了掉毛的小东西。
荆溪看着摆出来的一对猫耳朵形状的猫碗,有些心动,但是在不熟的人面前还是保持着那股子傲娇劲儿,“再说吧。”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孩儿。
文瑾往碗里倒了满满一碗猫粮,拿起那个空碗递给荆溪:“你去屋里装点水过来。”
“OK。”口嫌体正直的荆溪接过碗,乐颠颠地去装水了。
文瑾看着她欢快的小步子,明明就是喜欢的样子嘛,装什么装。
荆溪很快端着水从屋里出来,放到木质的碗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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