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殒芦花泪湿衣(1)(2 / 2)
“嗯。”林羽回应道,“干妈,我好想你。”
“小羽,干妈也好想你......”
两个人相互吮吸着彼此的香津,忘乎所以,沉溺于对方浓烈的爱意之中。
“干妈,今天我想住在你这儿。”吻了好一会儿后,林羽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白芸秋的双唇,在她耳边说道。
“可以吗……你不回学校……”白芸秋脸色绯红,有些羞涩地问道。
“没关系的,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这一周没有课。”林羽微笑道,“干妈,你可不准拒绝哦,我想要你陪我过夜,我还可以帮你一块儿照顾胡宇宙……”
白芸秋点了点头。
“现在,能带我去看看胡宇宙吗?”林羽道。
“嗯,好的。”白芸秋说完便起身上楼,林羽跟随在后面,走进了胡宇宙的卧室。此时的他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嘴唇发青,头上和身上都绑着绷带。他紧闭着双眼,似乎还处在昏迷之中。
“他应该刚刚睡着。”白芸秋看着自己的儿子,满眼心疼,她伸手抚摸着儿子的额头,说道,“宇宙啊,我可怜的孩子……”
“干妈,你不要担心,胡宇宙他福大命大,肯定不会有事的。”林羽宽慰道。
“小羽,谢谢你。”白芸秋感激道,“要是没有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干妈,别这么说嘛,这是我应该的。”林羽笑道,“某种程度上,胡宇宙也算是我的孩子。”
听到他这么说,白芸秋愣了一下,然后便苦笑了。换做平常林羽这么说,她一定会娇嗔着拍拍他的脑壳,但是今天,她实在是没有心情和林羽调情。
“干妈,你也不要太苦恼,试着让自己开心一点吧。”这时,林羽说道。
“我怎么开心地起来呢?”白芸秋叹了一口气。
“我们可以做点开心的事情啊。”林羽说完,眼睛便直勾勾盯住了白芸秋鼓囊囊的胸脯。
与林羽登徒子般的目光一交汇,白芸秋的俏脸一红,急忙转移话题道:“小羽,你饿了吧,我去厨房给你弄吃的去。”说完,她便想要离开房间,却被林羽揽住了纤腰。
“不用给我弄吃的,干妈。我不饿,只是馋。”林羽说着,自己的咸猪手已经攀上了白芸秋的雪峰,“我馋你的身子了。”
“小羽,你在说什么……哎呀!”白芸秋正要推开林羽,却被他一下子压在了地板上。她此时完全被林羽压制住了,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林羽的魔爪在她身上肆虐。
“小羽,别乱来,我儿子还在房间里呢……”白芸秋喘息着,声音颤抖道。
“他已经睡着了,不会那么快醒来的。”林羽笑道,“干妈,我好久没有要过你的身子了,你应该也很想要吧!”
说完,林羽便开始撕扯白芸秋身上的衣服。由于是在家里,所以她身上只穿了一套居家服,内衣都没穿。林羽将她的上衣衣襟往两边一扯,里面白花花的躯体便露了出来。
“小羽,不要啊!”白芸秋小声哀求道。林羽却没有理会她,低头就含住了她胸前一颗粉红色的蓓蕾,狠狠吸允起来。白芸秋顿时被他弄得浑身酥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这才是完美的成熟女性肉体啊。”林羽心想道。沐莹莹的母亲舒玉梅固然也是一个成熟的美人,但在林羽看来,她熟的太过了,根本没法和白芸秋相提并论。白芸秋的身体兼具了成熟女性的魅力和青春岁月的余韵,是当世难得的尤物。
当他开始脱白芸秋的裤子时,她却还是在抗拒,徒劳地说道:“小羽,今天……现在……我们……真的不可以啊……”
“为什么不可以?难道干妈你不喜欢我了吗?”林羽道,“我难道连那个胡建军都不如了吗?”
听到他直呼自己丈夫的名字,白芸秋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不......不是的,我......我只是......”
“上个月,干妈你那一直在海上的船长丈夫可算是回家了一回吧?”林羽道,“他和你肯定睡一张床吧?他想要你吗?你想要他吗?他给了你吗?你给了他吗?他让你爽了吗?你又让他爽了没有?”
这一连串尖锐直白的问题,问得白芸秋顿时哑口无言,想到自己的丈夫,白芸秋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流淌而下!
“小羽,不要再说了。”她哽咽道。
“你的眼泪便是最正确的答案,干妈。”林羽说着,同时也没有停下手在她身体上的亵玩,“你的丈夫,胡宇宙的父亲,根本就没办法给你作为一个女人生理上的快乐!但是,我可以啊!”
“小羽,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和你做爱,我确实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白芸秋哽咽道,“我也很享受,甚至有些迷恋这份快乐。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背叛胡建军。他毕竟是我的丈夫,胡宇宙也是我和他生的呀。”
“我懂,干妈。”林羽说着,突然双手抓住白芸秋的裤腰,猛地向下一脱!
“啊!”白芸秋娇喘了一声,她裸露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环绕住了林羽的腰部。林羽的身子便顺势压了上去,他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我不是要让干妈你背叛自己的丈夫。”林羽道,“你和胡建军可以继续维持夫妻关系。他负责赚钱养家,而我负责给干妈你快乐。我们各司其职,井水不犯河水。”
“真的吗?”白芸秋眼神迷离地问道。
“嗯,我保证。”林羽此时已经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胯下的巨物早已坚硬如铁,正虎视眈眈盯着白芸秋的红门寺门口。见白芸秋好像不再反抗,他心中狂喜,看来自己的花言巧语确实是迷住了这个美艳熟妇。
“干妈,我要进去了……给我好吗。”林羽说着,便将头埋进了白芸秋雪白的脖颈里,温柔地轻吻着。他的龙头也已经吻上了她潮湿的肉瓣,一场肉戏已经悄然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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