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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还有,身手非常灵活敏捷。
很矛盾的一个人。
俄罗斯是不是有专门培养这些特殊人才的机构?建在冰天雪地里,因为与世隔绝所以不通人事……这样想似乎也合理,不过十八岁就能退休?更新换代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他漫无目的地想着这些,突然发现第一遍录像放完,江遇乐都没有动。
跟不上?
他正要抬手准备播放第二遍,江遇乐突然往前走了一步,随着第一个音乐节拍进入状态。
他不需要再看录像跟动作,看过一遍就能将手与步伐的动作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还能卡上音乐的节拍变化,动作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或许是因为他有舞蹈基础,虽然舞种不同,但身体的柔韧性和对自身肢体力量的掌控都已经锻炼得非常优秀了。
这段舞并不长,快要结束时,陈骋走到江遇乐身边,打算纠正一些他自己没有注意到的小问题。
江遇乐却突然抬手,一把拽下陈骋的外套领口,强迫他弯下腰。
陈骋一愣,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江遇乐踮起脚尖凑上前来,温热的触感贴上他的嘴唇。
这个吻一触即离,发生得也莫名其妙。
陈骋推开江遇乐的脑袋,想了几秒才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江遇乐退回去,看到陈骋抬手蹭了一下嘴唇,有些尴尬地低低咳了一声。
“怎么了?”他仰起脑袋问。
陈骋垂眼,满脸纠结地看他,简直不知道该与他说些什么好,好半天才开口:“最后那个只是一个借位的假动作,不用真的亲下去。”
江遇乐不觉得有什么,平淡地应了一声“哦”。
陈骋对他说:“你下次不要——”
“笃笃。”
有人在训练室的门上敲了两声,打断了他要说的话。
陈骋回头,看到文暄端着一杯拿铁站在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鸦黑的睫毛一眨不眨的,目光比平时更显距离感。
“骋哥。”文暄保持着礼貌的姿态,就算是质问的语气也不显得咄咄逼人,“你在做什么?”
但就算不咄咄逼人也依然是质问,陈骋在他冰凉的目光下哑然片刻,猜到是方才的情形让他误会了,语气不自觉有些无奈:“陪他练舞。”
文暄对他的回答不做评判,走了过来,将拿铁递给江遇乐:“真的吗?”
江遇乐懂他的意思,接过纸杯,一边肯定地点了点头:“是啊。”
陈骋并不觉得自己理亏,反问文暄:“你在怀疑什么?”
文暄却毫不留情地说:“怀疑你的私生活,作为队友,我不建议你把这种荤素不忌的作风带到队里来。”
陈骋愣了愣,重复一遍:“荤素不忌?”
文暄继续说:“如果再有下次,我不替你隐瞒,会直接告诉球姐。”
陈骋听着他生冷的语气,仿佛第一次认识他,气得想笑:“原来你也是这么看我的?”
文暄直视他,清淡的眼神仿佛在问——不然呢?
陈骋垂眼注视文暄,愈发觉得与他无话可说。
“行啊,你说是那我就是。”
“你觉得我在误会你?如果是真的误会了我会向你道歉。”文暄平静地回道,“但是在那之前,麻烦骋哥你先跟我解释一下——”
他抬手一指投影幕,认真问,“你教他练舞,然后选一首女团舞的用意在哪里?”
江遇乐握着拿铁喝了一大口,一边旁观他们吵架,咕咚咚几口咽下,一边恍然插话:“原来那是女团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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