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浴室(h)(2 / 2)
她湿得厉害,手指在柔软肥厚的阴唇里几乎滑得找不对位置,阮斐呜咽了一声,被林宿白按住敏感的阴蒂揉弄了两下,又屈起食指用指节顶蹭起来。几乎是刚被蹭了两下就高潮了,难耐的弓起身靠在林宿白身上颤抖喘息,在汹涌的高潮快感中又被深深吻住,潮吹的水湿了林宿白一手。
“你难道,就是这样一路忍回来的吗?”林宿白看她这么激烈的反应,不由得怀疑她究竟忍了多久。他把手从阮斐的腿心抽出,扶住自己的性器轻轻拨动花唇,用头部在那颗深红充血的阴蒂上蹭了蹭,惹来阮斐一片余韵的战栗,穴口又吐露许多滑液,稍稍一顶,便被穴口吞吃了进去。
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杀手们多多少少都有些怪癖。阮斐也不例外,她有杀人见血便兴奋性起的怪癖。今晚是她杀手生涯来第一次独自外出执行任务,想来是见了不少血,兴奋得不像话,却还能一路忍着回来找林宿白解决。
“嗯……杀了他就开始,我就立马回来了。”阮斐应着,偏过头去方便林宿白亲吻她细白的脖颈。脖颈是她的绝对敏感带,被亲吻的时候,就像赌徒在万丈高空走钢丝,刺激而危险,偏偏还要赌自己能赢。
林宿白忽然张口一咬,阮斐便本能地屏住了呼息,心跳骤然加速,感觉到林宿白灼热的呼吸拂在她的颈间,调情似的吹了吹她的耳垂,“乖,别夹,让我进去。”
穴口的两片唇肉完全被打开,撑成了阴茎的形状。阮斐吸了一口气,声音似哼似泣,脸上带着一抹潮红的绯色,在情热中眯着眼喘息着。林宿白也喘了一声,托住她的两条大白腿,将人拉向自己,两人的结合处变得更加紧密。
阮斐被顶得哼了一声,双手撑在台面上,被林宿白抱起来,人半是悬空地挂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往更深里肏。
也和接吻一样,林宿白的动作一开始也称得上温柔体贴,但很快便让阮斐招架不住,随着他越发凶狠的肏动,乳波晃动,一层一层的快感如同海浪般打来,堆积在身体深处。无法预料到的强度,带着未知的危险沉沉压来,甚至会让人有些害怕。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阮斐总觉得今早的林宿白情绪跟往常有些不一样,肏得比平时凶,要得也急,就像是有什么不满一样。可她又不是很确定,她是个情感觉知很迟钝的人,她自己也知道,时常连自己的情绪也不能觉知,又怎么能摸透林宿白的想法?
阮斐维持着半悬空的姿势被不停顶肏着,酸麻的急剧过电感不断随着脊柱攀升,很快便又到了高潮。
然而在她承受不住战栗颤抖时,林宿白的肏动却没有停,密集的快感逼得她不禁仰起头来,拉长了白皙的脖颈,像是缺氧般大口喘息起来。
情热的汗水顺着她的肌肤流下,滴落在台面上。
中途林宿白射过一次,拿下花洒头随便冲了冲两人身上的汗液和黏糊的体液便丢到了一边,压着阮斐让她扶住墙上的栏杆,从后面肏了进来。
后入的体位比刚刚在洗手台上进得更深,阮斐双腿有些发软,拉着栏杆将头抵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上,而身后是火热的身躯,像将她死死困在这方天地般抵着她,一边箍着她的腰,一边揉弄着她饱满的乳肉,刮擦着发硬的乳珠,粗大的阴茎一次次顶开娇嫩的穴口强势进出,淋浴的水声也盖不住这性交的动静。
身体染上情欲的粉,阮斐偶尔被顶到敏感处,带着哭腔哼一声,又偶尔喊几声“十三”,喘息不已,走音的语调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总之让林宿白也越来越疯,掐着她的腰一下下发狠往里撞,顶住宫口用力碾磨。
淋浴的花洒一直没有关上,蒸腾的水汽充斥在这片狭窄空间,换气扇自动运作起来。明晃晃的灯光打在林宿白光裸白皙的背上,照亮他随着动作起伏的肩胛骨和背脊,上面同样滚落着情热的汗珠。
他在做爱时从来不喜欢说什么,包括助兴的情话,只时不时低哼一声,抱着阮斐柔软的身躯不停索要,压抑难耐的喘息。又在感受到阮斐快高潮时加快了动作,低下头舔吻着她的后颈,前面困着人的手往下,找到阴唇内那颗被冷落的柔软阴蒂揉搓了起来。
一边被肏穴,一边又被揉着阴蒂,阮斐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无助地抓住林宿白的手臂,在濒临失控的快感中摇头说不要这样。
然而林宿白的回应是更加变本加厉地碾磨了两下,抬起她的腿肏得更狠,于是毫无预兆的,猛烈的高潮像兜头泼下的冰水般降临了。
阮斐带着崩溃的哭音尖叫出来,浑身绷直,连呼吸都暂时停止,在这一刻真像是死掉了一般。
好一会儿,她才恢复意识,眼前有些发黑,又有些朦胧看不清。直到嗡嗡的耳边听见林宿白埋在她发间深呼吸的喘息声音,感受着对方剧烈的呼吸,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林宿白也被她高潮时紧紧收缩的穴道夹射了,此时还埋在她体内没射完精。
阮斐回过神来,长长舒了一口气。心还在如擂鼓般跳动着,她抬起软绵的手擦了擦眼边的生理眼泪,任林宿白继续抱着,在绵长的余韵中和他一起平复着呼吸,浑身放松,一动也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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