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给你做检查的校医(2 / 2)
想独占,想你的眼里,你的世界
都只有
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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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身体变得好奇怪
你坐在只有你一个人的医护室,清明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手边打开的装药粒的透明袋子还和那杯喝过的纯净水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起。
你想去问问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是普通的感冒药吗?为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好热
热的快要死掉了
好难受想凉快一点快来人啊
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道白色的身影,你听不见门锁落上的声音,耳朵里只有断断续续的那道冷冽的嗓音。
“同学你错药了”
好难受好难受谁来帮帮你啊谁
那道白色的影子看起来好凉快,“医生,帮帮我求你”
“好”一身白色无尘服的人接住了那道跌进自己怀抱的身影,一向严谨的嗓音哑的不像话。
他轻颤着轻抚手下滚烫的脸庞,脸上是已经失控的着迷。
“阿朝阿朝是阿朝自愿的”
我的阿朝
医生带着他的病人走向了病床,开始了他的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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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院的医生们早早的下了班,运气不好留下来值班的人或许也偷了懒,整个二楼只有这间休息室还透出些声响。
比一般病房大的多的休息室里放了六张病床,供不舒服的同学休息。而现在,医生把他的病人放到了离门口最近的那一张单人病床上。
好凉快
热的已经失去理智的人不舍得放开抱着的人,红的不像话的小脸在白色大褂上不住的磨蹭,没有意识的把身上的衣服不停的往下拉。
“好热呜呜好难受帮帮我”
碍事的衣物早已被扔的到处都是,撑在病人身上的医生,喘的甚至比吃错了药的病人更加厉害。他低下了头,和那张朝思暮想,在很多个夜晚让自己情难自已的樱粉的唇离的很近很近,却又不肯真正的接触。
身下的人有些难耐的向上探寻着,却因为老是触碰不到而微微嘤咛着。最终,上方的人还是忍耐不住的深深低下了头,将那片柔软含入嘴中。
好软比想象中的还要软
只是微微触碰,身下早已被药物折磨的燥热不已的人,便笨拙的伸出香软的小舌,向着男人的口腔里好奇的探寻摸索着。
那渴求而主动的模样让医生凸出而性感的喉结难耐的上下滑动着,再也忍不住的狠狠堵住那张微张的唇,强势的在里面攻城略地,那有力灵活的舌刮过香甜口腔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寸缝隙,来来回回的拉着另一条懵懂的小舌共舞,不停的舔舐吮吸。
透明的口涎不断的从唇齿相交偶尔的分离时滑落,你脸红的不像样子,脑子迷糊的根本不能思考,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
“想要”
“想要什么?”身上人的呼吸一窒,他喘着气在你耳边低声发问,“嗯?阿朝,说出来”
模糊的视野连白色的灯光都是带着晃动,你的脑子一片空白,理智控制不了行动,你听见你的声音说:“想要想要你”
“呵呵这可是阿朝自己说的啊”男人满足的笑起来,宽松舒适的衣服早已在胸前扭成了麻花,他的舌尖灵活的舔着你胸前的那一点,敏感的朱果被细细的研磨照顾,被药物放大数倍的快感直冲大脑,爽的你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环住他脑袋的手更是忍不住更加的将他推向自己。
紧紧环住他劲瘦腰部的双腿难耐的更加收紧,纤长的手指在唾沫的滋润下,很轻易的进入了那早就因为药物而湿淋淋的洞口。
“嗯啊嗬嗬”早就失去理智的你不知道掩饰,一阵阵动听的呻吟从容的从微张的,分外红艳的唇泄出。那手指比舌更加灵活,在你体内不停的捣乱作祟,深入着磨蹭着体内的每一处。
“嗬嗯啊——”到了极点的灭顶快感让你忍不住尖叫出声,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双眼失去了焦距,仅仅是手指在敏感点的摩擦按压,就让初经人事的你忍不住到了。
还沉浸在余韵中的你,任由着他将你的双腿折着抵在了胸前,舞蹈生极好的柔韧性让你的身体应对自如。
那被折起分的极开的身体,让入口毫无阻拦的暴露在灯光下,几乎是精准的,医生已经硬的发疼的巨物一寸寸的埋入。
“阿朝阿朝”动情的声音随着撞击深入的频率一声重过一声,那刚开始就极为大力的鞭挞没有让你感到不适,反倒因为药物的作用,让敏感的不行的身体不自觉的向上接引。
大力的抽插,肉体的碰撞,被撞击的泛红的大腿根部,那混杂着水声的‘啪啪啪’拍打声在安静的休息室毫无间隙的不停响起。
你无力的趴在他的肩头,修剪的圆润的指甲还是在医生光滑的脊背上留下了一条条鲜明的红痕。你任由着他将你抱起,两条纤长白皙的大腿自发的环绕着他的腰,两人连接的地方还在不停的进出,带起一阵翻飞的白液。
悬空的姿势让出去后的东西,进入的更加深入。他抱着你打开只是虚掩着的门,走过因为脚步声和拍打声而间次亮起灯光的走廊。不停的有爱液混着白浊滴落在你们经过的道路后方,而你却只顾将自己往他的方向送的更紧。
半斜的夕阳已经彻底失去了踪影,冷淡的办公室被拉开了灯,办公桌上的文件被粗鲁的推向了一边。
你的脸侧着靠在冰凉的桌上,随着身后的不停撞击而毫不间断的向前摩擦着,粗粗喘息着的闭不上的口腔不停有透明的口涎一直滑落。细细的皓腕被一只手禁锢在头顶,早就挺立的不像话的朱果还在被人亵玩着。
紧紧靠在桌子上的大腿因为身后的撞击,和前面桌子的阻拦而泛起了红,小小的洞穴早就因为大力的艹干而变得又烂又软
黑色的办公椅刚好能容纳跪趴在上面的你,被汗湿发的头顶不停的因为身后的用力而撞击着椅背。早就容纳不下的白浊顺着巨物抽出的瞬间不停的渗出,在皮椅上滴落了小小的一汪,微微凸起的小腹能清晰的看见那巨物进出的动作
不要开灯会被发现的
不要去窗边呜呜不要拉开窗帘啊
不要在走廊求求你不要去大厅了
真的求求你不要去医院外面了就算口也可以
“舒服吗?阿朝”
“还要再快一点吗?可以更加用力吗?”
“可以射在里面吗?”
“可以再来一次吗?”
“可以等等我,让我和阿朝一起到吗?”
舒服可以要更快一点不要在里面啊——不行了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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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病人主要要求开始的,由医生全程参与的救治,在无人的休息室进行,一直持续到了病人脱力失去意识,一直持续到西斜的夕阳全部失去了踪迹,皎洁的月光悬挂在高空,一直持续到东升的太阳重新接管了天空。
校医院修的可真是偏僻啊,偏僻到夜晚连巡逻的人都不愿细查,偏僻到除非必要,无人愿意留下来值班。医院的隔音可真是好啊,好到就算门口的值班室亮了整夜,却一点没有被任何声音惊醒。
或许是因为,那位年迈的保安偷了懒,也或许是因为他早早的,在日落前,便睡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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