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对我说的吗(看出来了吗?...)(1 / 2)
离开了贺津行和家长的视线范围,苟安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前,见站在走廊尽头的周雨彤冲她挥了挥手,然后一脸严肃地指了指手里的手机。
苟安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进屋给手机充上电,这才发现自己被拉进了一个建的群,群里有今天所有目击了贺津行给她当马童的全员吃瓜群众。
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发出不安分的尖叫。
【娇羞土拨鼠:苟住别怕我能赢啊啊啊啊啊啊宝贝,你做到了,妈咪你qaq!!!!!】
【酒酒:你做了什么!你在船上给贺总捐了座矿吗!不然贺总凭什么给你牵马!】
【米奇妙妙污:所以甩掉贺然是对的,虽然贺然除了人品这块其他真的还行,但那是贺津行!搁谁谁不换!】
【十里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尖叫了我的宝你怎么那么有出息)!】
【渊:什么情况啊,所以我是被淘汰了吗hhhhh】
【zzz:怜楼上10s然后啊啊啊啊啊啊啊!】
【酒酒:所以下午贺总这是在干嘛鸭!】
【娇羞土拨鼠:楼上讨厌啦,当然是圈地盘鸭!】
【zzz:再怜漂亮保镖10s,关于我磕过的cp都be了我却一点不伤心!】
苟安往群里发了个"",这些人开始排着队发"耐提奈特(99)",苟安只能无力地告诉她们,不是这样的。
【娇羞土拨鼠:都这样了,不是哪样?你别告诉我是父。】
她往群里发了张照片,是从前面的马背上偷拍的--
远远去,身着田园装农女打扮的小姑娘骑在黑色高头骏马的马背上,皱着眉,垂头望着身侧下方;
马身一侧,男人一只手插在口袋,领口微微敞开,领带取下来了缠绕在手腕上,另一只手牵着缰绳,英俊的面容从容矜贵,唇边挂着一抹淡笑。
阳光从两人身后射来,微弱的光正好照在两人间隙之间,点亮了马背上少女一缕从发带中不听话落出来的发,和男人宽阔的一侧肩。
【娇羞土拨鼠:这就不是城主的儿子和农女了渊,国王与农女。】
【渊:啊,是比我发朋圈那张要好。】
在床上趴在的苟安见照片第一秒先摁下手机,深呼吸两口气才拿起来,没忍住点开了眼清晰原图,然后一秒退出。
【苟住别怕我能赢:??!做个人吧,删了!!!!】
【娇羞土拨鼠:删什么删?我发朋圈,明天早上就能到贺氏小少爷贺然跳楼的闻。】
【渊:???那我也有可能一起跳的啊。】
【娇羞土拨鼠:那算了,渊妃甚好,不应当落得跳楼的下场。】
【娇羞土拨鼠:还是明天拿给翘屁股叔叔问问愿不愿意花一百万买走好了。】
【娇羞土拨鼠:毕竟以后可以挂你们家客厅当结婚照啊hhhhhhhhhhhhh】
群里各种"哈哈哈哈哈"声一片,虽然没有声音,苟安却觉得被吵到了耳朵。
扔炸弹似的扔了手机,捂住耳朵发现哪里不对,她拿起手机,退出了该群。
三秒后又被拉了回去。
【酒酒:别走啊,听我们笑完。】
酒店隔音不怎么好,几秒后,不知道是从谁开始真的笑出了声,然后从四面方的位置,这些人真的笑到苟安都能听见--
【娇羞土拨鼠:该死,这个庄园隔音不行呀渊!】
【zzz:那你小声点苟住别怕我能赢】
【酒酒:没事啦,贺总又不和我们这些贫民住一块哈哈哈哈啊哈他那隔音肯定好啊!】
【苟住别怕我能赢:
【苟住别怕我能赢:再见!】
这次苟安没有退出群,扔了手机,她直接逃离了房间--
等那些人笑够了再回去!
……
房间里回不去,苟安就想到咖啡厅去,庄园的咖啡厅24小时有人值班,虽然这个时候愿意出门的一般都会去酒吧消遣。
苟安就是想去咖啡厅躲个闲,却没想到在那里遇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咖啡厅只开着一盏灯,吧台的人躲在角落咯玩手机,剩余的地方只有角落里坐着个在电脑的人,他没有再穿平日里保镖统一配的那一套,身上穿着普通卫衣和牛仔裤,一张脸在荧光下白嫩得像高中生。
正是白天被苟安赶跑后,晚餐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的保镖先生。
苟安知道夜朗其实心气很高,原本以为他被当众说不会骑马,这会儿是跑到哪里生闷气去了,没想到躲在这里玩电脑--
款式老旧的联想远远都觉得老掉牙,不知道他在什么的那么认真。
明明警觉性挺高的一个人,根本没注意苟安来。
吧台里的人反而先注意到站在咖啡厅外的苟安,站起来问:"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
这动静终于惊动了夜朗,他抬起头过来,在到苟安的第一瞬间,居然是先愣了愣,然后那张棺材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窘迫,下颚肉眼可见紧绷起来,"啪"地扣下了电脑。
苟安:"?"
这人也在什么不健康的东西吗?
苟安稍微有点茫然,对着吧台的人拜了拜手后走到夜朗跟前。后者站起来:"你要睡了吗?"
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电脑,做出要跟着她离开的姿态,"走吧。"
"走去哪,我又不用人给我唱摇篮--都告诉过你不要在我睡觉的时候守在门口了?"苟安满脸无语,"你在什么?"
夜朗立刻不说话了,下意识地抱紧手中的电脑,抿唇,黑漆漆的瞳眸望着她。
什么东西护的那么好,陆晚的泳装照吗,还说不喜欢她!
苟安关键时候犯了拧巴,伸手跟夜朗抢电脑,后者原本还跟她犟一下,但是一低头见她抢到手指尖泛白又转红,立刻松开了手--
电脑"啪"一下落入苟安怀中,她愣了愣也没跟他客气,立刻双手掰开电脑了眼:电脑屏幕没有锁屏,亮起来后下一秒显示出界面,是马术基础教学的视频。
苟安:""
夜朗:""
苟安:"你这个干什么?"
夜朗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在此之前,没人告诉他保镖连骑马都应该学会,他可以会很多东西,但是在内陆,骑马真的不是普通人都会接触到的必备学习项目--
夜朗想了想,"你不是让苟聿给你买马?"
今天苟安想骑时,他不会,所以在旁边一点帮不上忙。
没想到苟安只是把电脑塞回给他,面无表情地说:"不需要,别了。"
夜朗沉默地着她,想了想说,"买了马不是要学?"
说明以后经常要骑。
怎么会不需要?
"我说的是我不需要你--我要不要学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苟安说,"要学反正又不跟你学,跟谁学的话,老师也会保护我的安全。"
她说的有道理。
夜朗点点头,但是那个样子明显没有听进去。
保镖一向话少,不熟悉的人恐怕压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除了感情方面,苟安太熟悉这个人,更辛酸一点说,是尤其熟悉他油盐不进的样子。
她蹙眉,强调了一遍:"让你别学,别浪费这个精力,没听见吗?再说了,我学骑马的时候你还不一定在不在呢!"
她说话已经是很不客气。
无视了她最后一句话在暗示、威胁什么,夜朗也只是木讷地点点头。
这副模样苟安也不知道继续跟他这样说话有什么意义,放弃了跟他沟通,转身要走的时候,又被身后的人一把捉住外套卫衣的帽子。
整个人往后倒了倒,她惊呆了,回过头,身后的人仿佛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立刻松开手。
"你准备跟谁学?"
几乎很少主动提出这种完全和自己工作无关问题的问题,问出来双方都愣了愣。
苟安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辞职我就什么时候告诉你。"
"那算了。"
"?"
"不问了。"
""
"那你学会之后教我?"
"??"
"也不可以吗?"
"不可-一呃,公司有没有给交医保啊,我让我爸给你买一份,闲着没事去脑子,好好检查,我认真的。"
第二天,苟安才知道自己想学骑马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走漏了风声,原本她以为只有夜朗知道,现在才发现,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和保镖先生自认为很有责任教导苟安并不一样,人们更有兴讨论让谁去教她,整个早餐桌上都在讨论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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