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青蛙跳下水(你是我的了。...)(1 / 2)
因为实在太困了,所以系统蠢猫那个叭拉叭叭地敲锣打滚庆祝声被苟安当成了蚊子嗡嗡。但这并不影响毛茸茸的畜生老泪纵横——
【蕉蕉:好度60!好度60!多久了!男主角对你的好度终于及格了!】
苟安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在别人家的男主角怀中翻了个身,脑子像浆糊一样,脑内念了一句经典苦情台词:快乐吗?记住你今天的快乐,是我用这副已经千疮百孔的身躯换来的。
【蕉蕉:没关系,你不是还活着吗!】
苟安:
【蕉蕉:说到活着,你知道好度60代表什么吗!代表在男主角眼里,你终于是个死了他可能会为你掉一滴眼泪的存在了!芜湖!】
苟安:…
苟安:你在芜湖个什么劲?
苟安:他比我老,按照国际理论,死也是他死在我前头。
苟安:而且,你不要整天试图pua,一般人类在贺津行眼里都是背景板甲乙丙丁死也不足为惜,这是贺津行自己有毛病,并不是那些无辜的一般人类的问题。
【蕉蕉:他有没有毛病不重要。】
【蕉蕉:他对你没毛病就行。】
【蕉蕉:喵呜呜呜呜呜呜呜你终于有了一点点出息!】
苟安:他应该的。
任何人,只要不是弱智,他都应该此生铭记一晚上被他翻过来覆过去,弄了不下五次的人是谁。
他贺津行,哪怕是江城的苍穹之顶,天王老爷,华尔街的达摩克利斯剑,这辈子再也不会遇见第二个像苟安一样好脾气、任他揉圆搓扁的大善人——
苟安依稀记得昨晚的惨剧。
最后一次好像是他拎着她进浴室洗洗,洗着洗着就把她放到了洗手台上。当时她已经意识模糊了,这个人却还靠在她耳边威胁她,让她抱紧他的脖子,否则会摔到地上去。
已经被摆弄得并没有思考能力,甚至不记得反驳他是不是没长手不知道主动抱紧她,苟安居然真的乖乖听话,像个笨比似的抱着他——
万分信赖的结局就是被这个狗东西毫无征兆也没有通知地直接撞进来,那一下厉害的,当时她觉得自己的五脏腑都被撞到乾坤大挪挪移……
最后洗手台上所有的东西都在
地上。
包括她换的电动牙刷。
但是她还算情绪稳定地想,算了,洗洗还能用。
直到她就剩一口气的空挡,鬼使神差地偏头往洗手台旁边的马桶里了眼,然后就到自己6830块20l的精华飘在马桶的水面上…
不夸张的说,那一刻苟安真正的两眼一黑,那口气没上来,差点撅过去,拧着贺津行的耳尖大喊
"赔钱"。
……那画面真的绝了,往事不堪回首。
不能想。
随便想一个画面,都能够成她现在翻个身,掐死躺在自己身后的那个人的理由。
脑海里的小猫咪还在上蹿下跳,迫不及待地想要观男主好度达标后剩余的主线剧情,苟安没有阻止它,闭着眼任由它扑腾。
蕉蕉伸爪子飞快扒拉面前跳出来的虚拟本。
此时苟安还很有幽默感地跟它开玩笑,让它翻翻有没有男主和恶毒女配滚床单的片段,念给她听一听,记得把"本章说"段落评论功能打开,她要配合发疯的评论区一同食用。
【蕉蕉:…】
可惜系统蠢猫一点都不懂恶毒女配的幽默,直接“哗”地一下把翻到最后几页。
再恶毒女配入狱后,男主这可以到的,跟她有关的片段并不多,一共有三段是苟安没见过的。
第一段,陆晚和贺津行为了苟安吵架。
第二段,贺津行接苟安出狱。
第三段,大结局。
第一段的时间线是陆晚怀孕五个月时。
某天在早餐桌上,贺老爷子说,苟安在监狱过得不好,为了苹果跟人打架,搞得狼狈至极。
当时早餐桌边还坐了一家子人,除了各种叔叔婶婶,还有德国游学归来的贺然,怀孕五个月的陆晚,还有低头吃早餐的贺津行。
贺然嘲讽了苟安几句被贺老爷子呵斥,贺津行从头到尾没有表现出什么一样,但是放下早餐的咖啡杯,他推掉了当天的例会,去青山监狱的监狱长办公室坐了一上午——
【蕉蕉:原文如下。】
【调换监狱房间对一间监狱来说并不是难事,并不涉及违规违纪,青山监狱的
监狱长乐意给贺先生行这个方便。
男人没有浪费一分一毫,只是坐在办公桌后了一下资料,最终圈定了苟安的狱,林霞。今年二十九岁,体重高达二百多斤的林霞,因为宰了□妹妹的人渣被判防御过当入狱。
「贺先生,您真有眼光,别林霞年纪不大,但她体型庞大,是咱们青山女监名副其实的大姐大呢!」
监狱长笑眯眯地说。
贺津行被他说话的用词怪异到轻笑了粉扑-儿文=~學)一声,合上手中的文件夹往桌子上一扔,似乎也很满意挑选出来的苟安室人选。
而此时青山监狱狱长犯了难,他有些拿不准贺津行的意思,毕竟外界传闻,贺津行是为了保护未婚妻……也是现在的合法妻子陆晚,才把苟安送进监狱。
那他选这个林霞,是想苟安从此过得好,还是过得更不好啊?
监狱长思来想去,总觉得这选择题的答案可是南辕北辙,最后忍不住问出口,却见男人脸上挂着那抹一如既往地微笑,含蓄地说:「澎狱长这是哪里的话,我贺津行是守法公民,对于公信力持有绝对尊敬的态度,绝不会把手伸那么长干预监狱中的生态环境——」
监狱长:「……生态环境?」贺津行:「日子好不好过,苟安自己,会不会讨人喜欢。」
下午,贺津行离开了青山监狱,回到贺氏,却被刘秘告知,夫人已经在会客室等待多时。听到“夫人”二字,贺津行多瞥了刘秘一眼,但是因为他把人成功地拦在会客室,勉强将功抵过。
这一天,贺氏所有人都不小心围观了夫人和贺先生爆发的巨大矛盾——手边是泼洒的一次性纸杯,里面的白水流淌到地毯上。
扶着桌子,挺着五个月的肚子,陆晚眼泪滂沱,那张苍白的脸上去虚弱无比,整个人摇摇欲坠的姿态显得楚楚可怜:「贺津行,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帮那个疯女人……但如果你帮她,就是跟我作对!」
她声音凄凉。
贺津行目光平静地在面前这张淌满了眼泪的脸上扫过,停顿了下,似乎有些困惑:「跟你作对怎么了?」
他不是很喜欢听别人的威胁,所以直接忽略了前半句,针对陆晚说的话提出疑问。
陆晚听他这样无情的发问,背脊骤然变凉,她差点儿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从来都没有心—
—此时,像是感觉到了母亲的情绪波动,肚子猛地抽搐了下,引发了不适,陆晚狠狠蹙眉,扶了扶肚子,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那声音传入耳中,贺津行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丝毫变化,隔着她两个位置坐下来,长腿交叠,淡道:「你最好还是悠着先,毕竟孩子不是我的,并不存在我惊慌失措去扶你——」
陆晚:「那晚你也在柏林那间酒吧!」
贺津行张了张嘴,随后慢吞吞地露出个“哎呀呀这不得了”的虚伪惊讶表情:「现在是真的觉得这孩子是我的了?」
贺津行:「可以这样给自己洗脑的吗?」
陆晚满嘴苦涩:「你又何苦这样跟我说话,从头至尾我从未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是苟安欺人太甚……你身为我的丈夫却去帮她,别人知道了,该怎么想?」
贺津行平静地说:「她也可以因为讨林霞讨厌,从此过上天天照三餐挨打的日子。」
陆晚:
贺津行:「你来贺氏找我指指点点,不如去烧香拜佛祈祷苟安一如既往地讨人厌,等林霞的第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别人就都会觉得你的丈夫从始至终都在帮你了。」
贺津行:「你知道的,一般情况下我不会辩驳。」
他语气略微嘲讽,仿佛意有所指。
听着男人这般带着戏谑气氛的语句,陆晚绝望地闭上了眼。
「贺津行,有时候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要的又是什么?」
「我想要得到我没得到的人。」贺津行说,「在我得到她之前,我希望她不要缺胳膊少腿,我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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