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师尊强迫牧白和他拜堂(1 / 2)
"小白,你怎么就是学不乖?"
奚华低声喟叹,用手背轻轻拍了拍牧白脸上的伤痕,然后,跟变戏法一样,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圆溜溜的,中间镂空的银球。
两边还有漆黑的皮带。
"自己咬在嘴里,别逼我动手……否则,你会痛到大哭。"牧白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才刚要开口,唇瓣就被一根冰冷的手指抵住了。
"嘘,小骗子不要说话……乖乖接受惩罚就好。"奚华微微一笑, "来,张嘴,咬住它。"
“师尊,我……我怕,我可以解释清楚的!”牧白哆嗦着手,震得金链子叮当乱响,大着胆子去扯奚华的衣袖,颤声道, "不要伤害我,行不行?我怕……我真的怕了。"
奚华蹙眉,露出了不悦的神色,摇头道:“小白,你真是一点都不乖了。”他毫不犹豫地抬手,作势要抽向牧白的脸。
牧白吓得立马闭紧双眼,可疼痛并没有袭来,反而有什么很热的东西,在向他的面颊靠近。
他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奚华端着蜡烛台,将那枚镂空的银球,放在上面烤。
一边烤,一边慢条斯理地道:“我给过你机会了,你说,要是把这银球,烧得滚烫,再塞到你的嘴里……那滋味好不好受?"
牧白的瞳孔瞬间放大,立马要去抓奚华的手腕,嘴里大喊:“我咬!”
奚华抽回手,叹道:“我可不敢让你碰,你最了解我,也最知道怎么伤我才最痛。”只这么一句话,牧白瞬间就蔫了,随即,那颗已经被烧热的银球,就落在了他的掌心。
"嘶。"
牧白被烫了一下,立马想把银球甩出去,可在奚华冷酷的目光注视下,终究还是没敢甩出去。只能默默把尚且滚|烫的银球,慢慢塞进了嘴里。
奚华真是太了解他了,这银球不大不小,刚刚足够把他嘴巴堵死。
幸好是银球,烧的时间短暂,倘若是烧红的烙铁,就这么往嘴里塞,只怕…..牧白都不敢继续往下想了。
"这才是为师的乖徒儿。"奚华笑着逼近他, "那么现在,该拜堂了,我的小新娘子。"
>牧白听见此话,瞬间愣住。
第一反应就是,新郎都跑了,他跟谁拜堂?
下一刻,脖子一紧,就被奚华扯着金链子,硬生生拖拽下了床榻。
牧白四肢无力,又毫无准备,被这么一扯一拽,几乎是在地上爬着走的。
奚华直接将他拉出了殿门,半拖半拽,生拉硬扯,直接带下了峰。
眼下夜色很深。
但才经历过与苍玄风一战,夜里负责巡逻的弟子,多了好些。
牧白一路上都心惊肉跳的,生怕被别人撞见。首先,他应该已经被“处置”了,不该活着。
其次,他衣衫不整的,嘴里还咬着银球,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都透过镂空的花纹,淅淅沥沥淌了下来。
一路跌跌撞撞,手脚俱软,汗水早就将衣袍浸透了。这般香艳,又狼狈的样子,实在不好让外人撞见。
可奚华却胆大包天,旁若无人地扯着他,不顾他腿脚无力,踉踉跄跄的,不紧不慢地将他带到了一处院落。
然后一挥衣袖,推开了殿门。
似乎嫌弃牧白走路太慢,还狠狠挣了一下金链子,待牧白踉踉跄跄地扑过来,险些撞到门槛时,又一把揪住他的后领。
奚华指着房里的布置,笑道:“喜不喜庆?好不好看?这是专门为你和阿宓准备的呢。”
牧白愣住。
眼前俨然就是一间婚房。喜庆的红绸,灯笼,喜字,还有案台上摆放齐整的果子,以及龙凤烛。
再往里看,宽敞的床榻上,红色的喜被上还零零散散落上了花生,枣子之类的果子。
牧白知道,早生贵子嘛。人间婚嫁的习俗,大抵就是如此。
只是,那些准备婚房的弟子,是不是忘记了,他和大师兄同为男身,怎么可能“早生贵子”?还有,好端端的,师尊为何带他来此?
"只是可惜,你的情郎死的死,跑的跑,现在连一个能跟你拜堂的活人都没有,真是可怜。"
奚华一把将人往房里推,贴着牧白的耳畔冷笑:“我已经受够了你的朝三暮四,水性杨花!我曾经以为,你会为了我收心的…"
"你骗我,你又骗我.…小骗子。"
/>直到,他的一颗心脏,被当场绞碎殆尽,他才知道,原来,牧白对他的爱,也不过如此。作茧自缚,琉璃心碎。
奚华不怨牧白,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他为自己曾经犯的蠢,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真是太蠢了,蠢到自以为能永远和牧白在一起。
蠢到以为,牧白是有苦衷的,情非得已的,心里一直是有师尊的,蠢到……直到现在,奚华还是认为,小白是最无辜的!
实在是太蠢了!这一口怨气,死死堵在奚华的心口,让他痛不欲生,愁肠百结!
“我真想把你的心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奚华低声长叹,语气无比凄婉,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无论我怎么捂,就是捂不热你的心?"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顿了顿,奚华又自嘲一笑, "还是说,你玩腻我了?我的身体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新鲜感了?"
他紧紧抓住牧白的手臂,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你看看我,再好好看看我……我的容颜依旧,可你怎么说不爱,就不爱了?有苦衷的,对不对?"
牧白也很难受,对道场上发生的事,感到无比悔恨,可他当时真的是被苍玄风控制了。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仓促到他一点点准备都没有。
他不是没想过,要对奚华和盘托出——可说出来后呢?
奚华会心甘情愿接受自己是主角剑下亡魂的结局吗?
还是愿意放牧白回家?
只怕以奚华的癫狂程度,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止牧白回家罢。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你还是落到了我的手里。"
“我想怎么待你都可以,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奚华微微一笑,推操着牧白,走向了里间,牧白踉踉跄跄的,一头扎在床榻上。还没来得及起身,眼前一花,奚华随手把外面的白衫撕碎,露出里面鲜红的婚服来。牧白定睛一瞧,竟和大师兄穿的婚服一模一样!难不成..…
“我把林宓杀了。”奚华笑容灿烂,像是在炫耀一件好事, "他临死前,还跪在我的面前,苦苦哀求,求我杀了他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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