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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霓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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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苏台晕晕乎乎,眼睛半眯着看见男人高大的身影在她身边,探她的鼻息。

赵苏台手心的佛牌霎时烫的能烤山芋,纯白的佛牌慢慢浸染成殷红的血色。

直接从大凶变为了凶煞。

赵苏台气血翻涌,生生被烫醒,睁眼又吐一口血,右手攀地,身体使劲往后挪,试图离他远一些。

商岐蹙眉,一把摁住她:“别动,身上怎么这么烫?李孚,快去喊军医来!”

商岐这两日喝药,风寒也好的快,他的手使了狠劲,都能瞧见青筋,压在她的腰上。

赵苏台吐血中途嘶嘶两声。

“疼……”

听不太清,商岐凑近她:“什么?”

赵苏台:“……”腰疼,心疼,全身都疼。

你,你,别过来了,她已经快握不住佛牌了……

她两眼雾蒙蒙含着水光,似乎是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

商岐没听见她说话,但是看见她左手握得死紧,隐约露出一点四角形状的两张牌子。

“是这个东西吗?”

李孚骑马急匆匆将军医带来,远远就喊:“府君,军医来了!”

看着赵苏台半死不活的样子,商岐干脆一把抱起她,大步跨上台阶进屋,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军医紧跟而至,商岐轻易就掰开她紧握的手心,拿走了牌子。

“这东西我一定给你保管好,你放心。”

赵苏台:……一口气更喘不上来了。

但是这殷红的佛牌到了商岐手上,冰冰凉凉,没有一丝炙热感。

怎么会……

赵苏台看着没有丝毫异样的商岐,心中大感意外,可此时的自己压根来不及深究,军医才把上她的脉,她就头一歪晕了过去。

军医也没看出什么毛病来,可她浑身滚烫大口吐血却是事实,只好先去请了一位妇人用冷水替赵苏台擦身。

也是稀奇,冷水擦了两遍,身上温度就降到了正常状态。

李孚没什么见识,偷偷的问军医,指指屋里那方向:“是不是中什么毒了?你能查出来不?”

军医冷哼:“中个屁,李将军怀疑老夫的医术,大可不用拐弯抹角,我在军中二十七年,还没有我看不出来的毒。呵,就比如李将军你,我单看你一眼,就知道李将军你还是个连女人都没碰过的雏。”

李孚:“……”

引火上身。

俞为忍笑忍的辛苦,拍拍李孚的肩:“没事,等后天到了上府,让你嫂子给你介绍介绍。”

军医摸着胡子,努着嘴,眼神飘向坐在凳子上的商岐:“后天到不了了,依这情况,我估计还得再加两天。”

商岐就坐在屋外,手里头是两张大小不一,颜色不同的木质方牌,一张是由沉香所取木心,打磨的表面光滑,正反皆有一个命符图案,一张则是看不出什么所造,正面刻满梵文,反面则是一个赵字,这张方牌殷红血色,瞧久了叫人头都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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