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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端之四 意外0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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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黛没有回话,在各种考量之下,还是决定带间奏回到住所,也就是松平澈的居住地,他们虽然乱来,可是还算讲理。

实在是很想要叫间奏直接离开,不过他这身装扮太过显眼,一时也没地方可换装,他们的闹场势必引起注目,离开时还有车辆跟上来,虽然成功甩掉了。

要是血族决定追缉,放他一个人又没有交通工具的话会很危险,虽然回到住处也是很危险,不过起码艾黛不会任他们为所欲为。

松平澈的住处,艾黛打开了门,松平澈就在眼前,瘫坐在椅子上,已经死了。彰显的挑衅。

身为贴身保鑣之一的艾黛因松平澈的指派暂时离去,虽说少了一半的战力,但真要能从芯璇手上杀掉松平澈,也没那么容易。

「回来的可真晚啊。」一名男子坐在沙发的主位上,原本应该是松平澈的位置。

「为了什么?」艾黛问道。芯璇待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没有动作、表情依旧,不晓得是否受到限制,又或者他们达成了某些共识。

「因为收了钱啊,这不是明摆着吗?」男子说得理所当然。

「真是精彩!那招『怯意』隔着电视都能感受到,真让人毛骨悚然。」另一人这时才现身,从门外逼近,做了个「请」的手势让二人入内,真的走进屋内才发现还有一人站在屋内深处。

三名「太阳」。

就算我也在,结果也不会改变,运气真差呢!阿澈。艾黛暗自叹息。

依然护在间奏前方,背对着墙壁,要是引发了衝突,这是不会背负受敌的唯一位置。

位于主座的是浮世,白化症患者,一头略长且散乱的白发显得不拘小节,苍白的脸庞有着显眼的刺青,左眼的下方刺有黑色的x,配上一副大圆眼镜,耳上掛有一对金色耳环,带着手套的双手交握靠于下顎,瞇着细眸打量着二人。

屋内左侧的是歌剧,长得极为高大,身穿大衣的他遮住了下半的脸颊,凛冽的眼神搭配上冲的发型,不过他的特色并不在此,而是藏于口袋的那双手,手指粗大得吓人,是能光靠弹指就夺人性命的怪物。

位于门口的则是真理,面露人畜无害的笑容,一头金发,略带朱红的眼眸,随兴地将太阳眼镜则掛在衬衫上,就像是在外国随处可见的路人,他是天生的暗杀者。

「这么久没见面,别这么杀气腾腾的嘛!是不是啊?六十六。」浮世叫出了艾黛的旧名。

「我哪里杀气腾腾啦?」艾黛笑开了顏。

瞇眼的同时偷偷与芯璇对眼,这是她们之间的交流,要是出现了无法用言语动作来沟通的情况,以眨眼次数作为暗号,一次为是,二次为否。

她眨了一下,屏息等待的第二下没有来临。

艾黛微微吐出气,故作放松,实则继续警戒。

浮世动作依旧,对她点了点头,真理则耸耸肩。

这时艾黛才终于放松,放垮笑脸,坐在客座上,没想到在自己的居所中竟然会变成客座,忍不住又再叹一口气。

「所以现在是怎么样?」

「来问点情报,顺便解决目标。」

才刚想要继续发问,就被真理给岔开话题。

「这一位是?有一点底子,可是不是你们教的。」

「我劝你不要对他动手,他是幼犬的人。」艾黛瞥了一眼,并不想多说。

「哇呜!真是可怕!」真理咋舌。

间奏即便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也知道现况不由得他乱来。在场的所有人都身经百战,面对过无数生死,除了他之外。

「你说的情报是怎么回事?」

「除了松平澈之外,还有其他目标,对于他们,你们有没有头绪?」浮世从怀中拿出四张照片。

被红色麦克笔画上叉的松平澈,蓝奥、青戾以及一张无画面的白色照片。

「这个不是死了吗?被暴头的那个啊!」艾黛手指着蓝奥,再指向白色照片,「还有这又是什么?」

「thebullet的击发者,不过看来是幼犬,就先当作没这回事吧!」

「这个是第零区的城主,另外这位是被狙击的那个,他死了,就这样。」艾黛简单说明两张照片,虽然是废话。

「松平澈希望我们能杀掉这一位。」浮世点了下青戾,「而这位呢!希望我们暗杀掉这一位。」这次手指点上的竟是蓝奥,「最后这位死人请我们杀了这位。」手指来到了松平澈的照片上。

互相交错的三方暗杀。

「哈?搞错了吧?还是你的眼睛出了问题?那可是暴头!暴头欸!打到其他部位我还不敢说,就算是血族最上位,被直接暴头也不可能活吧!」

「当然。所以我们才在这里,是那位老头找幼犬做的吧!」

「她可能知道吧!不过她不在这,所以问我们也没用。」艾黛顺着他的话说,自己说的是部分实话,并不是谎话,就算他们透过什么手段控制住芯璇,也没有意义。

他们自己误导了蓝奥的狙击是war所为,先前还说thebullet的击发者也是目标之一,要是不小心透露出资讯,间奏就死定了。

「你们有她的任何消息吗?」

「那个晚上后就失踪了,而且原本也没有多热络。还有,你们能确定是蓝奥本人吗?说不定只是有人冒用他的名字而已,再说了,真的有问题的话,你们直接去问青戾不就得了?」

「这方面我们还在调查,既然你们什么都不知道的话,看来也只好去问本人了。」浮世推了下眼镜,将桌上的照片收起后,站起身离去。

不需要确定雇主是谁,只要钱匯进了帐户,目标就会死亡,名为「死神」的集团,由三名「太阳」所组成。

等到浮世与歌剧接连离去,一直杵在门口的真理还没准备离开,反倒向间奏走近。

「欸欸,你是幼犬的人?」

间奏猜测他是说war,迟疑的点点头。

「如果你还能见到幼犬的话,记得帮我跟她打招呼喔!」真理笑笑地说,顺着转身离去,隐于手中的尖刀划过间奏的喉咙,鲜血从喉头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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