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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该醒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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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才做得这么好,还是只是太熟练。”

她说着,捧起我的脸,咬吻我的嘴唇,抚摸我的乳房,续上了方才的淫靡。只不过这次,她想要做主动方。

将我推到浴室挂满露水的墙上,肩胛骨的轻痛在冰凉的瓷砖上灼烧。她紧紧贴着我,上下一遍遍勒过我的腰线和肋骨边缘,想要确认这层皮肤是否只是一层可以蜕下的伪装。我的乳头在她深嵌进乳房的手指之间挣扎着凸出,转而被她温热的口腔再次包围。她强势的动作和脆弱的眼神同时唤醒着我女人和母亲的本能,动物性的爱从我的心底喷涌着。我无意识地拥抱她。

泡得发皱的指腹顺着我的腹线向下滑至尽头,手掌展开,兜住了我,从我最脆弱的地方。她的手心好烫,好像要把我烧伤。

手指前后轻轻划动,掠过我不规则的阴唇,她做前戏时耐心和虔诚的模样甚至让我觉得有些好笑。

手上一边动作着,一边不知第多少次,她向我索吻。

浴室外的吵架声此时正好变得高亢,在我们喘息的间隙清晰地传进耳朵。温柔地摸她的头顶,我安抚着我受惊的宠物。

“你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吵架吗。”她的手指在我沾满黏液的穴口做着最后的徘徊。

“嗯……说来听听。”

她的指尖摁进我的阴道口,挤出许多液体。

“因为我爸出轨,他现在想离婚。”

手指推进我的身体,我像猎豹捕食的野兔被贯穿在合欢树枝上,被钉死在她的怀里。

“我妈早上找我,让我去劝劝我爸。一边跟他进行那种尴尬,荒谬,又恶心的沟通,一边觉得好讽刺。”

她开始进出,我抓紧了她的肩膀闷哼一声。

“我不也是个出轨的人渣吗,我怎么好意思说这些话。”

她的头埋在我的脖颈间,舌头轻轻舔我的皮肤。

“我做得好吗?”她小声问。

双腿发软,我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做得好。

是我们此刻正在做的事,还是我们目前维持的这种不可告人的肮脏关系?

“我不敢告诉我妈,我不敢看她那双哭了一晚上的眼睛,我不敢说我其实有一点点理解我爸。我恨我爸,但我有一点理解他。我要怎么说呢?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其实——哈啊!”我刚要说些什么,她的手指猛地陷进某处特殊的内壁,神经稍将其包围,通过电信号涌上我大脑皮层的激烈快感让我几乎跌坐下来,但她用有力的身体将我死死压在墙上。终于找到需要重点对待的地方,她的动作直截了当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贯穿着我的灵魂。我不得不非常用力地抿紧嘴唇,才能不让投降般的高声呻吟从喉咙里漏出来。

“轻点,轻点……”我的声音软得我自己都认不出来。

“你好可爱。”

她好像永远都亲不够我一样,我的嘴唇已经有些泛麻。

“我知道你不爱我,你的爱都是假的。你就是想报复我。”

她说话时吐出的气流起伏变得微微不稳,如果不是和她的气管无限接近,我很可能听不出她其实在哽咽。

“我爸的出轨对象起码喜欢他,我出轨的对象只想看我出丑,看我为她做蠢事,看我自己毁掉自己。”

她的手指进出的力道开始变狠,快感中逐渐夹杂进来难言的痛感,却让我愈来愈进入状态,性致盎然。此刻一切都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倘若我不及时引导魏佳宁此刻喷涌出的情绪,我们的关系将会很难维持现状。她不能接着沉浸在自己的角色当中,我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是有意识的。但身下传来的感觉着实舒服得要命,我根本不敢开口,唯恐自己声音高过房子里另外两人。但愿被墙壁隔绝在外的雷声可以再大一点。

两种心底的迫切拉扯着我,愈发放大了这种快感,我头皮发麻似有电流经过,液体一阵一阵从我的小腹下涌出,随着魏佳宁的动作飞溅在彼此大腿上,我真希望这水声可以低调些。

“但她真的太会演了,她太懂我需要什么样病态的爱。”

速度也开始变快,这一次的抽插带来的快感还没来得及消散多少,下一次重击立刻将其推至新的高度。我的嘴唇都在发抖。

“啊……你慢、慢点……”我忍不住艰难地出声求她,“我,我有点受不了……唔嗯、啊……”

不受控制地逼近顶峰,可现在我想要停下来,我想找办法说几句话安抚她,重新握住这匹野马的缰绳;但我的阴道内壁开始抽搐,幅度愈来愈大,大腿打着颤,生理性泪水从我的眼角涌出,我即将错过压制她的唯一时机。

“假的爱滋味也好好,因为你懂我。”她仿佛没听到我的请求般,肌肉线条漂亮的小臂不知疲惫的碾压着我。

“我、我好像,哈啊!唔——”

我死死捂住嘴。

下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我的眼前一片空白。

在最该说点什么的时刻,我却被她带给我的高潮彻底压垮。马匹完全脱僵了,我被恶狠狠甩了出去,世界天旋地转。我隐约听见雷声,却不知是否是我性高潮下的幻觉。

魏佳宁抱住我,贪婪的爱欲将我挤压。我在她怀里一下一下地抽动,好像巨蟒缠绕的猎物临死前的挣扎。她的手在我的背后游走着,加深着我完全属于她的错觉。

感受到我逐渐平静下来,她拧开花洒,水流倾洒在一片狼藉的我们身上。她仍然抱着我,不肯放开。站着做爱很累,我浑身无力,也只能依靠在她身上。

“我想帮你洗澡,可以吗?”她蹭了蹭我的脸颊,凑近问我。

手臂都快抬不起来,我不喜欢别人掌控我的身体,但更不喜欢做完爱不洗干净,不得不点点头以示同意。

她离我远了些,关了水,摁出一泵沐浴露,在手里搓出泡沫,抹在我的脖子上,细致地向下推揉。温热的手心贴上我的锁骨,手指陷进凹处,再多用力就可以刺进我的血肉里。向下是我被亲出许多红痕的乳房,她抓住它,五指收拢,从山脚到半山腰再到山顶,白色的泡沫雪一样覆盖整座山峰。手指接着划过我的腹部,陷进我的肚脐,占据我与世界的第一个纽带的另一端。到了小腹,两只手就此分别,走向我的后背,最终在我的脊骨突起处再次汇合。

摁出第二泵,她的手终于走向最需要清洗的地方。泡沫沾满湿润的毛发,混杂着未被水流全部带走的粘液,食指和中指分别从阴蒂的两边滑入阴唇之间,我忍不住仰头呻吟。触及乱糟一片的穴口,她弓起手指用指侧刮蹭干净,继而从我的腿根离开。绕至我的腰后,顺着我的臀缝向下,从另一个方向抵达了方才已经抵达的最低处。

她缓缓蹲下,脸刚好正对方才清洗过的地方,双手带着泡沫继续经过我的大腿,小腿。伸手抬起我的小腿,她像一个最卑微的仆从给女王清洗着脚趾。

回到上半身,从我的腋下到我的指尖是终章,她本该就此离开,但却眷恋地牵着我的手,把玩了一会儿我的手指。

她清洗自己时倒是十分迅速,两人一同洗澡终归还是能节约一些时间,半个多小时后我和她都穿好了干燥的衣服在客厅吹着头发。

待到一切收拾好,吵架的两人似乎也完全消停了。主卧的门忽然打开,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经过我时看了我和魏佳宁两眼,他的鼻梁和魏佳宁的颇有几分相似。就这样一个照面后这个陌生的男人便离开了家门。随后魏佳宁的母亲也走了出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般询问我和魏佳宁晚饭想吃什么。

“天色这么晚了,回家也不安全,今晚就在我家住,我给你安排。”魏佳宁的母亲很自然地这样说着,以为我只是她女儿一个关系要好的同学。

而事实是我强暴过她的宝贝女儿,我逼她背叛自己的男友一次次上我的床,我用她的裸照要挟她被我操,我让她生活一片片碎掉惶惶不可终日;而她刚刚还在叩谢我捏造的爱,好像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这样一个人此刻恬不知耻地坐在这里,享受着两个爱情都被不忠诚毁得一干二净的女人的招待。

不知道亲爱的伯母知道后会是什么感受。

当晚熄了灯,我和魏佳宁一同睡在床上,她像一只黏人的小猫钻进我的怀里,没有以往对我的哪怕一丝一毫的抗拒。窗外雨水的淅沥声里,我顺着她的长发,好像梳理着狮子的鬃毛,哄她入睡。

第二天已经放晴,夏天的太阳温度很高,除了街道上偶尔可见悬挂的雨伞,几乎看不出多少昨夜雨水的痕迹。

早晨我便准备离开,毕竟下午还要接着打工。

魏佳宁把我送到地铁站口,本想要陪我坐地铁,但我回绝了。

临别的时刻,她又捏住我的手腕。

“我的梦要结束了,可以吻我一下吗。”她说着,看着我的眼睛亮晶晶的。

我点点头,轻巧地在她嘴唇上留下一吻。她却顺势圈住我,撬开我的嘴唇,在周围人异样的眼神中吻了我很久很久。

“等我醒来我就会忘记你。”

她笑着放开我。

是啊,这是醒来的最佳时刻。

现在醒来,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就不会像你父亲一样,不会对不起任何人;不用继续沉醉在我对你的伤害和欺骗里,只为了那少得可怜的爱,也就不会对不起你自己。

现在就该醒了。

问题是,魏佳宁,你做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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