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童年的痛,家庭的伤(1 / 2)
快乐的时光似乎总是短暂的。
柯思远还没享受完一个人独占一个家的日子,他妈妈就要出院了。
他还没尝尽做爱的舒爽,靳方亭就说什么不跟他做了。
那次,他用了三个套子后,靳方亭第二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身上大小不一、深浅不等的痕迹不用说了,毕竟他是属狗的,这点靳方亭和他自己都认同。除此之外,靳方亭浑身就像被打散架了一样酸痛,连喉咙都哑得不行。
约她出去玩可以,吃饭可以,闲逛也可以,就是去他家,以及密闭空间的长时间独处不可以。
靳方亭总算摸清柯思远的套路了。如果说他是发情的公狗,那也一定是泰迪,他似乎总是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想蹭她、插她。
还有一天,南若就要出院回家了。
她有些开心,有些激动。住了两周多的医院,闻到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她就想吐。她不仅想家,更想女儿。住院后,她爸妈就把草莓接回老家了。
“我觉得现在胃口不好就是因为在医院住久了”,南若接过柯愚给她冲的蜂蜜柠檬水。
“最后一晚,明天就回家了”
“呜呜呜,老公,我想家,想女儿”,南若住院保胎后情绪不稳,经常抱着柯愚哭。
“南宝乖,明天爸妈就送草莓回来了”,柯愚接过南若手中的杯子,把她抱在怀里。
可是,在医院里想家想到哭的南若怎么会知道,柯思远正盘算着如何好好利用这最后的“单身”之夜。
柯思远约靳方亭在梅山脚下的“楽しい”咖啡店喝咖啡。
虽然他俩都没那么喜欢喝咖啡,但是这里一方面离他家不远,方便他把人拐回去;另一方面,这是他爸好友齐远明的店,他可以厚脸皮地蹭吃蹭喝。
其实他们谈恋爱的花销不多,但是柯思远还是想把钱省下来去开房。
“你知道这家店谁开的吗?”,柯思远给靳方亭点了杯橙子气泡美式,自己点了杯冰拿铁。
“谁?”,橙子的甜味正好综合了咖啡的苦,靳方亭还挺喜欢。
“就是你叫姐,我叫方姨的,她老公开的”
“什么?”,靳方亭立刻看了看周围,生怕再遇到方雅楠,“你疯了吧!”
“慌什么”,柯思远很淡定,“姐姐你要不要和我打赌?我赌方姨一定把看到我们的事,告诉了她老公”
“我不赌,你说告诉就告诉了呗”,靳方亭学聪明了,和柯思远打赌绝对没有好事。
“为什么不敢跟我赌?”,柯思远得意地坏笑。
“既然你说她老公都知道了,你还敢来这里?”,靳方亭岔开了话题。
“既然已经知道了,所以才来啊”
“啊?!”
“方姨如果要告诉我爸妈,那我爸早就杀回来了,但是他没有。所以,方姨没有说。不过齐叔知道了,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告诉我爸,方姨呢,也许有一天会告诉我妈。反正我爸妈早晚都会知道,那为什么不坦坦荡荡呢?”
“这……”,靳方亭觉得柯思远的逻辑没毛病。
她马上上大学了,谈个恋爱无可厚非。但是柯思远不同,他才高一。
“你爸妈就这么开明吗?他们知道你早恋不会骂你吗?”
“开不开明我不确定,但他们肯定不会骂我,从小到大,他们就没骂过我”
靳方亭又一次好羡慕柯思远。
“对了,你叫方姨姐,怎么不知道她老公呢?”,这个问题一直被柯思远忽略了。
“她是我姐,但我们不熟”,其实那次去柯思远家靳方亭就想跟他说这事,哪知道他跟发情了一样按着她做了一晚上。“你记得我本名叫方婷婷吗?”
“对哦!你们都姓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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