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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鐘再转了几圈,伸伸懒腰后挺直了腰桿,把时间应给竖到了早晨六点鐘。时针分针一上一下,像撑起了整个鐘面,稳稳的在那里。
再过半个小时,我也要出门去了。啊对了,我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在身,同时也要去叫某个现在还隐约听到鼾声大作的女人离开她的温暖床窝。
昨晚我像是睡着了,又好像醒着,总之时间就是过去了,我却只看完了几个科目,要说能考试是可以,但是能不能轻松的考试,就要看老师题目的难易度了。
上次就是熬夜读读读,才一大早这么没精神的,一到学校就想睡觉。
叫何彤准时叫我起来,她真的准时做了,但是又被我抓住了一次手腕,原来这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前的事了,还真快。
分针的背驼了,时针的膝盖酸了,腰桿一歪。六点十五分,我整理好书包,放在门口的玄关旁边,走道姐姐的房间门口,压抑住想踹门的衝动,轻轻的用拳头在门上点了点。
现在看到门就很想踹下去,一股疑问所闷烧出来的怒气卡在气管,上也不适下也难受,憋到这个时候,转成一种小小的怨念。
房间门始终没开,但是里面传来的翻身棉被抖动声,证明姐姐有接收到我的讯息了,那我就功成身退,先走一步上学去了。
换上制服,背起书包,头也不回的出了家门。手机握在手上,它传来的丝丝震动变成冰冷的一根根尖针,我在一根电线杆旁边停下脚步,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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