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期许并不一样(1 / 2)
鲁繁星观察了一下周围,注意到餐厅门口旁边有一个电话亭。他稍微绕了一下走到路对面,站到电话亭边的路灯柱下,翻开背包,从里面找出一个小本子。这是在突尼瓦极为常见的缩印公共电话簿。他依在灯下,翻开电话本,一切准备妥当。
发觉那女人和寒寺喆一前一后从餐厅走出来,鲁繁星赶紧低头看向手中的电话簿。在微弱的路灯下,他努力辨识着对他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的电话号码,只为让自己的伪装多一点真实。
“你明天尝尝就知道我为什么要向你推荐了。我可只会给你推最好的。”女人只顾着和寒寺喆说话。
“嗯嗯!我现在就想尝尝了。”寒寺喆瞄了鲁繁星一眼。
“你随便,只要别抢我的。”女人一脸的顽皮。
待两人走出一定距离后,鲁繁星将电话簿合上,悄悄跟在了他们身后。路上没有什么人,前面两人的说话音量并算小,鲁繁星几乎能听见他们的每一句话。
“崔老师。明天我应该干什么?”
“等两天吧,现在队伍正在协调。这两天你可以到处转转熟悉一下。”
“一个没有名字的小镇——”
“有许多东西都需要你自己去发现呢。噢——对了,横穿镇子中心有条街,叫虹平昌路,现在与外人交流习惯用这条街的名字代表整个镇,毕竟没有名字很不方便。那条路挺热闹的,比这里热闹多了,你可以好好逛逛。这里的有趣之处就需要你自己慢慢发现了。”
“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开始——”
“不用着急,真不用着急,没有人会逼迫你的。这里的节奏很慢。安心就行。”
两人并没有走太远便转进了一个宿舍院。鲁繁星注意到门口传达室中有人影在晃动,于是不敢再跟进院子,只偷偷看了眼他们可能去往哪座楼,就抓紧时间在院子的围栏外找到一个能看到那栋楼的地方,紧盯着看看哪个窗户里的灯会亮起来。
突然,一阵晕眩如同爆炸的冲击波般席卷他的全身,鲁繁星身体失去平衡瘫坐在地上。从眼角的余光里,他看到天边正泛起紫色的光芒,比牧藻星那蓝绿色光芒更加诡异。
“喂,你没事吧?”正巧路过的行人凑上前来。
“啊!没事没事。就是——”鲁繁星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看到那人距离并不算近,自己也正好在一处阴影当中,他赶紧一手扶住围栏,另一手摸着头:“这酒上头太快了。不好不好。”
路人一听,摇了摇头,什么都没再说,径直走开了。
鲁繁星这才擦了一把冷汗,长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他发现自己无法冷静,看向紫色渐渐消失的天边,思绪在迅速荡漾着,他自言自语到:“你们那遗迹,你们到底是发现了什么,你们又在捣鼓些什么!”
当他重新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再次看向院子里的宿舍楼,鲁繁星已经无法确定哪些窗口是刚刚亮起的。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某一部分仍然不算正常,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后,就找了个隐秘的地方离开了突尼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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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比街道上更加昏暗,每一层都是如此。站在屋门口,女人拿出房门钥匙,对寒寺喆说:“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
“啊——好——”寒寺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女人看向他:“早休息,或者想再出去逛都没关系。如果有任何事需要帮助,敲门就行。”
“嗯!好的,早休息,然后明天再熟悉——”寒寺喆的后脑勺突然疼了一下,他第一反应是脖子扭筋了,正要抬手去揉,却看到焦婧阳一直跟在身边的影像极度扭曲变形,并迅速消失在了空气中。
“喂!怎么了!你没事吧!发生了什么。”寒寺喆带着担忧情绪的话语脱口而出。
对面女人的身体也抖了一下,握在手中的钥匙滑落到地上。她的脸上流露出歉意,蹲下来捡起钥匙,往走廊上的舷窗望去:“又做实验了吗?唉!没事,只是实验。不会有大影响。”
寒寺喆却愣在了原地,他不确定焦婧阳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确定自己刚才那句对焦婧阳说的脱口而出的话是不是被这女人听到了,也不确定这女人身体颤抖和钥匙掉落是什么原因,更不确定几秒钟之前这几件事情的确切发生顺序。
“没事。过会儿再说。”焦婧阳的声音终于再次传来,虽然寒寺喆仍没有找到或感觉到她在哪里。
“噢!——那老师早休息吧。”寒寺喆一字一愣。
“是呀,今天有些累了。”说罢,女人回身打开门,进了屋。
寒寺喆紧跟着也进了自己的屋,关上房门后他就迫不及待问起来:“刚才是怎么了!”
“坐下,先坐下。先坐下。”
寒寺喆看了看四周,一下子坐在鞋凳上:“说吧——”他直接被焦婧阳拽进了那私密的小空间。
“我好害怕——”焦婧阳紧紧抱住他,“我好害怕。我好像找不到自己,更也找不到你。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只是好害怕,好害怕——”
“现在没事了,现在没事了。”感受着抱在怀里的焦婧阳,全身上下肌肤贴近在一起,他认为这与之前的感觉没有什么区别。虽然他能感到此时她的身体在瑟瑟发抖,虽然在刚才他也是吓了一跳。
“嗯,嗯。不要离开我。”
寒寺喆从未见过她显露出如此这般的无助,他只得继续抱着她,安慰她:“不离开,永远不离开。”
“嗯——”焦婧阳并没有因这样的一句话而满足。她吻向他,身体在他的身体上扭动着。她要确认,确认全部的感觉都是正常的。
“让我换个地方——”寒寺喆还想着自己仍坐在门厅里。
“不,不要——”她把他抱得更紧。
寒寺喆只感觉此时的重力混乱,无论方向和大小,都在无限制的波动着,这让他很不舒服。他不得不努力将自己的情绪稳住,接着慢慢将重力调整好,轻轻将她放于自己的身下:“我们慢慢来,好吗——”虽未在漂浮,但重力并不太强。
“嗯,嗯。”她不再紧紧捆住他。
他尝试将开头的前戏放得漫长一些,把一切节奏都尽量放缓。虽然她仍显得急不可耐,但逐渐也配合起他的节拍。
舌尖的滑动、指尖的触摸,她从未尝试过如此的细腻,以及如此的丰富。她再次,进一步,适应了并享受了他这本是急性子的人所带来的颠覆般的改变,任由他把自己一点点一次次推向高潮。而她,也忽弛忽紧地对他做着同样的游戏。
“你还能忍吗?”她想笑话一下他。
他只是哼了一声,但随着重力变化,他顺势调整了姿势,毫无犹豫地刺入她的身体。如同野兽重回自己的身体,他把积攒的压力毫无保留的释放了出来。而这一次,她也猛然的,陡升了起来。
“你这次好能玩——以后都这样可以吗?”她娇喘着,感觉自己仍然没有满足。
“嗯!”他盯着她发红的脸蛋,再次向她那仍肿胀的乳头和阴部发起了新的一轮攻势。他承认自己也没有满足。
又是一轮过后,感到自己已经是力不从心,他从鞋凳上站起来,伸了一下腰,活动了一下筋骨。户外略微混乱的光线从窗口照进来让屋内的阴影显得诡异。他径直走向卧室,拉上窗帘,躺到床上。在漆黑之中,他不清楚过了多久,也不认为还有必要去管时间这个存在。
“累了?”焦婧阳枕在了他肩膀上,依然裸着,依然喘着。
“刚才是怎么回事。”寒寺喆又问起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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