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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难上加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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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崔成勇又严肃起来,看向崔洁,又看向寒寺喆:“你们俩之间的事情,我们并没有插手,但这次当着面,我还是要说小洁有些许不负责任。只是寒寺喆,我不确定你是如何看待此事的,只是希望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还想要说什么,但被何欣洁阻止了。

寒寺喆不得不求助焦婧阳:“他到底在说什么?是说我要认真对待与小洁的感情吗?但为什么还说小洁不负责任呢?”他不想让崔洁为难,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对不起。”崔洁声音很小,如在向崔成勇承认错误,“我的确是没有说起过,因为总认为他应该是理解的,对不起,但我和他回去再说这个问题吧。”

焦婧阳只给寒寺喆回复了“年龄”这一个词,但这已经足够让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赶紧点下头,回答崔成勇:“我想,我明白。”

“年轻人,希望你是真明白。”崔成勇站了起来。

“好啦!”何欣洁也站起来,“我们的工作完成。寒寺喆,你还是要花精力处理好载人航天的工作,那个是战略性的,很重要。这边你慢慢习惯和了解,你需要补看许多文件才能跟上我们的节奏。很期待你完全融入我们的那一天。哈哈。我们先走了,”何欣洁已经挽起崔成勇的胳膊,“把这里还给它的主人吧。”

两人没再说别的话,崔洁站起来也没说什么,寒寺喆站着坐着都不知道要说什么,这地下的大厅里就从四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主人?”寒寺喆还是想问问这个注定是无关紧要的问题。

“毕竟我被关在这里的时间,也许长达几千几万年,所以他们说我是这里的主人,这里的一切都应该归我。”崔洁重新坐下,“刚才崔教授说的话,关于——我必须向你坦白。你知道的,我总希望能有另一半的陪伴。但你不知道的是,我最初找上的是上校,那时候我们看起来差不多大,但他无法为我——你知道的。其实我根本是个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中的存在。他很伤心,但也只能服从父亲,去找寻对人类来说现实的归宿。”

“所以我说我明白。”没有别人的环境,寒寺喆更加大胆,他伸手去拉焦婧阳,让她也坐下来,“我和婧阳很多年前就讨论过这个问题,结果显而易见。”自己说完后,他发现崔洁的情绪反而更低落,寒寺喆又补充说:“正好男人都只喜欢看起来年轻的。”这句话刚出口,他就不得不赶紧尝试躲开焦婧阳的巴掌。

寒寺喆这坐在位子上的闪躲动作彻底惊到了崔洁:“你怎么了?”

“她打我,婧阳打我。因为我说只喜欢年轻的。”

“嗯。活该。该打。”崔洁笑起来。

“笑归笑,但我真的明白这一切将意味着什么,再过十年二十年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因为二十年前我还是小学生时的情形——”他看着焦婧阳,“完全可以推演出未来是什么样子。”

“但那只是一个方面。没有人能看到婧阳,可很快就会有人对我产生质疑,我也许只能永远躲在这里避免任何人看到。”

“这点——我们真没有考虑过。”寒寺喆沉默了。

石莉安围着浴巾从浴室中走出来,看到那男人仍坐在茶几前看着手上的会议文件。她淡淡一说:“看来你今晚没空呀。”

白槐抬头笑眯眯的:“陪你,还是有空的。”

从现在的他身上,石莉安根本找不到当初那种高大的关怀。他身上还剩下的,所展现出来的一切,都只是对年轻漂亮的身体的单纯欲望。

“你还是忙你的吧,我走了。”说着,石莉安拿起衣服,转身要回到浴室。

听到这里,白槐站起来,冲上去,横在石莉安还没来得及锁住的浴室门口,将她推进浴室,直接推到墙上,扯掉她身上的浴巾。石莉安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胜算,她放弃了哪怕半点的反抗。

“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为什么要走呢?”

石莉安受不了他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你只是想占有女人的身体。”

“哈哈。占有女人的身体,难道这不就是我为什么需要你吗?而你,不是总盼望着我去占有吗?哪能说你不需要我?你啊!这是又任性了吗!难不成,你想玩点更刺激的游戏?”

“不——”嘴上虽然是坚决的,但她的身体却无法摆脱他的控制,此时她的脖子已被他的一只手掐住,而他的另一只手则直接扣进了她的下身。没有任何准备,干涩的疼痛直接传来,她咬着牙却不能阻止身体的颤抖。

“不能说不。”他严肃起来,“你很清楚,你没有权利说不。”

“不!”石莉安开始反抗,但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越来越紧。

“你竟然还不老实!”他一侧身将她摔倒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看来不来点硬的不行了,得让你记清楚你是什么玩意。”他将她的双手扣在头上,很简单的脱去自己的裤子。“我告诉你,你必须随叫随到,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凭什么?”

“凭什么?凭你愿意。”

她很清楚,自己实在太熟悉眼前这一幕了。算下来,应该是十多年前了,在那样明亮的夜晚,墨语旭就是如此将自己压在身下,并强奸了自己。但此时,她搞不清楚自己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只确定身边不会再有寒寺喆去阻止身上的男人继续下去。

她哭了,不是因为自己此时的境地,而是为了寒寺喆,她永远无法忘记的人。她同时也放弃了,将身体放松下来,配合起身上男人的动作。男人惊喜了,更显得肆无忌惮,玩弄她,满足自己的私欲。

但自己就只能如此了吗?只是如他所说的,是任性闹别扭吗?可除此之外,自己还能做什么?就这么放纵下去,又有何损失?只因自己的任性,她失去了寒寺喆,又放走了朱铄,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逃离到突尼瓦?那不依旧会发生此时这般的下场吗?不真正去改变自己,到哪里都会是同样的结局。

但自己真的就只能如此了吗?她的心还有一丝挣扎,自认为无可救药的自己也许能有所希望。只是这希望在哪里?难道仍是已经死去的寒寺喆吗?身上的男人比平常更加兴奋,如同正向战利品炫耀自己的威猛,宣誓自己的主权。嗯!她的确是他的战利品,从在突尼瓦时的第一次开始,每次或大或小的挣扎,最终不过是一次次重新成为他的战利品,在他的左右下越陷越深。但寒寺喆却是完全的不同。他为她留下的那唯一一次的记忆,那永远分离前的一夜,她却希望可以如永恒般漫长。

所以自己就只能如此了吗?留存在记忆中的可以是永恒的美妙,也可以是永恒的噩梦。寒寺喆带给她的是美妙,墨语旭带给她的是噩梦,而白槐也已经给她带来永恒的——但——但她又能怎样。

她抬手抚向男人的后背,专心于他的动作,用上自己的一切技巧。

“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乖女孩儿。”男人喘着粗气,力量越来越大。占有着她纤弱的身体,操纵者她不堪一击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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