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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来抢走我 第44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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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榆揪住他衣襟软绵绵地“嗯”了一声,这样子又乖又软,林旗心中一动,捧着她的脸细细亲吻起来。

这次的亲吻不带有什么强烈的欲念,只是一下下点在她脸颊、鼻尖和唇上。

姜榆面若飞霞,闭着眼随便他亲。

亲了这么一小会儿,她又去蹬身上搭着的被子,可是被子的另一半被林旗压住了,她还是蹬不开。

姜榆懒洋洋地睁开眼,娇声娇气道:“我热呀,不要盖东西。”

林旗目光下移,想了想昨日看到的那本春宫图,停顿了一下,道:“行。”

他微微退开,一边把隔在两人中间的薄被扯开,一边道:“江鸣说昨日周意辰又为难你了,怎么不跟我说?”

“总不能什么都找你啊……”姜榆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点点水光,蝉蛹一样往林旗怀中挪着,道,“不是为难我,他是要找明夜的麻烦,没事的……”

林旗听她说完这事,又道:“这明昌侯府不安全。你可别忘了,还有人想要害你呢,不能大意,有事就立刻让江鸣去找我,知不知道?”

“知道了。”姜榆懒懒地应付着,伸手去抓他手臂,不满道,“待会儿丫鬟都起来了,你还不快点抱着我再睡会儿……”

林旗听她毫不遮掩地说着这话,顿时一点儿说正事的心思都没有了。他认输了,决定还是晚些时候叮嘱江鸣等人仔细些算了。

林旗顺着姜榆的意抱住她,把她往自己怀中揽。

姜榆本来舒服地哼哼着,还把腿往他身上翘,被他抚弄着乌发时,躺着小小地伸了个懒腰,而后,腰胯处碰到了个东西,让她的身子忽地僵住。

她倏然睁眼,困倦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乌黑的眼眸水汪汪的,睁得圆圆的,朝林旗看着,眨也不眨。

林旗垂眸,道:“不是要再睡会儿吗?”

姜榆没动,也没回话,只是热气缓缓从脖子爬到脸上,让她的脸颊红得像是枝头熟透了的红樱桃。

她被林旗看着,好半晌,咬着唇,低不可闻道:“……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林旗反问她,见她眸中因为难为情积聚起了水汽,按着她的腰让她贴得更近。

姜榆抖了一下,羞耻地闭上了眼,然后猛地一推林旗,冲着床里面翻了个身。

林旗任她缩着身子往里躲,扯过被子横跨在腰间,才重新抱住她,也把被子边角遮在她后腰上,在她耳后意有所指地问:“还嫌热吗?”

姜榆佝着肩膀捂住脸,不肯说话,林旗又道:“现在亲亲还算急色吗?”

“……”姜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被他往回拖的时候,恼羞成怒了,反手去打他,“你烦死了,你赶紧走了!”

“要等一会儿。”林旗抱着她道,“别动,过会儿就好了。”

这时节天亮的快,没多久,外面已经传来了丫鬟们走动的声响。

姜榆抓紧了腰间盖着的薄被,老老实实的一下也没动,颈间都出了汗,也不敢去擦一下,还是林旗卷着袖口给她擦拭干净的。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姜榆脸颊上的温度仍未下去,正胡思乱想着,听见身后的林旗道:“禁军名册冗长,十天半月很难发现问题,要再等等,正好让我把罪魁祸首找出来,只是这样,要再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姜榆心虚胆怯,想回头看他又不敢,拳头抵在嘴边,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我怎么委屈了?”

她并不觉得自己在明昌侯府委屈了,这边是烦了点,吃穿用度比不上自己家,还总是被人找茬,但是她一直以个外人的身份自处的,就对这些看淡了许多。

毕竟这府邸与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当然没必要宠着她了。

让她委屈的只有姜夫人打她手心,还有林旗不按她的心意来哄她这两样事。

林旗觉得她是受了委屈,却没说为什么这么觉得,在她耳尖上亲了亲,道:“明日我有事不过来了,你自己当心,有拿不准的就让江鸣去寻我。”

他说着就起了身。

姜榆感觉身后一空,知晓他是要走了,还两日见不到,忙转过身来。

林旗已立在床边穿着外衣,两人视线相撞,姜榆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心虚胆怯再度爬了上来,把她的脸染成浓厚的胭脂色。

林旗失笑,躬身靠近抚摸着她的发顶,见她凑过来闭上了眼,差点笑出声,道:“不能再亲了,再亲就走不了了。”

话是这么说的,他却还是在姜榆唇上浅浅蹭了蹭,呢喃着道:“音音,你乖乖的……”

他走后没多久,外面响起了牵红轻声的询问,“小姐,你醒了吗?”

姜榆听见声音了,可是不想出声,趴在床上搂住林旗枕过的枕头,假装自己还没醒。

停了会儿,牵红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道:“今日五少爷生辰,他少不得要闹出些乱子,小姐可要早些起来?”

一听是那烦人的周立暮的生辰,姜榆更不想理会。

明昌侯府里的男丁就剩三个了,姜榆不清楚周二老爷的为人,但是周意辰与十岁的周立暮,毫无疑问,都是十分让人讨厌的存在。

她不想与小孩子计较,也不想去招惹,伏在床榻上晃了晃腿,决定待会儿装个病。

姜榆做好了决定,安静地等了会儿,外面没有了声音,她就更安心地继续趴着了。

拥挤了一整夜的床榻就剩下她一下人了,她觉得有点不舒服,伏在褥子上回忆了会儿,把自己想得热气腾腾的。

她抱着薄被翻了个身,忽地想起这薄被曾隔在两人中间,心中一臊,忙把薄被推开。

捂着脸羞怯了会儿,姜榆静心听了听,撑着上半身去摸床头的暗格。

来回摸了几遍,什么也没摸到,姜榆“咦”了一声坐起来,这才发现,里面的书册没了,仅剩下一张薄薄的字条。

姜榆慌忙坐直了,拿过字条一看,见上面用鲜艳的胭脂留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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