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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来抢走我 第6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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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旗拉住她没让她过去,姜榆就不满意了,“你都看过我了,我怎么就不能看你了?”

林旗当没听见,问她:“在马车上可磕到哪里了?”

当时是磕了几下,但是并没有多疼,姜榆被提醒了才想起手肘是有一点疼的,她道:“不妨事。”

推着林旗往旁边挪了挪,被屏风一遮,外面就看不见两人了。

“让我看看。”姜榆手上动作不停,口中也嘟囔道,“看看怎么了?哪有你这么贞洁的男人……”

林旗眉头一跳,抓着她手腕推开,道:“别闹了,当心待会儿碰到手。”

姜榆不听,黏着他去扯他衣襟,林旗再去拦,她就假哭喊手疼。

林旗眉头越来越紧,单手抓住她两腕,搂着她的腰把她放倒在软榻上,道:“不是才和你娘保证过要做个乖女吗?你看看你这样,谁家乖女能做出这种事。”

“我唬她呢,我才不要做乖女。”姜榆被制住了还不老实,理直气壮地说着,“别按着我……”

林旗往桌上尚未收走的戒尺扫了一眼,心道要是姜夫人听见她这话,少不得要把她两只手全都打肿了。

就这一分神的功夫,姜榆的手又探去了他衣领中。

林旗擒住她,道:“成亲后给你看,到时候你想怎么看都行。”

姜榆倏尔脸红,眼珠子转了转望向榻边置物架上吐着雾的香炉,咬着舌尖含糊不清道:“……那时候本来就该看了……”

林旗静看她片刻,失笑,贴近了问:“怎么突然害羞了?”

前一刻还要脱别人衣裳,一提成亲,连人都不敢看了。

姜榆也不知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成亲的事情也不是第一回 说了,此时的感觉却好像重回了十六岁。

那时父母亲友都知道他二人会成亲,都将他们视为一对,她对成亲这事期待又羞怯,不敢直说,却又要忍着大红脸偷偷叮嘱林旗,“成亲、成亲后……我就是你娘子了,你要继续对我好。”

成亲后再出现在人前,他俩就是夫妻啦。

一个是姜家姑爷,一个是将军府的夫人,名正言顺,共成一体,是要携手共度余生的最亲密的人了。

事情出了点偏差,但是没关系,现在将要回到原来的轨迹上。

姜榆支支吾吾道:“没呀……”

瞅见林旗眉眼带笑,姜榆抿着唇把手塞进他手心,撒娇道:“别看我啦,我也不看你了就是。我手疼,你给我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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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夫人刚吩咐丫鬟把药膏送去给姜榆二人,就听下人道周明夜来了。

她对周明夜感情很复杂,最开始是不满意周明夜的,毕竟不是她中意的女婿,后来慢慢觉得这人病弱是病弱了点,但好歹知道维护姜榆,也算是个好孩子。

可有什么用呢?上头有老夫人,有周二爷,不能当家做主,就只能让姜榆跟着受委屈。

好不容易认了命,姜榆与林旗藕断丝连起来。姜夫人便开始觉得愧对周明夜了。

现在知晓其中真相,姜夫人感激周明夜救过姜榆,又怨她耽误姜榆三年,但更多的是怜悯。

好好的姑娘遭了这么多年的罪,实在让人唏嘘。

等周明夜向她赔礼认错,姜夫人急忙将人扶起,道:“也不能全怪你,都是我那女儿吃了雄心豹子胆,才敢做出这种事。”

“是我胆小懦弱不让她往外说的,姜夫人若要责罚,尽管罚我,别对音音动手。”周明夜进府就听说姜榆被请了家法,很是愧疚,若她没有逼着姜榆保密,或许早就知晓侯府中的龌蹉了,更不会让姜榆挨打。

姜夫人道:“我没罚她,我就打了她几下……”

周明夜倍感歉疚,咬着牙,身形一矮,就要跪地请罪。

姜夫人看着身穿男装的周明夜,想着若是自家的姜榆如她这般一忍数十年,自己怕是心都要碎了。

她看不得姑娘家低三下四地求全,心尖一软,微微沉默了下,道:“我今日也不全是想要打她,我是打给林旗看的。”

周明夜诧异抬头。

姜夫人想起软弱的孟氏,觉得孟氏是没能教给她什么心眼的,微叹口气,道:“虽说他俩情谊坚定,可这事毕竟是音音有错在先,现在情深不移,万一以后起了争执呢?这事是音音理亏,如今我想重重打她一顿,是林旗出面为她挡了,不许我打的,那以后就算他心存芥蒂,也不能再拿这事来打压音音……”

“我这么做是不厚道,可谁不为自家女儿着想?”

姜夫人看着周明夜震惊的双目,拉她起来,柔声道,“你也是,他日恢复得女儿身,不管是嫁人还是自立门户,都要多为自己考虑。人总说姑娘家要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要伺候全家上下,要以丈夫为天、处处为他考虑,这才是好姑娘。”

姜夫人嗤笑,“什么好姑娘,委屈自己成全别人,是傻子还差不多!”

第70章 询问

周明夜被当做男孩子养大, 因为顾忌着女儿身,不能如寻常男子那般肆意,孟氏感时垂泪, 后悔的也是耽误了她出嫁的好年纪。

孟氏一辈子糊里糊涂, 连自己的事情都搞不明白, 完全不会教导女儿, 从未与周明夜说过这种话。

周明夜一时怔忪,想起周椋慧来,她便是最让人满意的好姑娘了,出嫁前是高门贵女的端庄风范,成亲后尽心伺候公婆姑嫂, 只管后宅,其余事情皆是府中长辈与丈夫做主,更是主动为夫君纳妾,对庶出子女宛若自己亲生。

周老夫人与钱家对她都很满意,说她贤良淑德, 心胸宽阔,是周老夫人教的好。

对周明夜来说, 女子生活远在天边, 她只想了了孟氏的心愿, 至于以后该何去何从, 她从未想过。

姜夫人见她久不回神, 坐在一旁抿了口茶,茶水方饮下,丫鬟来道:“夫人, 老爷从京兆尹处出来了, 正在回府的路上, 随行的还有几个官差,要来问问小姐可有看见行凶者的相貌。”

“音音都是晕着回来的,哪里知道什么行凶者。”姜夫人脸色不佳,吩咐道,“让人去寻老爷,就跟他说音音还没醒,大夫来看了,是惊吓过度,就算醒来了也见不得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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