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穿之我爹是朱标 第28节(2 / 2)
沈彬方才听过朱至说话,心知这样一位小郡主纵然年幼,深谙人心。
且不论推广稻田养鱼的办法是谁想出来的,太子出面有心为之,他既然入太子麾下,为太子效力,须得解太子之难。他的长处是做生意,此时他就得表现他的长处。
“比如这各大酒楼需要鱼的地方不少,只是不知这稻田养出来的鱼都有些什么品种,各家酒楼的菜单并不相同,再不然还有各处的市场,鱼这样的东西,但凡不是一起起网,不扎堆出售,不怕卖不出去。”沈彬不敢糊弄,老实道出他的解决之法。
“这样好了,只要你愿意教他们养鱼的办法,别人的鱼怎么样我不管,你的鱼,不管你养出多少,我都要了。如此你是否可以安心?”朱至眼珠子一转,立刻亮出底牌。
太子眉头跳了跳,不知怎么的瞧着朱至此时眼睛发亮的样子,觉得分外的熟悉。
对了,这是每回朱至见着钱或是宝贝的时候才会有的表情!
这个,这个,他是不是可以反悔,不让朱至再插手这个事呢?
“果真?”在太子有所迟疑时,齐老五却第一时间追问,不难看出他的意动。
但凡让他不必为自己养的鱼卖不出发愁,让他教再多的人稻田养鱼,他都愿意。
“我们可以立契。白纸黑字,再请诸位乡亲见证,若有食言,这些都是你的证人,你可以拉我去公堂告我。”朱至摊手,并不介意与眼前的齐老五立下字据,安他的心。
齐老五心里最忧愁的事竟然被朱至解决了,这如何不让齐老五激动。
不对啊,这孩子,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一个孩子说的话能作数吗?
刚刚意动的齐老五突然又迟疑了。
太子心知须得再添一把火,道:“此事由我作保如何?若她言而无信,便由孤解决你的鱼。”
这回齐老五哪能再有意见,连连点头道:“这,这有太子爷作保,我愿意立契。”
显然这也是位聪明人,答应归答应,他还得跟朱至立契。白纸黑字在,才不怕谁反悔!
“来人,立契。”太子一看立刻配合唤了一旁的人,让他们上前来,这就立契。
太子身边能有不会写字的人吗?
不过,朱至在签字画押的时候意识到,好像她也就刚开始写字,饶是力大无穷并不代表手脚就能听使唤,想把字写漂亮就能写漂亮。
是以,朱至昂起头瞅着太子爹,这上面签字画押什么的,请太子爹来吧!
太子也似乎想到了这一层,赶紧接过笔在另一方写上他的大名,按上手印。
齐老五虽不太明白,但太子签字画押就行,跑得了别人,绝跑不了太子是吧!
“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你这回的鱼什么时候起网?”朱至和齐老五各拿了一份契约在手,朱至已然第一时间问起齐老五这鱼打算什么时候打捞。
这时候在她旁边的朱雄英在她耳边问:“至儿,你想好这些鱼起网后你怎么办了?”
第33章 责怪
◎狠手◎
问得好啊, 听朱至问起齐老五什么时候放网捉鱼的一众人其实也在想,朱至怎么会先问出为难自己的问题。
朱至给了朱雄英一记你看我的表情。
“说得再漂亮也不如行动证明。你这一回的鱼找着买家了吗?”朱至且继续问齐老五。
齐老五不太好意思地道:“不瞒小姐, 还没有。”
所以啊, 朱至答应愿意帮他解决鱼的问题,他怎么可能不同意教人稻田养鱼。
“那好说。你的鱼什么时候下网,我就让人按市价和你交易, 这是定金。”朱至从怀里掏出一定白银, 朱雄英一瞅这银子,心里纳了闷了, 朱至什么时候把钱带上的?
朱至表示,作为一个爱钱的人, 出门在外不带钱,说得过去吗?
有钱,且阔气地亮出钱,朱至已经用行动向齐老五证明,她年纪虽小, 却绝不是那食言而肥的人。
鱼这就差不多要起网了啊, 接下来怎么样?卖啊!
“小姐放心, 秋收之后就下网,大概就这半个月。”齐老五赶紧接过银子, 这可是十两银子呢, 看着这么多的钱,齐老五只觉得人生有望了!
“好, 那你就准备好了, 咱们把这鱼卖了, 接下来该是你教大家伙怎么选田。什么田能养鱼, 什么田不能养, 你要看好了。”朱至点点头,已经想到下一步该干什么。
太子在这时候朝一旁的李正道:“你在齐家村贴个告示,通知百姓,如果有愿意跟齐老五学稻田养鱼的,就让他们来报名。补上一条,凡跟迎齐老五学了稻田养鱼的人,售鱼所得的利,须得分齐老五一成。愿意的就让他们学,不愿意的便不学。”
此处是为齐家村,大部分的人都姓齐,故取此名。
朱至听到太子爹这话,默默给太子爹竖起大拇指,太子爹这脑子好使啊。
售鱼所得的利分齐老五一成,这样一来齐老五想不倾囊相授都不成。毕竟这些利和他息息相关,鱼养得越好,卖的价格越高,他自然得利越多。如此一来,还怕齐老五藏着掖着?
论人心,还是太子更高一筹。
李正听到这话也是惊诧相望,可太子却一副此事没有转寰余地的态度。李正虽不解深意,但太子有所吩咐,他是万万不敢不听,赶紧去照办。
齐老五那叫一个激动,他本来只是想解决自家的鱼,不想竟然会有意外收获,他是不是在作梦?
有些怀疑的人,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痛得他呲牙咧嘴。
“放心,你不是做梦。”朱至看在眼里,打趣地冲齐老五眨眨眼,齐老五被朱至捉个正着,颇是不好意思。
“好,此事就这么安排了。”太子今日出门能有意外收获,心情极好。具体的细节,就不需要太子和眼前的齐老五他们商量了,该是他和朝中官员操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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