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穿之我爹是朱标 第316节(2 / 2)
怎么样才能改变这被困笼中,无法逃脱的局面。
一但认命,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不认命,那要怎么样不认命?
无论如何,有人将问题抛出来,就得一块商量。
好在,虽然朱至依然不让他们出城,却没有像刚开始那样困着他们的意思。能够三五成群一块商量,在他们看来已然是一件极好的事,他们是得要想想清楚,到底要怎么才能破局。
“事到临头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了。”凑在一起,谁都没有说话,实在是说不出话来,眼下的情况他们谁都清楚,就朱至今天杀人的架式,连个理由都不给人,那就是完全不管不顾,直接杀人的意思。
“反,我们拿什么反?我们手里有人有兵?你再看看城外,你是没看见那有多少官兵在那儿?你以为,她安和公主敢来,就没想过我们敢反?她怕是就等着我们反。”
可是,聪明人不是没有,朱至为什么突然把他们放回来,真以为是对他们网开一面?
不,那是想吓他们,既要看着他们挣扎,也想看看他们还能弄出什么花样来。
死局啊死局!
“城中的告示你们看了吗?是不是只能听她的?”
提起告示,已然有人大喊道:“你怕是疯了吧。”
没有人再作声,事至于此,究竟怎么着,他们都有数,说句不中听的话,就算他们再怎么蹦跶,依然改变不了他们早已是俎上鱼肉的事实。
最终,反是没有人敢反,让他们把自己辛苦弄来的田交出去,看得出来没有人愿意,只能是不欢而散。
得到消息的朱至笑笑道:“你们说会不会有人惦记和外头的倭寇联手?”
万河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道:“不会吧,这可是通敌叛国。”
“人都要死了,争一争能活,若不争就只有一死,管你什么通敌叛国。事若成,他们能逃过一劫。毕竟保住命可比什么都重要。但凡他们还有点良心,也不至于半点活路都不给百姓留。”朱至只是依常理而论,万河不得不说,这人性有时候说不准。
“公主,若是日倭进犯,那......”万河想到朱至手里的兵力,困住整个福建可以,再要应付外敌可就有点吃力了。毕竟他们手里那点兵没有跟倭寇交过手,真打起来,不知敌情,还要护着百姓,并不好办。
“信国公到哪儿了?”朱至快马加鞭赶来福建,也是因为事情拖得太久了。
北平送信往凤阳,信国公又是上了年纪的人,谁也不敢催促他。比起福建的驻军,朱至必须更相信信国公。
“已经入福建境内。”万河赶紧回答,朱至点了点头,“行,让锦衣卫盯死了人,海上更不能有半点松懈。”
外贼不可怕,可怕的是内贼,内外勾结,那对福建的百姓将是灭顶之灾。
“公主,是不是先一步把人扣起来?”既然担心内外勾结,万河以为可以先一步把人都扣起来。
“还有两日。毕竟已经公示。”朱至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漆黑的一片夜色,最终道:“不管是谁的通信,一律截下。”
她倒要看看,锦衣卫严防死守,还会不会有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把信送得出去。
万河应下一声是,立刻去安排。
不过,朱至的等候不算全然无用,确实有人将所有田地上交。
如此,也算让朱至稍松一口气。
但是眼看三天的时间一过,有人果真是头铁无比,主动上交田地的不过寥寥数人。
三日时间一到,朱至再不给人机会,一声令下,当下将福建境内所有官吏,乡绅,富商全都拿下。
后世记载,泰定改革,始于泰定四年,由公主至于福建开展,公主以重兵把守福建各处,擒福建官吏,乡绅,富商。公主细数官吏与乡绅富商勾结,强卖强买民田,沆瀣一气兼并田地,草菅人命,以至福建百姓苦不堪言。公主奉帝诏而来,杀贪官污吏,诛乡绅富商,再以福建境内所有田地,按福建境内百姓人头而分。以福建五千人的血,启改革之路,天下无人不知公主铁血手腕。
而今,面对拿下的人,连同他们的家眷,粗略算下来有五千之数。每人的罪名,朱至都让锦衣卫丢到他们面前,好让他们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们欺上瞒下,以为能够瞒天过海,如今面对铁证如山,他们该死。
本来给他们时间,朱至想留他们一命,可惜领受此情的人太少,那么,该送他们上路了。
朱至不曾犹豫,即下达杀令。
她知道,这些人必须杀,甚至日后如果遇到不配合的人,她还得杀。她也知道,这里面有不少人罪不至死,可是,他们还是得死。
第174章 变革
◎诏令◎
一天之内, 五千人被斩杀。消息传遍福建,自然引得早在得知朱至杀了福建布政使和按察使后, 翘首以盼, 等着朱至把所有的贪官恶绅奸商一网打尽的百姓们拍手叫好。
然而消息传回北平,却引得一众臣子哗然,杀一省官吏、乡绅、富商, 靠!朱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不知道, 他们收到消息的时候,这五千人的尸体都已经发臭了, 万万是救不回来。现在重点也不在于救命,而是朱至做这样的事, 太凶残,太血腥了,朱至是疯了吗?谁给她的权利?泰定帝他是不是该管管?
“陛下,公主于福建杀五千官吏乡绅富商,既不曾上报朝廷, 过六部审核, 如此独断行事, 实属不妥。为天下所知,未偿不会传出公主残暴之名。”有了先前泰定帝惩罚官员时说过的话, 显然这些臣子多少都听进去了, 因而此时并没有张嘴指控朱至,反而相对委婉指出, 朱至一波操作很有可能坏她名声。
泰定帝于此时细数道:“福建布政使纵子行凶杀人, 夺民田, 强抢民女。按察使不受百姓冤屈, 放纵布政使肆意妄为, 以令国法形同虚设,百姓无处伸冤,他们可该死?”
闻此言,已然有人生出疑惑,为何这样的事竟然无一人听闻。
“朕心中有一惑,诸卿但为朕解惑。福建内诸事,江西民变,为何朝中竟然无一人知晓?”泰定帝没有给人开口的机会,已然先一步问出心中疑惑,等着眼前的臣子们为他解释解释,因何福建已经民怨沸腾,朝中却无一人听闻?
一片死寂,许久无人答之,泰定帝眼神骤然变得冷峻,“朕有闻,福建百姓接二连三派人出来上告,每一个出来的人都有来无回,以至于最后再无人生出状告之心。”
这回,堂下更是无一人敢接话。
“许奉仁,不如你亲自为朕解释解释?”泰定帝等不到回应,没有关系,他亲自点名。
被点名的人颤抖出列,不敢与泰定帝直视道:“臣,臣,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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