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书房(下)h(1 / 2)
看着盛雪霰将回信写好封口,芦晚才伸出罪恶的毛笔,抵上他的颈间,墨水散开带着微凉,钻入他衣领。
“盛督主好忙。”芦晚又勾着手,将笔尖探入他衣领里面,白色的内衫领子很快染上黑色。
“我会给督主将衣物洗干净的,反正督主繁忙,我闲着也是闲着。”
她总是这样,自己先挑头,然后把自己说委屈了。
索性将桌上被她画的乱七八糟的纸丢开,自己坐上书桌,拉着盛雪霰的衣襟,委委屈屈开口:“反正督主衣服脏了,我想作画。”
盛雪霰最是无法招架她这种神态,对她的荒唐行径百依百顺。任由她脱了自己外袍,留着白衫里衣。
这下芦晚没着急继续扒,又抬手拿起浸红墨的逼,在他白色里衣上作乱,点在他胸前,晕开两朵红梅。
“督主给这幅画起名如何?”芦晚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还不忘勾着盛雪霰。
盛雪霰两手撑在她身侧,整个人俯身环住她,深嗅她鬓边香气,吐出的话语带着热气:“晚晚赐名才好。”
似乎是被他的称呼愉悦到,芦晚将手里的笔放在他手上,吐气如兰:“那就劳烦大人先作画一幅。”
她仰着修长的颈脖,半眯着眼,宛若天鹅一般,随着她的呼吸脖间轻微起伏,脆弱又美丽,静静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
盛雪霰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包裹紧紧的衣襟松开,他十指冰凉,缓缓褪下她的衣衫。
昨夜的痕迹还未消,她锁骨上还有他昨夜吮出的红痕,好像昭示着她的归属。等到将芦晚的衣物全部剥下,她才恍若初醒,微微有些战栗,等着盛雪霰下一部动作。
盛雪霰提起笔,在她胸前转圈。
笔是上好的湖笔,狼毫触感在她胸前游走,裹着冰凉的 墨汁,她有点退意,往前躬了躬身,想钻进盛雪霰怀里。
面前的男人已经来了兴致,一只手钳着她的肩,让她前进后退都不能,另一只手握住笔,从她胸前一直画到腹部,略过腰间时,她感觉一阵酥麻,从脊椎升起的快感直直传到头皮,连脚趾间都在用力,向后仰倒,全靠着盛雪霰抓着她肩膀的手才没让她顺势倒在桌上。
她的胸前腹间都留着红痕,白嫩无暇的肌肤没有任何画纸能比得上,盛雪霰眼神幽幽,轻轻将她放倒书桌,俯身看她下身已然湿润。
从桌上取了另一只没浸墨的笔,在她胯下轻微扫了扫,芦晚浑身紧缩,想加紧腿却被盛雪霰分开,他一只手掌着她大腿内侧,另一只手握着笔,在外阴轻轻扫着,笔尖逐渐被流出的津液浸湿,慢慢沉重起来,划过阴户时还有水渍。
看着芦晚 失神他便喜欢得紧,俯身亲她,刚一贴近,芦晚的舌头便向他嘴里钻,仿佛归家的小鸟,要在他嘴里找到栖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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