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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祝睁眼时眼前便是放大的俊脸,翩溪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气息缠绵的问道:“昨日疼狠了你,身体可有什么不适?”遥祝微微动了动感受了一下,点点头:“酸……” 翩溪皱眉:“嗯?哪儿酸?叫风岭喊大夫来。”遥祝羞涩的瞧了他一眼:“大夫治不得……”“那如何治?”遥祝凑在他耳边低语:“要爷的大屌治才好呢。” 翩溪眼神闪了闪,眯起眼帘:“要什么?” 遥祝笑得骚媚:“要爷的大屌~”话音未落便被扯了衣裤…… “骚儿,告诉爷,要什么?”“嗯…哈啊~要爷的大屌啊啊啊啊!”“要爷的大屌干什么?”“唔~啊~操…操遥祝…”“重说!”翩溪大力顶了顶,遥祝娇娇的喘气:“操…操爷的骚儿…”“操骚儿的什么?” “骚穴啊啊啊啊啊!!”遥祝的内壁被巨大的菇头剐蹭,死死碾磨软肉,铃口吸着那一块不放,遥祝难耐的摇臀:“哈啊~好哥哥…快动一动~骚儿快要去了呀~” 遥祝胡乱的叫他,反而叫的翩溪心情大好,阳屌暴涨,他侵略性极强的挺动劲腰,汗水滴在她绯红的娇躯:“骚儿,夹紧哥哥,喂你吃精!”遥祝绞着内壁被喷了满满一壶,男人却又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遥祝双腿大开的躺在凌乱的被褥上,双目无神脸色潮红,媚气天真的眼含着泪,诱人的唇张着,嘴角流下透明的口津,翩溪凑过去吮尽,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半软的阳具插在穴中,虽然被肿胀的大屌操干了那么久,却还是能紧紧夹住他现在的尺寸。 真是个宝贝。 恢复了一会儿,遥祝难受的推他:“拔出来呀…好难受…”翩溪被猝不及防的推了一下,阳具被迫出来半截,刚碰到凉凉的空气他立马顶了进去,还是湿热的穴舒服。 “让哥哥多放一会儿,若是哥哥的大屌滑出来了,今日便把骚儿操死在床上。” 遥祝娇嗔着斜他:“我才不当你妹妹,哪有哥哥要操妹妹的?”翩溪把脸埋进她的胸乳中:“我啊,我不仅操妹妹,还要把妹妹的穴儿填满精水。” 遥祝听了笑起来:“坏蛋,我若是你亲妹岂不是要羞愤致死?”翩溪抬起头也笑,温润如玉:“那我就奸你的尸体,若是尸体腐烂我便去找你,上天入地也要将你锁在怀里日日操干。”遥祝毫无惧意,反而翻身坐在他身上:“我若是你妹妹,定要榨干你,同你日日欢好,要死也是被你操死才行!” 翩溪兴奋极了,阳具胀大到可怖的尺寸,他坐起身急切的寻找她的唇舌,他从未感到如此充实愉悦,他们的灵魂仿佛无限契合,正如同性器一般适配,他找到了缺失的那一半。 “爷…”遥祝正淫叫着突然被翩溪咬了一口奶尖:“叫哥哥!”遥祝被咬的一抖:“哥哥…好哥哥…快用力操操骚儿,穴里要哥哥的大屌填满才好!”翩溪被夹了一下爽的喟叹出声:“骚货,下辈子非要当你兄长,从小把你操熟,再离不开哥哥的屌!”他不论怎么操干,什么节奏什么深度,遥祝都能完美配合,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呃…哈啊~好…被哥哥操熟…唔…好大…好大…”遥祝吐着鲜妍的舌索吻,翩溪含她的香舌,一时之间周身都环绕着清甜的香气,竟有种两人深深嵌在一起,难以分离之感,唇舌相接,阴阳相交,无比契合。 “好骚儿,爷的精水儿要喷了!”说罢精窍大开,浓稠白黏的东西冲进嫩滑的宫口,被紧紧闭住。 遥祝被操的神志不清,肉穴不自觉痉挛,收缩。翩溪抽出阳具,手指将漏出的阳精往里顶了顶,引来几声嘤咛。过了好一会儿遥祝才堪堪缓过神,羞红了一张仙女儿似的俏脸,看的翩溪又是一阵疼惜:“怎么了骚儿?”遥祝捂住胸口:“爷!别叫人家那个了……”她嘟哝着,翩溪笑的清朗:“害羞了?” 遥祝低着头不看他,翩溪拉着她的腕子扯到怀里,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自己半软的阳具,还粘着白浊和淫水:“小骚儿,瞧瞧方才入的你死去活来的宝贝,知道这叫什么吗?”遥祝胡乱的摇头闭上眼睛,翩溪撸了两把:“睁开眼。”遥祝把眼睛开了个缝,便瞧见翩溪在自渎,边低喘边吻她的脸:“这叫阳物,阳具,明白吗?”遥祝点点头。 “好骚儿,告诉爷,这还叫什么?说的好奖励你。” 遥祝软嫩的小手抚摸着硕大的菇头:“这是爷的龙头,这根啊,是爷的命根子,又叫…阳屌,鸡巴…” 话音未落,翩溪便呼吸不稳的钳制住她的下巴:“好骚儿,用你的阴穴,吃爷的阳屌。”遥祝笑嘻嘻的从他怀里爬起来无毛的小嫩穴被蹂躏的通红,被两根细白的手指分开肥嫩的瓣儿,她娇滴滴的扭着身子撒娇:“要爷喂人家……” 她分明笑得纯真如天上的仙女,眼睛里星星点点的好似不谙世事,嘴里却说着最淫的话,手上做着最浪的事,翩溪痴迷的把白玉般的手指送进她翕动的穴口,食指和中指分开拨弄里面的软肉,又用指尖勾她,起初是轻轻勾蹭,然后屈起手指,快速的摇晃手腕,带的那娇小的仙女都软着身子被他弄得跟着他的手摇晃,遥祝躺在被褥上,手绞紧丝锻的被面,咬着唇,目光迷离的呻吟,任人亵玩的无力娇弱让翩溪的目光越发黑沉,叁指手指并排竖着插进去,如弹琴般亵弄她 。 遥祝蹙着眉一副难以承受的模样,却不说求饶的话,只是一味的淫叫扭腰。再细看来,遥祝脸上似笑似哭,红嫩的唇微张,嘴角慢慢勾起,表情如同惑人的魅妖,沉浸在浓烈的情欲中,蛇一般的腰身迎合,里头的软肉更是销魂,叁根手指被绞的死紧。 终于,灵活的手指被猛地抽出,淫水四处飞溅,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巨大黑紫的阳屌,遥祝高亢的淫叫起来,翩溪咬着牙眼尾发红,劲腰迅速挺动,雕花的床摇摇晃晃的响,床上的人也咿咿呀呀的吟哦… 整整叁个月,翩溪将她锁在怀中反反复复的干,来来回回的操,直将那粉嫩的穴儿弄成了自己的形状也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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