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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煊开口,嗓音透着嘶哑:「阿彧,过来。」
身经沙场,镇日与军营中的大老粗处在一块,韦彧对俞煊此时的眼神倍感熟悉,顿时心生警惕,缩进角落,拒绝:「还是别了。」
俞煊挑眉,笑得极好看,问:「怎么?怕本将军禽兽你?」
「是。」韦彧点头如捣蒜。
下一瞬间,红唇已被某禽兽擒获,她下意识挥出一掌,来人速度更快,将她双手折至身后,禁錮她纤细的腰身,逼其与自己紧紧贴合,接着轻轻啃咬眼前柔软的唇瓣,吐舌描绘那恰到好处的轮廓,满意地欣赏她难得慌乱的神情。
他将面容埋进她的颈间,低语:「瞧,即便你不上当,我仍有办法禽兽你。」
韦彧「唰」地一片空白,结巴:「你……你……」
俞煊俯身轻吻她发际,诱惑道::「副将若不睏,咱们可以做点别的。」
韦彧心中铃声大作,俐落地鑽出俞煊身下,继续抱着被褥躲进其对侧,乾笑:「多谢将军盛情,韦某忽觉得眼皮有些沉,咱们不如洗洗睡下,如何?」
俞煊盘腿,坐姿随意,凝睇自家妖孽,訕笑:「可本将军瞧你精神尚可。」
韦彧惊恐地摇头,「不不不,小人这是外强中乾,金玉其外,败絮其内,没用得很。」
什么胡话?俞煊心中想笑,表面却无害地安慰:「无妨,副将躺着便行,其馀活交给本将军。」
韦彧噗哧一咳,瞠目结舌地瞪着一副慷慨就义的将军,怯怯斥了句:「下流。」
俞煊挑眉,慢条斯理地起身宽衣,一举一动充满武将的侵略性,看得韦彧胆战心惊。
人之将死,只求快意,韦妖孽言下之意:要脸做啥?
中毒的这段日子,她秉持此言,爽快地吃了自家将军上百次豆腐,乐此不疲。
北齐女子作风直爽,到了大隋,她则成了「他」,镇日跟着马强等个性豪迈的俞家军到处鬼混,潜移默化下,她也学了一手男女通吃的调戏法,除了征战的其馀时间,都在忙着扮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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