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2 / 2)
疼吗。
踹开门,萧逸将你扔在了床上,看你还注意着那个包,气得一拳砸在你身后的墙上。
他在房间里转了两圈,试图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可是收效甚微,最后不知道在哪开了瓶红酒,也没拿杯子,就对着瓶口灌。
连着灌了两大口酒,萧逸才站在床边问你。
“为什么?”
“如你所见,为了钱。”
“就那么喜欢钱?”
“没人不喜欢钱。骄傲如你萧逸不也得为了钱起早贪黑,每天累得跟条狗一样吗?”
“是,是,”萧逸又灌了一口酒,你看到暗红的酒液顺着他嘴角滑下,“可你想过我这样是因为谁吗?”
“萧逸,我没求过你。”
“是,是,”萧逸把酒瓶往一旁的柜子上重重一放,随即指着自己的胸口,“是我萧逸,是我tm自己犯贱,我tm在片场给你金主端茶递水,一边给他擦鞋一边听他说他是怎么玩你的,我tm犯贱把俱乐部股份卖了,整天累得跟条狗一样,是个代言只要能挣钱我都接,我今天刚回到家就出来找你,大半夜开着车闯了一路红灯就tm怕你有点什么事,我做这些都是因为我萧逸犯贱。”
萧逸拿起酒瓶,却发现已经空了,于是他又走出去开了一瓶。
你靠在床沿,看着萧逸红着眼一口又一口地喝酒。
终于,萧逸放下了酒瓶,“我对着你汪汪叫两声你还真把我当狗了?”
“还是说你就喜欢偷情?”
“萧逸,你搞清楚,我从头到尾就没答应过你。”
“是,”萧逸抓了几把自己的头发,你的确是一次都没答应过他,“又是我自作多情了。”
“行,他们出多少钱,我出双倍。”
“萧逸,你喝醉了。”就萧逸这种精神状态,明显谈不下去,虽然说你也好不到哪去。
“对,我喝醉了。”萧逸一口喝掉剩下的酒,然后把瓶子扔到一边,欺身上来吻你。
你听到酒瓶破裂的声音。
不应该称之为吻的。
萧逸咬住你的下唇,力度之大,你直接尝到了血腥味。
萧逸也尝到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被他咬破的唇,随即开始吮吸伤口上的血液。
然后是你衣物被撕碎的声音。
于是你趁机咬了他,或许是舌头或许是唇,你只感到浓烈的腥甜味充斥口腔,萧逸像感受不到疼痛似的,舌尖仍然在你口腔内肆虐着。
四肢根本提不上劲,此时你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那些酒,不仅度数高,还有问题。此时的你根本无力阻止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萧逸,你停下,”此时萧逸已经撕掉了你上半身所有的衣物,“萧逸,你清晰一点!这是强奸!”
对于此时的萧逸来说,语言在实际动作面前的阻挡能力几乎为零,但他在听到强奸这个词的时候明显动作一顿,随即他又继续了手上的动作。
你听到他说,“那你报警吧。”
手上多了个东西,是萧逸把他的手机塞进了你手里。
手机屏幕发出微弱的光,在房间灯光的下微不足道。
但你明白,那是你最后的机会。
你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很少有这样无助的时候,大多数时候你都靠着满腔孤勇和一身不怕死的豪气占据上风。
你终究还是没有按下拨通键。
萧逸终于将你剥了个干净,他解开皮带一拉裤腰,阴茎就弹了出来。双腿被分开,四肢无力,你无力反抗,只能尽力缩紧穴口,妄想着借此阻止萧逸。
可萧逸就这样插了进来。
没有润滑,穴道紧缩,你疼得仿佛五脏六腑都缩做了一团。
萧逸也疼,可是胸腔里更疼,所以他掐着你的腰,动了起来。
好疼,紧缩着的穴道被一次次又狠又重地捅开,身体甚至来不及分泌自我保护的体液,干涩地穴道火辣辣地疼,你甚至觉得所谓钝刀割肉之感,大概也就如此了吧。
萧逸觉得还不够,于是他将你的双腿摆成V形,又将大腿往外分开,你被打开到极致,毫无保留地承受着萧逸一次比一次深的撞击。
好疼,萧逸进得太深了,刚刚那一下直接戳到了宫口,你有种被撕裂的错觉。
萧逸却觉得进出轻松了许多。
如果萧逸此时低头看一眼的话,就会看到他不断捣弄着的那个可怜小洞正往外流着血。
可他没有低头,他只是盯着你,看着你咬住唇,看着红色的血珠从嘴唇滚落,看着你满脸泪水却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
萧逸伸出手,本想替你抹去眼泪,却在你满是憎恶的眼神,于是他将手伸向了你的脖颈。
五指收紧,所有含在眼眶中的泪水都滚落,咬着唇的牙齿松开,殷红的血液滑落,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滑落,你发不出任何声音。
萧逸一直看着你的眼镜,他试图在里面找到一丝关于示弱的蛛丝马迹。
只要一个眼神,只要一个示弱的眼神,他就松开手,他这样告诉自己。
大脑开始缺氧,记忆回到那个夜晚,只是脑海里出现他眼角那颗泪痣,身体就高潮了的夜晚。陈那么多次都没能结束的你的生命,也许命中注定就要结束在萧逸的手中。
你看着萧逸,眼神里的憎恶突然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
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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