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渴药水(1 / 2)
所流猜想自己大概是中招了,房间里的香是日常用的,今日宴上吃了那些东西也不会有人动手脚,余下便只有那碗醒酒汤。
范所流是又气又痛,分身涨得快裂开一般,手指头这回根本不顶事,一次纾解后又迅速回春,所流看着恭桶里的两瘫白浊,眼前却下流地浮现了绿同的面孔。
他见过那么多女人,唯独一个不爱他甚至都不把他当男人的冯绿同让他魂牵梦绕,从第一次想到她而梦遗到现在已经多少年了?
而他却还未得到她。
其实他并不敢保证自己的给她的爱就比绿同给所源的更多,只是情潮汹涌,他又是新手,尝试多次皆无进展,因而求之不得,寤寐思服,绿同,对他来说似乎已经不是一个爱慕的姑娘那般简单了。
是执念,也是欲火。
他不想爱人,更不想为一个女人就牺牲掉自己的前途,绿同若是顾延娘那样的身份倒好办了,他愿意纳了她,哪怕自己终究会有正妻,但无论对方是谁,都不会超过他的有橘。
可她是冯绿同,是整个冯家人的珍宝,断然没有给他做妾的道理,但娶她,又实在可惜。
他发现绿同爱的是他大哥所源时,愤怒的同时也庆幸,他的自作多情总有清醒的一天,她可以负他,可他却知道自己绝没有那个本事去负她,所以若是绿同也爱他,那才麻烦。
“持星,持星——范所流——”
他慌神听见绿同在唤他,匆匆洗了手,应了声:“何事?”
“热,我渴——”绿同说话的当儿,便已经按捺不住,往床外了半个身子出来。她睡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却觉得头比适才更昏沉了,又冷又热,被子盖也不是,不盖也不是,谁知脚尚未踩上鞋子,便双膝发软,一头栽了下去。
所流听见她摔得哎呦一声,见她摔倒在地,忙去搀扶,触手可及的地方,皆绵软宜人,手上便没了分寸,不留余地地得寸进尺起来。
绿同心里清楚范所流在摸她的身子,她扭了扭,却越发渴望起来,两人半跪在床前,绿同情难自抑,搂紧了他的腰,指甲抠着他腰带上的暗纹,依旧抑制不住地晕眩,她喃喃问道:“持星,你给我吃了什么?我怎么醉得这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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