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你会知道怎么做的(H)(1 / 2)
△△△玩得不是那么愉快,请小心地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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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本家聚会的第一天结束后,卓明雪提前回到了市区。当公寓大门被打开时,眼前陆情真正没什么表情地坐在江序然怀里,握着手机和安怡华通话。
“您......什么时候回来?”这已经是陆情真在整段通话中第三次问出这个问题,考虑到前两次都被安怡华直接忽略,眼下她问过后就继续说道,“我很想您。您要回来的话......我可以提前去接您。”
陆情真的声音很轻,语气却相对坚定——她不好太强硬地让安怡华尽快来接她,一切情绪都只能拐着弯地表达。说话间,她垂在膝头的手不断碾捏着裙面,微微焦虑地用力揉皱了那布料。
两人间的通话并没有外放,沉默中,陆情真安静地听着安怡华的回答,好半天过去,最终就只是“嗯”了一声,神色郁郁。
“明雪回来了?”通话还在继续,一旁江序然却像是并不在意似的,只自顾自用指尖绕着她和陆情真交缠在一起的长发尾,朝卓明雪说道,“你要是再晚点回来,我就要带她走了。”
“讨厌。”卓明雪站在两人身前,闻言神态半嗔地说道,“不可以带走她,情真这些天要陪我的。”
说到这里,陆情真就被卓明雪伸手捧住了脸,一时不得不抬眼看向她,握着手机再开口时语气就染上了些许焦急:“不是的......只是真的很想您了。之前的事,非常抱歉。您可以原谅我吗?我不会再那样了。”
卓明雪不知道她和安怡华具体在聊些什么,但看着她说话时无神的目光,一时也能猜到是她讨不到好的话题。
好半天的沉默过后,陆情真终于再次开了口:“嗯,我会的。您能早一些回来的话,我一定会的。”
“欸,骗人吧。”卓明雪闻言却有些诧异,挑起眉说道,“外祖母最喜欢的就是小姨,这种日子......她怎么可能提前离开本家?”
江序然心不在焉地看着陆情真后颈,指尖勾了勾她肩头长发,答道:“没看见她都这样求情了吗?我要是安怡华,也要忍不住提前回来。”
“怎么这样,还以为可以一起玩得久一点呢。”卓明雪闻言扁了扁嘴,随后很快又想通了,“不过算了,这样也行。太久的话......我也会腻的。”
卓明雪说到这里就牵住了陆情真空闲的那只手,一点点卷起她衣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小臂上交错迭加的捆绑勒痕,指腹在内侧青色的柔软脉络上轻轻摩挲。
就这样等待了一段时间,直到安怡华率先挂断电话,陆情真才终于不得不把手机还给了江序然。疲倦感持续过久,现在陆情真对眼前一切只觉得麻木,抬起双眼看向卓明雪时,目光空洞得像是穿过了她在看着空气。
——安怡华答应她会提前两天回市区,可就算再怎么提前,都不可能是今天。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心情灰败地错开了眼神,任由江序然拉着她站了起来,随后又推着她靠在卓明雪身上。
“一两天没见,我好想、好想你了。”卓明雪热情地伸手搂过她的身体,在她脸颊上亲昵地蹭了几下,仔细嗅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味,“嗯......好香。情真,你有没有想我?”
陆情真被她按在怀里,下意识握住她手臂想要扯开距离,后退间却很快撞在了江序然身上,一时只能被夹在中间进退不得。
权衡一番后,她最终很识趣地闭上眼,靠在卓明雪肩上放软了姿态,压抑着情绪答道:“嗯......明雪,我也很想你。”
“那我就当真啦。”卓明雪闻言,立刻笑意盈盈地凑上前亲了一口陆情真的脸,捏着她的手揉来揉去,“既然你想我......那是有多想?”
她看着陆情真眨了眨眼,似乎在等着什么。陆情真完全明白她的暗示,一时有些无奈地抽了抽手,却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动弹。
前后这两个人的力气都不小,陆情真被控制住身体,只能没办法地吻住了卓明雪的唇角。温热的触感之下,她干脆慢慢闭上了眼,轻呼一口气后伸出舌尖,动作柔和地舔了舔卓明雪的下唇。
“嗯......”卓明雪得偿所愿,伸出手捧住了她的脸,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鼻音,“还要、还要。”
陆情真顺着她的意思,动作相当机械地浅吻了一段时间,随后很快就像是坚持不下去了似的,皱起眉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明雪,我想休息。”
可她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呼吸,甚至连下一句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卓明雪用力捏着后颈再一次按了过去。
“......唔!”陆情真紧皱着眉,被卓明雪强势的动作逼得直往后靠,忍耐间发出了几声抗拒的鼻音。
湿软的舌侵入齿关,在口腔中肆意舔弄,陆情真被卓明雪紧紧扣住右手,只能靠在她身上不断地吞咽着承受。
“呜......”在不间断的侵占动作之下,陆情真很快感到江序然在身后提起了她的裙摆,紧紧搂着她腰身刻意地揉捏着,逼着她发出难以忍耐的声音。
尽力承受之余,陆情真皱着眉感到不知什么时候卓明雪也伸手握住了她大腿,紧贴着她上上下下抚摸,没几下过后更是直接把手塞进了她两腿中间。
“嗯......好软。”卓明雪的手覆在她光滑的私处揉了揉,很快叹息着将舌尖退出陆情真的口腔,微微拉开了两人间距离。
唇舌间细细的银丝断开后,水光留在了陆情真的下巴上。卓明雪满足地眯起眼,在她腿心处不断地摸来摸去,喟叹一般轻声说着:“好可爱,好喜欢......”
在卓明雪看来,眼下的陆情真已经没有了任何光环,过往十几年里她无法突破的一切都化为齑粉,陆情真的疏离、清高,陆情真对她的若即若离、淡漠无心都像是一场幻觉。此刻听着陆情真痛苦而忍耐的呜咽声,卓明雪只感到有一种近乎渎神的快感。
在这样的心态下,卓明雪的动作并不算柔和。陆情真被她揉摸得浑身颤抖,却仍旧咬着牙关没怎么出声,可她再怎么忍耐也已经很难靠自己站稳,一时只能向后仰靠在江序然身上,任由江序然勒着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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