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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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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小狗,爸爸,你给我买狗狗了?”

嘟嘟兴奋地从椅子上滑下来,跑上前伸手去接常平手里的狗笼子。

原来是孩子还不知道家里多了狗的事,郁自安看着兴高采烈的嘟嘟,不自觉地也勾起了唇角。

而另一边的沐颜在探视完病人过后,意外地在住院部门口和沐家夫妻俩狭路相逢。

她毫不在意地跟对方擦身而过,对两人视若无睹,而挽着沐拓胳膊的陈爱芳则转过身盯着她的背影好几秒,直到沐拓提醒她“发什么呆呢?”她才恍然回神。

强挤出一抹笑来,陈爱芳稍作解释:“老爷,就是看到了楚兴帮的郁夫人,所以一时失神而已。”

沐拓年纪大了,闻言扶了扶鼻梁上的玳瑁眼睛向外看去,只能看到一个袅娜的背影越走越远。

“你说刚刚出去的女人是郁自安的夫人?”

“嗯”,陈爱芳扶着沐拓的胳膊继续往里走,嘴上不经意道:“说起来这位郁夫人也姓沐呢,听说祖上也是苏州人,倒是跟咱们家挺有缘的。”

陈爱芳最近的日子不好过,之前她一直叫人盯着沐颜那边,结果不出她所料,向家的人确实经不住诱惑,从苏州来到上海想投靠沐颜,其中还包括沐颜的亲生母亲。

原本这群人能当作马前卒来对付沐颜,毕竟一群跟吸血的蚂蝗一样的亲戚可不好对付,又有沐颜的母亲夹在中间,想必她处理起来肯定会束手束脚。

可沐颜的行事完全出乎她所料,竟是对自己的母亲都毫不留情,甚至底下人跟她报说向家两个儿子被沐颜打了个半死,还动了抢,她听到这里就顿觉不妙,如果沐颜对向家这样心狠手辣的话,那向家一群人根本就是废子,起不了丝毫作用。

后面没多久就听说向家长子向金斗死了,向银斗勉强捡了一条命回去,而向秀荣被亲生女儿吓破了胆子,生怕侄子的命运会落到自己身上,所以赶忙想带着女儿回苏州。

可她的小女儿似乎贪恋上海繁华,迟迟不愿回去,最后向秀荣拗不过她,只能陪着她在小弄堂租了间房子,两人也不知道要以什么为生。

而向家,自向金斗死后,郁自安担心沐颜受到报复,便通过切尔列科夫的关系把向家一家子都弄到西伯利亚去了,就像沐颜之前开的玩笑一样,叫他们去西伯利亚种土豆去。

这下一家子还真去异国他乡种土豆了。

陈爱芳的人原本还注意着向家人的动态,可自从一夜之间向家人从上海消失,她就有些害怕了。

刚好那时苏州那些老不死的找来上海,还闹得沐家满城风雨的,她也就顾不上沐颜那边的事了,今天她和沐拓来医院就是来伺候沐家那几个老货。

他们可真是好运啊,一大把年纪竟然还能在那场战事中活下来,还能耀武扬威地找上门来对着街坊四邻,跟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她和沐拓故意想害死他们。

几个老人家,又是长辈,哭得声泪俱下,自然天生就占尽了大家的同情,一时间她和沐拓的名声在附近算是臭了,就连家里的小辈出去交际也要被人问几句真假。

甚至这几个老不死的还嫌事情不够大,愣是叫来了不少报社记者,指责她和沐拓蔑视宗族,谋害族老,不孝不悌,好在他们中有人当时一口气没上来径直昏了过去,她借此机会赶紧做戏将人送到医院,本想着缓和一下彼此的关系。

结果倒叫这些老不死的换了个地方闹腾,人家几个往医院病房一住死活不出院,说是担心出去了她和沐拓会害他们性命,于是她这就得每天过来精心伺候着,家里还有一群他们带来的妻儿子孙跟寄生虫似的谋算着她的金银财宝。

这段日子这些人可把她折腾得够呛,所以当她的兄弟在老家被打断腿后,她一下就想到了沐颜。

沐颜可不知道陈爱芳如今满脑子都是对她的恐惧,不过陈爱芳哥哥的腿确实是她让人打断的,当年陈爱芳谋划着算计沐南筝,她哥哥可是在其中出了不少力呢。

至于陈爱芳,现今先看着沐家那群活宝族老戏耍着她玩吧,那些人可不止想报复她呢,还算计着想把她的家底掏空,等她和那些人先斗智斗勇一阵子再说。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八点半了,客厅里灯亮着却空无一人。

“夫人,您回来了?要不要给您下碗面?”厨房的人还在守着,听见外面的动静连忙出来招呼沐颜。

沐颜摆摆手,说道:“我在外面吃过了,先生呢?”

“先生哄少爷睡觉去了。”

沐颜点头,跟厨房的人说让她们早点休息,她直接拎着包上了二楼,嘟嘟房间的床头灯亮着暗光,里面郁自安好像在给儿子讲故事,沐颜没打扰他们,蹑手蹑脚地回房洗漱去了。

等到九点多沐颜已经收拾好躺在床上了,郁自安才伸展着身子走进来,一下子就扑在正躺在床上的沐颜身上。

“干什么?作死啊你!”

他这突然的一下给沐颜吓了一跳。

郁自安翻身直接将两人换了个位置,让沐颜躺在他身上,他的手紧紧握在沐颜腰上,仰头在她嘴上轻咬一下。

“我发现你和儿子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啊,以前见到我唯唯诺诺的,现在一个张口闭口老郁,一个还嫌弃我骂我,真是长本事了啊。”

沐颜瞪他一样,索性在他胸口撑起身子,嘴上不饶人道:“那可不,这都是您老人家惯的,您就受着吧,还当您是皇帝呢?要不要我再给您请个安啊?”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警惕

“请安就不必了, 侍寝倒是可以考虑”,郁自安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沐颜,双手在她腰线处来回摩挲。

沐颜穿了一身白色蕾丝吊带睡裙, 几下翻挪之后裙摆便越发往上,等她再度被郁自安压在身下的时候,恨恨锤了他几下,嘴里骂他老流氓。

郁自安埋首在她颈侧,微润微湿的触感让她稍稍颤栗, 而他低沉的调笑声在耳边响起。

“我要是不对你做流氓事, 嘟嘟怎么来的?”

接着沐颜想再说什么,却被人堵住了嘴, 唇齿间的温热缠绵让她只能断断续续发出单音节的语气词。

外面不知何时刮起了北风,簌簌的风声拍打着叶片, 枯黄的叶子终于耐不住越发强劲的大风从枝桠上脱落,在空中无力打着旋儿,然后慢慢地,慢慢地落在地上,似是终于寻得了安宁。

屋里的人也是一样, 似是经不住狂风骤雨的捶打一样,无力地摊开任人为所欲为, 月上中天,静寂美好的一天恍然而过。

翌日一早, 郁自安便西装革履神采奕奕地出了门, 先是把儿子送到幼稚园,然后直接让人开车去李家。

而沐颜一如往常在补觉, 每次郁自安出门回来, 她就得遭罪, 明明出力的是他,她却像被人采补了精气一样。

等她下楼吃早饭的时候已经十点过半了,肚子饿得咕噜直响,帮佣很快帮她弄了碗清汤面,沐颜吃得喷香喷香的,果然还是饿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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