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2 / 2)
“或者是夜里风凉,香凝没给您盖好被子吗?”
“你在说什么?!”江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向程璞。
本是毫不知情的事情,但在程璞的两句话里面还是找到了关键词……
翠玉楼像是青楼的名字。
香凝…像是花魁的名字!
她母胎solo二十三年,就是因为太过守身如玉,而且对这些事情是有洁癖的。
既然命运让她成为嘉靖侯,那么就不可以跟任何人发生这样的事情。
程璞不知道江肆暴怒为何意,不过这样的事情倒是也常有,习惯性的跪在地上,高喊道:“属下有罪,请侯爷责罚!”想了想又说:“还是不劳侯爷,属下自会去领五十军棍!”
江肆一句话没说,程璞一溜烟的跑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随后又把头低了下去。
这些人里江肆压根就没有一个能叫出名字的,也不知道该让谁去拦着程璞。
好让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下来时到底还是扭了一下脚,江肆走路有些踉跄,身边的人继续低头,没人像程璞那么大胆的敢过来扶着她。
三两步走的极为缓慢。
一是疼,二是江肆不知道往哪里走才是休息的地方。
r /> 也就是这时,校场上浓烟四起,几匹马停在她的面前。
有去而复返的程璞,还有两位女将军。
两位女将军还未说话,程璞倒是先开腔:“侯爷,军棍属下晚些去领,这会儿倒是有些紧急的情况…”
“长公主已经入城了。”
“是不是该叫香凝准备一下?”
“再有…”
“香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江肆咬着牙问他,又习惯性的脚下用力,脚踝疼的厉害险些跪倒在地上。
这次面对的不再是程璞关切的眼神,而是刚刚中间的那位女将军,她手一挥,另一位女将军也走了过来,两人合力搀扶着江肆。
没有程璞的位置,他只能把人驱散开:“快快,都起开,侯爷坠马伤了脚,万一耽误救治无法去迎接长公主,你们担待点的起吗?”
程璞却是好心,不过天生嗓门大,满校场都是他的声音。
被搀扶走的江肆挺无奈的,就算她是‘假’的嘉靖侯听的都想吐血,要是真的嘉靖侯…
怕是老脸都没了。
她左右看看,还是觉得两位女将军更靠谱一些,幸亏她们脚程快,没多久就被她扶到了侯府内院。
门口站着两个丫鬟,见她们过来弯腰行礼,迅速的把门打开。
在左边扶着江肆的冷面女将军开口:“退下!”
“是…”两个丫鬟又迅速关门退下。
江肆被扶到床上,右边的女将军突然笑了笑,打趣道:“叶婵,你怎的就不知怜香惜玉呢?”
叶婵抬眼看她:“还不快给侯爷治伤,废话真多。”
另一位女将军也不气恼,笑了笑把江肆的裤腿往上推。
江肆是有点紧张的,她抬手想要阻止,女将军抬抬头,脸上没了笑容,反而变的恭敬又疑惑:“侯爷难道是信不过苏洵的手法?”
“信的过,自然信的过。”
叶婵的名字江肆没印象,苏洵倒是有的。
她喜欢上了长公主身边的女官,两人都没落得什么好下场。
但却是忠心不二的。
r /> 说来也是奇怪,嘉靖侯手下的将士对其都是佩服忠心,偏偏她自己疑神疑鬼,谁都不信。
“啊呃…!”
江肆正想着嘉靖侯平生,谁知苏洵突然就用力,她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叶婵冰冷的瞬间变的关切:“侯爷,怎么了?”
怎么了?
能怎么了?
她疼呗!!
铁面侯爷的形象还不能破,江肆咬着后槽牙,倒吸一口凉气说道:“没事!”
……
苏洵的手法确实不错,半刻钟后,江肆就觉得好了许多,尝试着把脚放到地上,走了两步。
虽然还有些疼,但是并无大碍了。
江肆抬手想把两人先赶走,她准备在这里好好回想一下后续的发展,谁知手抬了一半,还没等开口,叶婵对外面喊了一声:“进来给侯爷更衣。”
更衣?
更什么衣?
江肆心中疑惑但也不敢轻举妄动,怕身边的两位知道她已经换了芯子,不是她们原本的嘉靖侯了。
于是任由两位丫鬟给她折腾,稀里糊涂的就被两位带到了前院。
大红喜袍和满院子的喜庆,让江肆的脚踝更疼。
头也疼。
可这还没完,站在她身边的叶婵又开口:“侯爷,长公主约摸半个时辰就会到侯府,香凝姑娘也已经准备好了。”
香凝姑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能来给她解释一下。
不过,就算不清楚,此刻也不是什么好事了。
长公主既为妾,那么就不可能从正门进,也不可能这样大张旗鼓。
这不符合嘉靖侯的本色。
那就是娶这位香凝姑娘来羞辱人的?
江肆浑身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回想起小说当中被长公主用金钗扎进腺体的描述。
她麻利的脱下喜服,推了一把苏洵:“快!快让那个香凝走!”
此刻她也不想着会不会暴露了,毕竟属下再可怕,也比不上长公主的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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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有荣华富贵她不享,作死干什么?
江肆的动作,惊到了苏洵,更是惊到了叶婵。
香凝的事还是她给江肆出的主意,这会儿让香凝离开,怕是…
她惹的侯爷不快了。
“侯爷,属下何错之有?”
叶婵没动,还反过来问她何错?
江肆弄不明白,也不想理她,拉着苏洵就往外面走。
苏洵的身材并不算矮小,而且这一摸上去,浑身结实的紧,可还是被她随手就给拽走了。
江肆管不了那么多,既然叶婵使唤不动,那就让苏洵一人来赶!
两人到了门口,红色喜轿正准备往里面进,程璞还正张罗着人往里面进。
江肆高喊一声:“程璞,回来!”
程璞回头看去的时候,江肆眼神游移了一瞬,看到了喜轿后面的马车上下来一人。
娇嫩的桃粉色映入眼帘,这人的容颜也堪称绝色。
只是神情冷漠至极,桃粉色也没挡住那股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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