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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離經之地?紜宮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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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看出兔子心中纠结,她不免无奈一笑。明明先前兔子偷窥她洗澡时,就那般胆子大,不害臊,眼下,她只是要给兔子处理伤口,兔子便又扭捏得不行,当真奇怪的紧。

安然不待兔子回应,起身前去门口落锁,她快步回来,兔子望着她,神色惶恐。安然说,「房门已经落锁,现下可以脱衣了么?」

兔子挣扎半晌,似是妥协了,她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

但她只是点头,没有动作。安然好笑的覷着她,笑问,「芯妤,你这般无动于衷,可是要我服侍你脱衣么?」

「啊...」兔子窘迫地赶紧将手伸到后腰,解开系带,又抬高手臂,来到后颈处,轻轻拉开绳结。粉色肚兜轻飘落下,带出一片春色。

安然目光悄悄扫过她的身子,落至下腹处,慢条斯理的拆开绷带,轻轻地擦拭着她的腹肚。兔子被安然弄得有些痒,她捉住安然的手,想要制止,安然矮着身动作,兔子莫名将她的手握住,她便抬头向上看去。安然顺着兔子身体的弧线,一点点上移,兔子瞧见安然毫不避讳的将她看了个遍,一时害臊的红透了耳根。

兔子还是个少女,尚在发育,体态不能说玲瓏有致,但也已有雏型,小巧得甚是可人。

兔子见安然莫名其妙地对她笑了一下,听得她假装严肃的说着,「怎么了?是我下手重了,弄得你疼了么?」

兔子放开她,侧过身体,拾起衣物胡乱遮掩住裸露的身体,她不言不语,轻哼一声,许是害臊的极了,便气恼了。

安然哎了一声,没想到兔子这么不经她逗,这就要躲她了?眼见兔子要穿衣服,安然急切的阻止她,「莫要穿衣,我还没给你上药包扎。」

兔子没好气的瞪过去,「你还想给我上药包扎?」

安然愣了一下,奇怪道,「我不给你上药包扎,那谁来给你上药包扎?」

「不还有夏嵐和花姊姊么?」

兔子这是气话,她不信安然听不出来,可安然的表现竟像是当真了一般。安然神色一僵,似是有些不可置信,她起身去到桌前,将布巾搁在桌面,她背对着兔子,兔子看不见她的面容,只能听得安然语气冰冷道,「既如此,那便让夏嵐惜情帮你罢。」

兔子,「...。」安然说归说,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良久不得回应,安然默默的叹息一声,拾起布巾,放入水盆,洗净布巾后又走回来。

兔子想着安然肯定是被她气极了,她正在思索要说些甚么缓和气氛的话来,还没得出结论,安然便回来了,她愣神的看着安然,安然也在看她。

安然说,「还有几处未擦拭乾净。」

兔子松开抱住衣物的手,软声应着,「噢。」

这回安然不拖泥带水,她俐落的将兔子的伤处清理乾净,随后,她起身要走。兔子怕安然不回来了,忙着伸手拉住她。

安然转头看向自己袖口,袖子的末端被人拉住一小角,她顺着那隻手往上看去,兔子模样焦急,她说,「安然,你这就要走了么?你还会回来给我上药吗?」

安然转回身,她颇为无奈的摸了摸兔子的头,「你还当真我要让夏嵐惜情来给你上药?」

兔子迷茫的望着安然,她脑筋一时有些转不过来,难道其实安然没生她气,方才只是在逗她吗?

安然瞧兔子这般傻呼呼的模样,显然没有听懂她的意思。安然拿兔子没有办法,她凑到兔子耳边,温声道,「倘若你真有那个打算,我也不许,晓得了么?」

兔子眨了眨眼。

末了,安然又说,「我既然应了你,要与你在一起,我们之间便是多了一层关係在,我这个人特别不喜欢被旁人插足,所以,就算是情同家人的夏嵐和惜情也一样。在我眼里,除你之外,皆是旁人,芯妤,你若是觉得我这样不妥,可以同我言说。」

兔子静默半晌。一阵子,她似是听明白安然的意思了,她脸颊忽然烫得透红,她想要掩面,掩饰自己的害臊,动作一急,不慎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她一时吃痛,轻唔一声,赶紧将手放下。

安然没要调笑兔子的意思,她抚着兔子的面容,轻轻嗯了一声,「莫慌,我这就去将药液取来,你稍待一下。」

安然将布巾放回水盆,从架上的药袋里找到外用的药液,她回来时,兔子抱着棉被,身体缩在棉被里,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浮在棉被边缘,举止甚是无辜可人,惹人怜爱。

安然坐在床沿,微微探身进去,想要动手拉下棉被,想了想觉得不妥,她看向兔子,问她,「可是觉得冷?」

兔子不吭声,猛点头。

安然捏着药瓶的指尖默默紧了几分,「那我尽量快些,你...」

话音未落,纯白的棉被裂开一条缝,兔子洁白的身子暴露在安然面前,兔子伸出手,攀上安然的脖子。安然愣了一瞬,没想到兔子会突然拉开棉被,她一时慌了心神,眼神飘忽不定,觉得看往哪里都不对,她只好压低着头,直瞪着床单。

兔子指尖轻轻地点了点安然的后颈,她笑道,「安然,我冷着呢,你快些上药罢。」

安然稳住心绪,她打开药瓶,将瓶口倾倒在方布上,方布浸上药液,轻轻的涂抹在兔子的患部。

药液冰冷,兔子措不及防的嚶嚀一声,语音娇弱勾人,惊得二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彼此。

安然口吻急促,她甚是紧张,带着丝丝气音,「你胡乱叫甚么?」

兔子窘迫的说,「我没想过要叫,是那药液实在太冰凉,我一时没忍住,就...安然,我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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