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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是可怜鲁佩ρo⒙àsī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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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鲁佩的声音:“公主殿下。”

伊昂娜猛然睁大了眼——她根本没有想过鲁佩会去而折返。她条件反射地用手抵住面前母亲的小腹,而一向强势的女王竟然如了她的意,任由自己的肉棒从女儿口中滑出。

伊昂娜张开嘴,却欲言又止。埃莉诺拉轻笑一声,用仍然勃起着的肉棒轻慢地拍了拍伊昂娜的脸:“哭啊。”

女王原本一丝不苟的盘发已经变得松松散散,作为统治者的威严也被尽数收敛,如今的她更像一只是懒洋洋逗弄着猎物的狮子。

“刚刚被射进去的时候不是哭得很好听吗,”被唾液的先走汁濡湿的龟头顶着伊昂娜的下唇,“也哭给她听听吧。”

被两具肉体包夹的身体,体温仍然居高不下,而伊昂娜的心底却是一片冰冷。她甚至打了个寒颤——她只觉得进退维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连伤心也顾不上,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

她在心底期望鲁佩赶紧离开,不要来看她难堪的模样了。但鲁佩却不依不饶地继续敲门,继而喊道:“公主殿下!”

精灵一向波澜不惊的语气带上了几分急切:“如果您出声要求,我会带您走的。”

“如果您现在要我带您走,我会的。无论去哪里,无论面对什么,我会带您走的——”

敲门声弱了下去,精灵的问话几乎变成了自言自语:“您……您会吗?”

柯露咬了一下下唇,然后挺腰向前用力一顶,发出一声响亮的水声。伊昂娜被顶得哼了一声,但很快被刻意地掐断在喉咙里。

柯露的右手托住伊昂娜的小腹,将她的下半身向上抬了抬,手掌正巧落在那正在发烫的淫纹上。

既是生存的希望,又是背叛的标志。

“你要去哪里,王姐?”她娇声娇气地这么问着,面上仍然是微笑,唯有瞳孔因为过度兴奋而收缩,“现在还能走吗?”

伊昂娜不明白她是在询问自己是否残存体力,亦或是其他。她默默地承受着,柯露的抽插,任由交合处淫液飞溅,将臀部打湿一片。

她含着母亲的性器,乖巧地自己舔弄着敏感的马眼。一言不发,不做反抗,但当她想要掩饰情绪而闭眼时,的的确确有咸湿的液体从眼角滑落。

铁石心肠的女王不为所动,但却巧妙地捉住了这个机会。她压低嗓音,对她固执的女儿循循善诱:“精灵的寿命是很长的。等到你年华老去,容颜不再,她还会爱你如初吗?”

“不要急着回答我,伊昂娜。你太小了,也太天真。你向往爱情,我能理解。但即使她能够忍受,可你能吗?你能忍受在爱人面前逐渐苍老,能忍受因为年老而思维迟钝、形同痴呆,能忍受在她面前暴露出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你能有把握确信,长年累月照顾无法自理、无法行走甚至年老痴傻的你,在你死去的那一刻,她会悲痛难忍,而不是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因为你,你终于死去。再也不用照顾你,再也不用看着记忆中风华绝代的爱人逐渐老去?”

“你还小呢,伊昂娜,还不理解爱情究竟是什么样子。爱情是脆弱的,即使是婚姻,也仍然不堪一击。但是我们不同,我们是母女。即使没有血缘关系,我爱你也是天经地义,因为亲缘是这世上最牢不可破的紧密连结。”

“我们不是爱人,伊昂娜,正因此你才更该依赖我。”

这位传统意义上的典型塞格人摸了摸伊昂娜的头,并不是出于怜爱,只是对于伊昂娜安静的赞许:“我时你的母亲,是你在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我会永远爱你。”

女王养尊处优的光滑掌心抚摸着她的脸庞,她没有睁眼,在心底里怀念着爱人略带粗糙的指尖。

鲁佩到最后也没有等到爱人的回应。不知等了多久,门才终于被打开。

柯露抱着伊昂娜,两人浑身赤裸。柯露比鲁佩略矮一些,因此需要微微仰头看向对方。但她并不觉得被压制,反而认为这种差距能让鲁佩更好地观测到她眼底的得意。

她那样骄傲,在埃莉诺拉那里被践踏的自尊心又在“失败者”面前过度地膨胀,仿佛几近破裂的水球,满胀的嫉妒之毒马上就要迸裂而出。

她刻意在鲁佩面前缓缓拔出仍然插在王姐身体里的肉棒,并且用手装模作样地探进小穴里搅动几下。没有多余的精液流出,它们都已经被完全吸收。

“效果没有预想的那么好,只能多做几次了。”她将伊昂娜交给鲁佩抱,鲁佩只是沉默地,怔怔地接过。

柯露舔了舔湿漉漉的手指,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王姐好累了,不要吵醒她哦。”

说罢,她不再看鲁佩,而是回到房内,准备去穿上衣服。

鲁佩被独自留在门外,低头静静地看着伊昂娜不安稳的睡脸。透明的淫水从伊昂娜通红的臀部滴落,弄脏了鲁佩的裤脚。

她将自己的披风取下,草草地包裹住伊昂娜的身体。

“我在这里,安德莉娅,”她低声喃喃,“我抱抱你吧。”

她抱着身形单薄的公主,将枯萎的粉玫瑰轻轻地插在她的发间。

鲁佩,可怜.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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