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H)(1 / 2)
为什么?
埃利奥斯低头俯视着她,眼睛亮得惊人,便是在黑暗中也熠熠生辉。
容谊被他盯着心底发虚,艰难地舔了舔下唇,首次尝到了自己流出的淫液的味道。
她自嘲地想:我当然不会跟大副做爱,这种事情连想都不敢想。至于埃利奥斯和大副,在她心里的地位不同,有些事情她不会跟大副做的,可是埃利奥斯可以。
心底有什么呼之欲出,理智却阻挡了她继续深究。于公于私,她都必须唤醒大副,到了那个时候,埃利奥斯是不是就会消失,她还能与他以这样的方式相处吗?
容谊的思绪千回百转,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回应。
埃利奥斯却由不得她逃避,非要得到一个答案。他捏住容谊的脸,俯身凑近:“有这么难回答吗?”
两人的鼻尖几乎撞到一起,他的气息喷薄弥漫,霸道地占据了容谊的呼吸,让她头晕目眩。男人的身影笼罩着她全身,无形中散发着一种威压,容谊心跳如擂鼓,几乎要冲出胸膛。
她期期艾艾地说着:“不一样的……”
她的声音细如蚊蚋,埃利奥斯凑得极近才听清了她的话。他屏住了呼吸,内心生出了一丝希冀,轻声询问:“哪里不一样?”
容谊内心慌乱不已,却强作镇定:“大副是我的上司,现在你……”她深吸了几口气,才继续说下去:“你是埃利奥斯。”至于个中区别,只能自由心证。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稍嫌敷衍,埃利奥斯却被极大地安抚,甚至觉得自己能被她区别对待,说明他在她心里还算特别?!他的心情复杂:容谊会让大副跟她一同冒险,却愿意和自己做爱。
容谊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对方身上敛去了几分冷硬。生怕自己言多必失,她赶紧合上双眼,像一只倔强的蚌紧闭嘴巴,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口。
埃利奥斯明白不能操之过急。好比面对一只生性防备却又无法拒绝诱惑的小兽时,对方会因为本能偶尔对自己的投喂表露出亲昵,却不代表她完全信任自己,要想要她全身心地依赖,还需耐心等待,必要时还要给出点甜头。
他温柔地抚上她的花穴,仔细做起扩张,凑到她耳边说:“还想要吗?”
低哑的嗓音带着某种危险未知的蛊惑,容谊只觉得自己的神经也跟着他手上的动作跌宕起伏。刚刚被残忍掐断的欲望卷土重来,她的眼皮微微翕动,面上再度浮起诱人的绯色,耳朵更是红得发亮。
欲望往往比理智更加坦诚,她的身体一直渴望着埃利奥斯。
穴口越发瘙痒难耐,蜜液在男人的指间泛滥,顺着指头的抽离滴答而下。容谊情难自已地伸手环绕在他的颈后,口中发出动情的吟哦:“嗯……埃利奥斯,我、我想要你。”
埃利奥斯讶异于她的坦诚,意外地挑了挑眉,随即将早已鼓鼓囊囊的裤裆顶在她的下体:“你想让我进去?”
蓄势待发的野兽被布料束缚着,减去了几分侵略性。即便隔着衣物,容谊也能感受到那一处的硕大和灼热,一想到自己曾经被它撑开、填满,她只觉到口干舌燥。
对方的性器从容不迫地抵在湿答答的小穴上来回摩挲,娇嫩花唇遭到粗糙的刺激,容谊体内空虚感突增,爱液分泌得越发汹涌。
她咽了咽口水,不耐地晃了晃臀部,催促道:“你进来吧。”
终于得到她的应允,埃利奥斯所有的忍耐几近破功。他低头吻上她的唇,一如往日的轻柔缠绵,身下的动作却与之形成鲜明的对比,长期被拒之门外的巨兽终于得到解放,急不可耐地闯入了湿滑的秘密花园。
“唔!……”强烈的胀痛感袭来,容谊双耳轰鸣,她有些后悔自己太过草率,埃利奥斯的性器可是非人般的存在。
对方这次并没有耐心等到她适应,破门而入后直接一插到底。小穴许久没有容纳过如此庞然大物,便是做好了扩张,内里依旧十分紧窒,如今却被一根大肉棒撑开,肉壁无力抵抗,只能狠狠咬住了可恶的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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