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西雅图的冬季与夏日(1 / 2)
蜜月旅行的其中一站是西雅图。
陆莼很喜欢这座城市,在初中时就和妈妈一起在四月里看过西雅图的樱花,后来大二寒假时也和蒋青炎来过这里旅行。
去时是一月份,正值西雅图的雨季,频繁连绵的小雨让这座城市变得更潮湿寒冷。
当时他们在酒店的房间里刚做完,正拥在一起小声地说着话,蒋青炎已经快睡过去了。但房间里开着暖气,陆莼觉得有些燥热,她就一直很精神睡不着。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关紧,中间只拉了里层的白纱,当她又一次翻过身看向窗外的时候,发现了雨滴落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向下滑。
停了几个小时,雨又再次下了起来。
于是陆莼像个小孩子一样赤脚跑下床,拉开了窗帘向外看去。透过干净落地窗,西雅图的夜景完整地倒映在她的瞳孔中。
她很兴奋地把蒋青炎从床上拖出来,说想和他一起去外面散步。
“可是现在五点啊,你不困吗?”即使在一起了两年多,他也依然讶异于陆莼对睡眠这种人类基本需求的蔑视,“我熬到现在很困了只想睡觉……”
“你让我补一觉,我们七点?八点去好吗?”从一开始到现在,蒋青炎都尽量满足陆莼的每一个想法,现在也不例外,于是就和她协商。
“可是我很热,外面在下雨看起来冷冷的,出去走走一定很舒服。”
“而且七八点出去天就亮了啦!就没有那种感觉了!”
“okok,好好好。”蒋青炎再一次被陆莼说服。“等我换个衣服。”
“那我去冲个澡,不然身上流汗还要穿厚衣服捂得难受。”
蒋青炎穿好衣服整理好,又打电话叫来客房服务,把床单被套换了一下。
侍者整理好后过了几分钟,陆莼也洗好穿戴好了。
他们走出房门乘电梯下楼,这个时间点没有人,即使他们住在顶层,也很快就下到了一楼。
他们环着彼此的腰,相拥着走在街上。这几天又是下雪又是下雨,但是路面上还是积着白白的、厚厚的雪。马路上时不时还有巴士和汽车驶过。
陆莼用靴子重重地踩雪,咯吱咯吱的声音和远处传来的大灰蓝鹭的鸣叫声伴在一起成为了他们散步时的背景音。
这片街区的树都光秃秃的没有叶子,枝丫间覆盖着雪,路边的花钵、自行车、树池的座椅上都盖着挺多的雪,铁栏杆上还结了几个冰锥。
即使是凌晨五点,他们也并不觉得视物不清,街道上的照明很充足,暖黄统一的灯光照遍了整片街区,几乎和白天一样明亮。
路边的每棵行道树下都会分布着一个路灯,铁艺雕花式样,亮着两个大灯球;街内的树群呈方形阵列式分布,树干到枝条都缠着暖黄色的小灯;街边商铺的雨棚屋檐下也都亮着同色调的灯。这样的灯光氛围让人觉得很温暖。
因为是小雨,他们俩就都没有打伞。
陆莼喜欢在雨天就这样戴着帽子走着,淋着雨或雪会让她感受到自由和随意的快乐,蒋青炎也很乐意陪她这样做。
这会儿蒋青炎还不是很清醒,感觉自己的脸被雨和风弄得很凉,不过这种混沌的状态他也很喜欢,大脑不用高效运作,随便抓到一个什么想法想几下,再丢掉,再想别的。
他现在就想到了陆莼,他一直在想着陆莼,尽管她现在就挽着他一块散步来着。他17岁那年喜欢的小姑娘,现在和他走在异国他乡的街道上。
从前是校园,现在是西雅图,世界太大太辽阔了,有那么多情侣分开或是弄丢了对方,他庆幸他们俩还在一起。
“拍张照吧?”陆莼抬头问他,双瞳也被灯光照成了暖黄色。
“好。”蒋青炎亲上她的脸颊,于是镜头记录下他们和西雅图的冬天。
他想,这个戴着帽子蹭蹭跳跳的小姑娘,他会和她有很远的未来。
……
就像现在,他们又一次来到西雅图。不过现在是夏天,并且这次住在海湾边。
西雅图的夏天更符合它的别称——翡翠之城,它像北美洲的一块绿宝石,拥有迷人的自然风光、绵延不绝的山脉、清新洁净的空气,而这些都被清澈翠绿的湖水包围。
因为蒋母和当地的房地产商有合作,对方赠送了一栋漂亮海边别墅作为谢礼,位于瑟米什湖旁的山丘上。内部精装,他们拎包即可入住。
房子的外立面和内部装修都很漂亮,恰好是陆莼喜欢的那种风格,窗外就能看到海湾、太空针塔和巨大的雷尼尔雪山。他们又在当地购置了一些漂亮的家具饰品,打算以后固定过来小住度假。
他们会去海滩散步,天气炎热的时候,沙滩上就会被吃着冰激凌的孩童和打排球的青年人占据。他们会乘坐摩天轮从高空向下观赏大普利特海湾和整座城市,结束后在湖边的小路上散步;或是在傍晚时分,买好船票并预定两份船舱晚餐,乘坐游船欣赏西雅图的日落。
但更多的时候,他们会做爱。
别墅外有着高大紧密的松树林,各栋之间互相并不能看见,庭院里也种有高大的密篱,加上景墙的错落的分布和各种攀缘植物的遮挡,隐蔽性极好,陆莼最喜欢在这里。
比如这一次,是他们下午在庭院小憩了一会后。
已经快到傍晚时分,陆莼从睡眠中醒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些想,但蒋青炎还在睡着。
于是她翻身坐了起来,轻轻地分开双腿跨过蒋青炎的身体,悬在他的上方。
陆莼的双臂撑在椅子上,俯趴着去亲爱人的面庞。蒋青炎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不然当时自己也不能没控制好色之心而去勾他。
陆莼又接着吻到了脖子、喉结,蒋青炎微微动了动,但意识到还没有回拢。
他就这样朦胧地感受着妻子在亲吻抚摸自己的身体。
唤醒程序的最后,是陆莼开始隔着短裤蹭他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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