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 / 2)
徐经野伏在她颈间贪恋吻了又吻,直至她再次运气提高了声量:“你喝多了,徐经野,放开我!”
他在她下巴上暧昧咬了咬,低沉声线泰然:“我喝多了,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徐质初:“…………”
他回手打开了沙发旁的台灯。她拧着眉还想再说些什么,昏黄光线下意外瞟见他左边颧骨上的淡色淤青,一时诧异到忘了反抗:“你的脸怎么弄的?”
他云淡风轻回:“你喜欢的前未婚夫打的。”
她又惊又疑,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你去见他了?”
徐经野按着她的腰压了下去,语气不现明朗:“现在这种时候你最好别跟我提别的男人。”
怀里的人还是挣扎:“他知道——你们说什——唔——”
他没耐性给她复述,扣着她又凶狠吻到她安静后才放开,不冷不热开腔:“也不知道关心我疼不疼。”
徐质初深呼吸着久违的氧气,气息不稳回嘴:“你活该。”
“我怎么就活该了?”他靠进沙发里,无视她的挣扎,把她往怀里又收了收,唇边的弧度不明,“我喜欢你就活该了?”
徐质初被他紧扣着腰无法动作,用力挣了挣,蹙眉道:“我不喜欢你!”
徐经野凉凉扯唇,另一只手刮了刮她的脸:“你不喜欢我,可是你喜欢的人却认为你喜欢我,这算怎么回事?”
徐质初脑袋里陡然一震,她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更不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在诈她。她只犹疑不定慢了半拍回话,对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气定神闲笑了:“看来你们两个还真的因为我争执过?”
她板起还透着粉的脸,刚被他吻得潋滟的唇瓣一张一合驳斥:“没有!”
徐经野黯着眼底低笑一声,长指穿过她的黑发将她压向自己,隔着咫尺距离诱哄发问:“可是你的未婚夫对这件事积怨很深,你是不知情,还是装作不知情?”
暗色的空气在两人紧贴的距离间一路潮湿升温。她别开脸,躲开他的注视,也逃避自己的心虚:“他没有。他不是这样的人。”
“那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他。”面前人轻轻咬着她的耳廓,齿尖留下的痕迹深浅不一,轻易勾起层层战栗,“你是真的喜欢他吗,徐质初?”
那一层包裹在柔软耳骨上的薄弱皮肤又颤又麻,她被他紧扣着无处可躲,伏在他肩上闷闷嘴硬:“我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嫁给他!”
灼热的气流缓慢入侵裙摆,他低头吻着她颈侧,略作思索状:“可能是因为他的条件尚可,能给你新的生活,还有新的家庭,那个家里每个人对你都还不错,是这样吗?”
心底有种秘密被拆穿的羞恼,被她克制压在不耐外表之下:“不是!”
“你自我欺骗久了,连我都骗了过去。”男人并不打算听取她的回话,瞟一眼她已经滑到臂弯的肩带,裙摆内外里应外合作乱,“我曾经以为你真喜欢他,还真的想过成全你们。”
徐质初抗拒的动作一顿,没忍住抬起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不管你想要什么,押他都不太明智。”他轻啄着她的唇,漫不经心解释,“凭他自己连娶你的本事都没有,你把自己的人生和未来押到他身上,这可靠吗?”
“你押他,还不如来赌我。”
她怔怔与他相视,漆黑的眸里雾蒙蒙的,片刻后,像是幡然从他的蛊惑里回过神来,扭头避开了他的吻,故作镇静姿态:“你先放开我。你不是要跟我聊吗?”
那是几个小时前。
徐经野看着面前开始混乱逃避的人,不禁在心里哂笑。原本他是想跟她冷静聊聊,可是她挂了电话后狠心把他晾在外面这么久,就算是看见她心急跑出来时消了他一半的火儿,但剩下的另一半她还是得负责灭。
他定定望着她的脸,眸底的黯色直白:“现在不想聊了,现在我想做点别的。”
徐质初心跳颤了一拍,细白手臂暗暗抵抗起来:“我不想!”
“你不想什么?”他明知故问,左手暗暗使了力,另一只在她腿弯上暧昧蹭着,非要吊着她自己说出口。
她咬着唇憋粉了脸,当然说不出来他想听的词汇:“我不想看见你,你从我家出去!”
徐经野单手解着领带,淡声曲解:“不想看见我,那把你眼睛蒙上?”
她忍无可忍,捶他的肩:“徐经野,你变态!”
“怎么叫我呢,没大没小的。”他护着她的头倾身压下来,提前将她的尖叫吞进了唇齿间。徐质初被压制着挣脱不了,推拒着他的肩含糊不清谴责:“你这是强迫,你没有尊重我的意愿!”
男人略微沉思,而后一点头:“好,尊重你。”
“我想——”他压近她耳边,启唇说出后半段的两个字,禁欲系的沉淡声线违和念着直白到粗暴的露骨词汇,让身下人的脸颊瞬间红透。
“可以吗?”他绅士补上一句。
徐质初咬牙,用了全力推他:“不可以!”
徐经野无声笑了笑,无视她抓痒一样的反抗,钳着她的下巴压了下去,掠夺的力道炙烈又凶狠。她逐渐有些承受不住,长发凌乱粘在脸上,唇瓣是红的,眼尾也是红的,像被欺负的小猫一样细细呜咽着,挠得他骨头缝儿里都泛着痒意,好不容易才克制停下来动作咬了咬她鼻尖,哑声再次发问:“可以吗?”
她深吸一口气,艰难集中精神回应他的问题,因而也忽略掉了裙摆间作乱的手:“不——”
徐经野垂眸望着身下突然启着唇陷进哑然的人。她只穿了一件黑色睡裙,纤细肩带堪堪垂在肩头,半遮半掩着起伏景色。
他眼底的欲色又深了深,抬眸间看到她的眼神潮湿茫然,唇瓣微微启开,潋滟得像是温柔杀器。他沉迷于她这副模样,确切的说是沉迷于她因为他而变成这副模样。指间的速度加快,寂静空气被搅出黏稠水声,慢半拍回过神来后的女孩子听得快要哭了,脸颊红得像是高烧不退的病患,被他压着哄着又弄了一会儿,最后一次问:“可以吗?”
手指清晰感知着她身体的紧张与绷紧,也感受到她的热情和挽留。可小猫仍旧倔强泪眼朦胧摇头,像是被严刑的战士宁死不屈。徐经野看得心里想笑,一面再并入一根手指,一面低头吻着她抿紧的唇角,低声蛊惑:“徐质初,咱们两个到底是谁在骗谁?”
她受不住这样的宽度,本能往上磨蹭着躲了躲,被他掐着腰拽回来,指尖狠狠碾过一处起伏:“这么晚了,你刚才急着去哪儿?”
“是去找我吗?怎么见到我了又扭头要关门?”
身下人的腿腕不受控制地颤了颤,两只黑眼睛都蒙上层失焦的泪,纤细锁骨浮上一重潮湿轻薄的粉,在昏黄灯光下美得惊心。
他克制住想要欺负哭她的冲动,定定盯着她的脸黯哑控诉:“我在你家门前站了三个小时,你都不想让我进门,也一个字不想跟我说是吧?”
“这就是我让你冷静了几天的结果?”
他越说眸色越暗:“说好了有问题一起面对,为什么自己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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