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绒绒。(1 / 2)
闻言,我立即错愕地脱口而出:「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连尊称都忘了,满脑子都是黑人问号。
「你说开玩笑就开玩笑吧。是不是觉得很有趣?也很搞笑?」
「一点都不好笑,也根本不有趣。」逼人换肾有哪里好笑了?
我不是那种,不愿意为我爸付出的不孝女。但我绝对不会因为吴禹諍的偏执,做出捐肾的决定。
吴禹諍状似惋惜:「这没办法呢,我天生就缺乏幽默感。」
看着他这贱到骨子里的表情,我咬紧牙根,正要说些什么,吴净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代替我向吴禹諍对话:「既然没有幽默感,又何必开玩笑?爸,早安。看你这样子,似乎是最近过得很糟?那我就放心了,感到很欣慰。」
「人生总有不如意的时候。只要解决了问题,那一切都会变好。」面对吴净的挑衅,吴禹諍的回覆很平静,平静到令我感到无比焦虑。按他这话来说,若我愿意捐肾,那我爸能获救,而他也能突破这个困境。「你好像真的很清间?听说你今天有工作要做,是不是不听话,又翘掉了?刚才小周才说你没有给她添麻烦,结果你给的麻烦,竟然来得这么快。」
从我有记忆以来,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就是如此。冷嘲热讽,没有半点亲情可言。若非他们的轮廓很相近,否则不会有人认为他们是父子关係。说起来,我不曾见过吴净的母亲,也不曾听别人提起他的母亲。
现在说起来有些讽刺,但吴净第一任保姆,好像正是我妈。而我爸被吴禹諍聘为他的贴身秘书,并将我们一家人,安置在那栋三楼的别墅。
仔细想想,真是够扯的。如果我爸当初和吴禹諍清清白白,又有哪个老闆愿意给秘书和保姆一栋别墅住?肯定是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准确来说,是我不知道的秘密。
吴净应是吴禹諍为了满足家族的期待,利用生物医学,找到一颗拥有优良基因的卵子,与自己的精子结合,再由代理孕母生下他……所以吴禹諍和我爸的「恋情」,有可能是早于我们出生之前。之间存在一些误会和狗血,导致他们分离,随后一个去找代理孕母,一个娶妻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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