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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了,停住脚步,背对着她沉默。
她不想惹他生气,挑战他的阴晴不定的脾气,鼓起勇气,来到他面前,知道自己处在下风,故意放低姿态,放低声线,用商量的口吻跟他说:“等你腻了,玩够了,放我走吧,我不想再欠你。”
她现在更相信,凌夜靳只把她当玩物,对她的占有欲只是一时新鲜。
凌夜靳见她扮演起弱者,没了刺人的菱角,眼里清澈有光,他莫名其妙地点头了。
得到回应,她心口堵着多种情绪,对爱有不甘,也有恨他薄凉无情,但这些情绪很快被她抛之脑后,她现在更向往以后新的生活,让她凋谢失败的人生仿佛燃起了新的希望。
她突然觉得他没那么可怕了,只要顺着他脾气,她往后日子会好过些,想到这,她释怀般冲他笑了笑。
凌夜靳蓦然看着她,鬼使神差把她搂进怀里,柔软的身体贴在他怀里,让他近两周糟糕的情绪得到安抚。
那晚半夜,他发现她不见了,心急如焚像个无头苍蝇找了一晚上,第二天曹熙说她出车祸了在医院,匆忙撇下股东会议来见她,他却在她眼里看到了恨,习惯了她眼里的爱慕,怎么能忍受得了她的改变。
他压抑不住内心的狂躁,躲在家里,把所有东西砸到稀巴烂,发泄了情绪,吃了抗抑药后,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他离不开她。
他对她的爱是畸形的,他并不懂爱,不懂尊重她。就算他请人照顾她,给了一百万帮她摆平魏母,可是看见她在医院被别的男人围着转时,他还是忍不住把她抓回来关着。
施烟说她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她想也是,面对他态度的转变,主动的怀抱,她忍不住又心动了,心脏扑通扑通的为他跳舞,可能这就是爱情吧,爱的那一方总是吃亏的。
唇与唇贴着时,两人的身体发出惊颤,他主动吻她了,比起前几次粗暴的性事,他突然变温柔了,他搂着她腰肢,含着她的唇轻轻吞吮。
慕寒秋开始不适应,全身绷得紧紧,但慢慢地被他的温柔融化了,她情不自禁抱着他,两人吻技生疏,但他仿佛无师自通,含着舔弄了唇瓣一会,舌头钻进她口腔里,舔着她的软舌,引诱它,挑逗它,让它慢慢沉沦,慕寒秋扬起下巴与他吻得更深,互相交缠。
她觉得此刻的美好像活在梦里,他喜欢他的怀抱,喜欢他的温柔,喜欢与他相拥缠吻,这些美好以前只是活在梦里,她从不敢奢望。
两人本就不对等的关系,没有结果的爱恋,慕寒秋想,大胆放纵吧,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等他结婚生子,她就该带着所有爱恨情仇离开了,就算他还没玩腻,她也不允许自己违背道德破坏他的家庭。
带着咸苦的泪水流进两人交缠的唇里,凌夜靳迟凝放开她,眼瞳染上情欲,不解看着她:“哭什么。”
慕寒秋被吻得气息有点不稳,轻喘着气,抬手擦掉眼泪,抿了抿嘴边的湿润,扬起唇对他笑:“凌夜靳,有件事,我应该没有跟你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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