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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记忆差点苏醒,马车做爱,高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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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入白河关两个月不到,杨烈所领导的塞北军迅速占领北方十座城池,除了麾下猛将如云,更大的原因在他靠着神通取胜,修士对上普通凡人,多少有点胜之不武,可是战争讲的是尔虞我诈,哪管用什么手段,震慑敌人,让敌人颤抖,到手的地盘才是真实的。

今夜林州州牧偕同当地豪绅在天香楼,宴请杨烈和塞北军高级军官,自然是拉拢讨好。

杨烈带阿昭赴宴,让打算进献美人的州牧大人好不尴尬,挥挥手让那千娇百媚的美人退下。

满桌珍馐佳肴,大人物们推杯换盏,谈天说地,没怎么吃菜。

阿昭作为全场唯一女性,夹在中间,也参与不到话题,索性埋头认真吃菜。

杨烈应酬自如,谈笑风生,端的是温文儒雅的笑面虎,争权夺利本就是他的主场。

酒到酣处,一群男人大哥小弟就叫上了,亲亲热热似一家人。

于是叫上舞姬歌女助兴,美人如玉,媚骨天成,每一个舞姿百转低回,眼神勾子似的落在男人身上,令人神昏颠倒,飘飘欲仙。

舞姬一甩水袖,柔纱带着香风拂过男人面上,她却是勾起唇角,如盛开的红牡丹,在杨烈面前翩翩起舞,一双多情媚眼把男人望着,纵是铁打的汉子也该化成绕指柔。

杨烈瞟了眼旁边的阿昭,她已经被歌声舞蹈吸引,甚至跟着节拍摇头晃脑,压根不晓得自己的男人被盯上,或许就算看到了,她也不在乎。

她早就不是失忆前那个阿昭,满心满眼都是阿烈。

人就是这么犯贱,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才后悔。

杨烈自嘲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曲终了,那绝代舞姬莲步轻移,款款行至杨烈面前,福了福身:“芸娘见过王爷。”

这芸娘乃是天香楼头牌,社交之地都是达官贵人聚集的场合。

杨烈并不自持身份,看不起乐籍女子,他谦谦有礼,向芸娘拱了拱手:“无需多礼,久闻芸娘姑娘舞技高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大手一挥,当场赠了串东海珍珠,至于借了谁的花献佛不重要,重要的是,给足了这位交际花面子,回去后她在贵人间大肆宣扬,塞北宁王待人温和,不倨傲自专。

那些还在观望的豪绅命官争先恐后投递名刺,来往不绝的车马竟把塞北军营前那条马路踏陷。

赠完珠子也并未叫芸娘退下,而是请她入席,好巧就坐在杨烈身侧。

芸娘放得开会玩,喝酒不忸怩,也能调动气氛,将全场调动得欢声笑语不断,酒壶菜肴流水般送到桌面。

新上的菜肴依然喷香可口,但是阿昭却已经没有胃口,她看着杨烈跟芸娘你推杯换盏,言笑晏晏,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些日子,杨烈每天都给她输送灵气,双修提升。

渐渐地,阿昭脑子里开始有些模糊画面,一幅幅从跟一条狗到最后的最后多了一个男人,这些记忆多不清晰,仍需一段时间恢复。

但是她至少知道原来自己以前跟杨烈有过一段,根据模糊的印象来看,还是自己求不到的。

现在她看到杨烈同芸娘打得火热,真为过去的自己不值得。

呸!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贱男人!

亏她对他掏心掏肺,又给身子又给心,结果人家转头见一个爱一个。

这些日子流落江湖,接触的人类越多,越让阿昭厌烦,等救了杨清就走。

回去路上,阿昭有些情绪低落,靠在马车上,像只霜打的茄子,毫无精气神。

杨烈以为她发烧了,然而探了下额头并不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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