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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自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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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吃晚饭,午饭因为脚疼也没太吃得下饭,睡了一觉有点虚。

陈暮江俯身笑笑,弯起食指抬了她下巴,凝眸看她,裴轻舟被盯得瞬间慌神,头抵枕边将蹭住病床床头板,另只手拽了拽被子。

“报复我上午气你呢?”

“半真半假。”裴轻舟推开下巴下的手说。

“行。”

陈暮江啪地按开了灯,两个人都闭着眼闪了下才睁开。

“我眼瞎了,你负责吗?”裴轻舟看她背影,含怨说。

“我能负责给你念书。”

陈暮江提了饭盒到桌上,背着人,又问:“想吃什么?有粥、菠菜火腿厚蛋烧、口蘑火腿三明治、酸奶松饼、沙拉。”

“你买这么多?”裴轻舟用力睁大疲弱的眼。

你好有钱啊,你好宠啊。

陈暮江勾了勾唇,继续说:“3秒选择机会,不选就直接我来默认了。”

立马应声:“三明治。”

还真不选粥。

陈暮江低头笑了笑,倒好粥,拿勺转身,尝了下温度正合适,抬眸看到裴轻舟幽怨的脸,解释了下。

“病号喝粥最好。”

“那你说那么多?骗我呢?”

害人白欢心一场,以为有多宠呢。

陈暮江端粥坐下,看她说:“这不叫骗,叫勾引,以后兑现给你。”

裴轻舟瞪她一眼,脑子只有:油嘴滑舌、巧言令色、花言巧语、八面玲珑……

以前怎么没发现陈暮江有点腹黑呢?好爱逗人。

“自己吃,还是喂你?”陈暮江问她。

裴轻舟没应声,抬手接过碗一看,白粥,她最讨厌吃白粥了,没一点儿味,皱了皱眉,叹口长气,感觉有被虐待到。

陈暮江看笑了,她就是知道人不爱吃白粥,才说那么多诱惑人的东西。

抛玉引砖,欲抑先扬。

“要不我喂你?”

裴轻舟忙舀粥进嘴:“不用了。”

喂着喝可能要一碗被陈暮江强迫着喝完,自己喝的话,够了就行,这其中差别,她心知。

陈暮江半笑不笑地起身,去提了装衣物的袋子,拿了床单枕套出来。

“你回家拿的?”裴轻舟喝着粥问她,感觉像自己做的,有注意陈暮江换衣服了。

陈暮江顿了几秒,背过人,挽发说:“没回家,去了趟溪苑。”

她回了趟唐娟送的房子那儿,时间不太够回老宅,洗洗澡换换衣服,拿了东西,才又回得医院。

溪苑,裴轻舟想了想,牙疼一瞬,尴尬笑笑,不该提啊,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个问题。

空气陷入沉思,汤勺也不敢碰碗。

一个默默整被单,铺另张床,一个默默跟白粥斗争,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总得找点事儿干。

铺着铺着就铺完了,喝着喝着就见底了,漫漫长夜总得说点什么。

先开口的人往往能拿住主动权。

于是,裴轻舟舀着底,刮着残粥饭底,轻声问:“姜迎走了?”

她其实想问姜迎怎么会让你待这儿,可能是紧张,话就没说全,直接言错意了。

只蹦了四个字。

而姜迎走了,又是个极明显的答案,这都大半天了,陈暮江都说要亲她了,那不很明显就剩她俩了吗?

白粥喝多了,直接成白痴了。

陈暮江收了台灯和书,转身看到她在舀空气喝,手压唇笑笑说:“我下午来那会儿,她就走了,说晚上有工作。”

裴轻舟放了碗和勺,拿手机看时间,但她其实完全不知道人何时来的,又何时走的,就是换个占手的物件,不想一直舀空碗。

所以,看了半天没吱声。

陈暮江拿了土拨鼠,放她床头,低声问:“一个拥抱就把姜迎收买了?”

她买完东西刚到家,接到姜迎电话说检查完了是崴脚,就假言说,小伤没事的话她就不去了。

她猜测姜迎会留她,因为姜迎工作比她要忙,管着公司和艺人,不单是裴轻舟的经纪人。

陪房照顾人的时间,对姜迎来说有些奢侈,也不可能指派韩诚一个男人来。

但她没想到的是,姜迎还热情嘱咐了诸多事,像关心女儿一般嘱咐她买这买那。

多问一嘴,才知是裴轻舟做完检查,郑重其事、莫名其妙地抱了姜迎,才有的这出奇反应。

“什么叫收买?我那是表达感谢的拥抱,真心实意的。”裴轻舟抓了土拨鼠尾巴,反面朝上,将它头摁陷。

检查完那会儿,她脚疼得厉害,上CT扫描床时支不住身,姜迎没少费劲,连哄带抱的,小小感动了一下。

回到病房还疼,姜迎连忙又叫医生开了止疼药,中午人忙工作之余,还给她聊八卦,讲圈里的奇闻异事,她觉得姜迎可能是怕她卧床上无聊吧。

她其实没怎么听,缩被里一直在想着陈暮江说的“走了”是晚上不再来了,还是之后都不再来了,想着想着就睡了。

一直睡到看见陈暮江,那一瞬间,是开心的。

但可能睡得太懵,夹杂止疼药的安眠效果,就没表现出多少。

知恩图报挺好的。

陈暮江倚桌看着被按陷的土拨鼠,没有说话,她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仍无法理解对程暃的好。

先是拥抱,现在又是舍身以救。

尤其在见识过唐伟后,更无法理解争取来的女一,怎么就不要了。

这不给人为难的机会呢,女二话语权哪有女一大。

可能唯一的好处是,两人的CP又多了,“指套”的新闻她有看到。

“睡觉吧?”陈暮江手搭开关上,低眸问她。

“啊?”

这就睡觉了?不亲了?她现在挺想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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