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进去(1 / 2)
裤子褪下来的时候,戚林漪感到了一丝窘迫——
她灰色内裤上有一道清晰可见的湿痕。
自己在言语调戏希让慈以及探索他身体的过程中,远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
不过希让慈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他把内裤对折迭好,放在架子上,然后冲戚林漪交代:“先放这,一会儿我来洗,到时候吹干了你再穿。”城镇不像吉阆,24小时都能买到东西,没有一次性内裤,便只能这么办了。
他说完打开莲蓬头试了试水温,而后又拉过戚林漪的手,淋了一些在她手上,柔声问道:“温度可以吗?”
考虑到男女体温有差异,且自己一年四季都比较喜欢用低温一些的水洗澡,于是希让慈便没有直接往戚林漪身上淋。
戚林漪点点头,继而朝他走近一步,原本两人就没有多少距离,这会儿索性直接皮肉贴皮肉。
她用自己的腹部去碾磨他的性器,话像钩子一般甩向希让慈:
“或许,你可以让我今晚都不用再穿的……”
希让慈在触觉和听觉的双重围剿下,忍得浑身血气乱窜,他想用尽所有力气将她扪进自己身体里好让两人长到一块儿,现实里却收着所有可能会让她感到不舒服的力道,为她轻柔涂抹沐浴露。
有些粗糙的手掌与她细腻柔滑的身体搓出大量的白色泡沫,东一块西一块,半遮半掩,让她像衣不蔽体的精怪。
戚林漪在他大掌伸进腿间的时候,恶意夹住了他,然后攀着他的肩膀,开始前后摇摆自己的身体。
“别踮脚。”他把莲蓬头挂好,一手揽着她背,另一手攥着她滑腻的臀肉往下停了停。
这姿势和高度方便戚林漪平稳站着磨穴,但对他而言,则需要保持弓腰。
戚林漪已经彻底沉浸在情欲中,她这时无法保持理智去考虑希让慈是否舒服,她只知道自己很舒服。
阴蒂在摩擦中渐渐露头,它让快感不断延伸,不愧是女性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寻觅到希让慈指根处的薄茧,机灵地指引这具身体不断往那处碾来,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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