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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四 噩梦来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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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步回家,飞瑶换上原来的衣服。

她刚才被柳隐渊高强的法力快速的送回岸上,兴奋笑得闔不拢嘴,感觉非常刺激!

原本她还想回去和父亲及小精灵们说她交了一个朋友,却被柳隐渊阻止道:「要是被其他人知道我醒了,一定会想进办法再让我沉睡的,你不想看到我受罪吧?」

飞瑶很想反驳他说,自家父亲才不是这种小人,但看着躺在海上动都不能动,皮肤也许烂掉了他身体一定很痛,就乖巧点头答应自己会保密。

柳隐渊心想:「你皮肤才烂掉咧,本大爷虽躺在海上却有结界护着背部皮肤,算了,听她担心的语气蛮可爱的,先别告诉她好了。」

而这也是她第一次有了秘密,连精灵小可爱们都不能知道的秘密呢。嘻嘻,这感觉还不赖!

〝啾啾啾……叮叮叮叮!〞一群小精灵焦急飞来,他们环绕在飞瑶身边,拉扯着她的头发,气愤的发出叫声。

她心知一定是因为自己太晚没回家,这群小可爱害怕的不得了,阿!又或者是父亲已经到家了!?

糟糕,她得快点回家。

飞瑶眼看日光渐弱,快要晚上了,便悄悄的展开翅膀,承着一袭疾风,由小精灵们护着回家,安全抵达!

她才刚落地,便立刻奔进家内,想要装做早就在家的模式,却没发现父亲已经在门口等候许久。

「嗨,瑶儿。」他正拿着手中仍未处理好的文件,温和的和女儿打招呼。

飞瑶愣在原地,心虚的低头说:「恩……恩父亲,我在路上玩了一会儿才回家,对不起。

听到这句道歉,贝儿惊讶的看这她说:「瑶儿,你为什么要道歉呢?」他拍拍她的头说:「你知道你拥有绝对的自由,就算今后你不愿意常常待在家也无妨,只要让我知道你平安的就够了。」

「父亲……」

她以为对方会责怪她,没有想到他只是充满温暖的拍着她的头,要她别担心这么多。

这些日子在学校感受到的寒冷及看见柳隐渊受困于海上的衝击,都让她觉得拥有父亲和小精灵们的她是多么幸福。

这些环绕在她身边的幸福,都让她最今天在学院里发生的鬱闷,拋到九霄云外。

「好了,乖孩子,你今天在学院里有学到什么吗?开心吗?」贝尔关心的问着。

飞瑶眉开眼笑的回答:「有喔,我今天在学院里练习爬树。虽然很困难,但我还是跟着大伙努力着!」

「哇,瑶儿好厉害,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学习得很快的。」他边说边想:『爬树?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学习项目。』

「恩,我一定会通过成年大典的考试的!」她握紧拳头,双眼清澈明亮的看着父亲,充满自信。

贝尔也点头微笑道:「加油。」

「加油!」

他们父女俩就这样站在门口,互相加油打气,跟在身边的花朵小精灵们似乎被这情绪感染,各个欢欣鼓舞的飞来飞去,自得其乐的模样,看得贝尔和飞瑶喜眉笑脸。

他们想,这家庭充满着温暖,再怎么大的打击或悲春伤秋都能在这环境中疗癒吧。

夜晚,冥界判官道与惩处道间的海洋─

躁动的气息不时的浮现,那股心碎欲绝的滋味,彷彿就在身体细胞内流动。

即将要发生的噩梦,如预知般袭来!

难道他只能躺在这深海上,无法动弹,让毁灭这世界的场景发生吗?!

不行,他得离开!他得逃出这困境!

可是,他是隐渊阿……隐世于深渊,不擅自插手所有好、坏运发生,正是它存在的意义。

他是海中之主,无须鸡婆、多管间事……不是吗?

但……那栋建筑倒塌,伤及许多无辜子民;那熊熊烈火燃烧着,温度持续攀升且无任何灭熄的徵兆;那被愤怒掩盖理智的王,摧毁了所有和平!

怎么办……难道他只能如此无能为力下去吗?

他浑身被控制住,全身肌肉充满压力的暴涨起来!

猛地!有一道芳香袭来,温和不刺鼻,一下子就舒解了他全身紧绷的情绪,笑顏逐开。

他那焦躁的情绪,因为这股香气而释然,接着他感觉脸部被毛絮轻刮着,不自觉发痒。

他被逗得挑眉,想伸手挥开那毛絮,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几秒后,他听到了一道悦耳的嗓音,使他不得不睁眼探视,赫然才发现一切都是梦境……

好真实的梦阿……

他内心忽然像放下巨大石头般,松了一口气。

「呀呀,大懒虫、瞌睡虫,起床了!」

那含娇细语听在他耳里,无比动听。

他眨了眨眼睛,虽刚甦醒,意识却清晰地说:「你碰得到我。」

飞瑶笑嘻嘻舞动翅膀,坐在毛絮堆成的小坐垫,漂浮在柳隐渊身旁,望着他的双眼道:「这是我家后山那边的毛絮草儿,我小时后发现抓着它可以飞,没想到还能刮刮你的漂亮脸蛋儿!」

她傻傻的笑着,自觉发现了一张漂亮的脸蛋,特别高兴。

「我被你刮得很不舒服。」他皱眉,语气有些不悦。

「那、那我用毛絮的柄帮你抓抓痒……」

柳隐渊长发及腰,脣红齿白,一张瓜子小脸,美如冠玉,貌似潘安!那皮肤更是青白,并没有被常年泡在水里会烂掉的理论给破坏掉。

要是她的内心话被听见了,一定会被柳隐渊不屑道:「废话,就跟你讲有

结界保护……」

但在她说出口前,柳隐渊挑了眉,目光炯炯的说:「这还挺神奇的,不受我的禁錮影响,肯定是解开这些东西的秘诀!」

「嘻嘻,我就说我有办法吧!」飞瑶天真的笑着。

柳隐渊望着她那可爱的笑容,双颊红通通的就像个苹果,真想一亲芳泽,摸一摸那吹弹可破的皮肤。惨了,他的脑袋似乎涌出了许多邪恶的念头。

「真的厉害就把我的禁錮解开,这种事情没什么好骄傲的。」他故意不夸奖她,直问:「你几岁阿?」

她将毛絮拉长,做成一小型床垫躺下道:「我今年十五岁。」

「十五岁?」根本就是个小孩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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