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十一 装作不知(1 / 2)
当人魔界交流馆馆长─华菱紧急回到馆内时,使者早已待在办公室内等她。
「馆长大人。」馆内使者恭敬的问候。
华菱身穿人界简易白色衬衫和牛仔裤,风尘僕僕的进入办公室询问:「发生什么事了?我刚在人间感应到这里有强烈的磁场变化。」
「秉告大人,小的刚才调查结果显示,一位来自仙界的使者于馆外设置结界,企图伤害两位贵宾。」
「什么?」她喝了一口从人间带来的咖啡说:「我们这里又不是仙魔交流馆,而且那两位贵宾是谁?他们跟我有约吗?」
「是图书馆馆长─春乐引介至此的两位贵宾。」
「春乐?」又是他?这代表……
「大人,请问小的现在带他们过来吗?」
华菱甩了长发马尾,点头道:「好阿!」她倒是想知道,这次春乐那隻老兔子又介绍谁来找她了。
使者退出办公室外,至一楼大厅接待两位贵宾到顶楼。
华菱坐在办公椅上,正使用灵力观看刚才馆外发生的事情时,办公室的门被敲了几下!
〝叩叩!〞
「进来。」她收回监视视角。
迎面而来的除了使者之外,是一对年轻样貌的男女缓步进入办公室内。
男子身穿红衣黑裤,脸上无任何表情,十分淡定。
女子则是紧身黑衣黑裤,标准的任务衣装,而她一头俐落的短发颇有女强人的味道。
华菱坐在椅子上,颇有兴味的望着他们问:「请问两位有什么事吗?」
望着眼前这位年轻貌美的女性,飞瑶率先询问:「不好意思打扰馆长,我叫贝飞瑶,这次前来是想询问馆长,有关〝軡轻〞大人的事。」
听到这句话,华菱不自觉的瞇起双眼,叹了一口气:「唉……是不是落律邢派你来的?」
「恩?」落律邢?
「一位戴着面具,无法让人看出面容的男人。」她无奈的说:「魔界之王,也就是我父亲。」
「什么?!」飞瑶惊讶的问:「那个人是魔王?」
反观柳隐渊只是仔细的听着,并没有多意外。
华菱无奈的笑说:「其实你已经不是我父亲第一位派来的人,他可真不死心……」
「他……魔王大人曾派过像我这样的人,前往询问你〝軡轻〞大人的往事?」
「是的,不过每一位我都是这样回覆『軡轻已死,莫再寻觅』。」
「或许他没死。」明日不在忽然开口。
飞瑶转头,纳闷的望着他。
相同的,华菱的眼神也是充满疑惑,直道:「我想你应该听清楚我刚说的话,軡轻已经死了。」
「是。」他正经的说:「躯壳死了,灵魂却转生至另一生物上。」
「不可能。」华菱斩钉截铁的说:「若不是我亲眼见到軡轻魂飞魄散,也许我还会相信你说的,但是……」
「相信我。」他转头对飞瑶说:「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馆长大人都已经说她亲眼见到……」
「不。」他说:「眼见不一定是真的。」
华菱见他如此坚持,直叹:「唉……虽然我也希望是这样,但很抱歉,軡轻真的魂飞魄散消失了。」
于是,贝飞瑶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先告辞了。」
说完,她便拉着明日不在离开了。
华菱望着他们的背影,不自觉的又想起軡轻死之前的模样……都已经这么久了,画面还是如此清晰……
父亲……你为什么总在我快要忘记他时,派人来提醒我这件事情?
●
「你到底在干什么啦?!」她气得甩开他的手。
两人已站在家门外,相互对看。
明日不在不语,直接将她打横公主抱,飞进屋内。
「喂!!」飞瑶不悦的踢打他的身体,不想被他控制。
他甫一进屋便将她丢在床上,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跌坐在床上的飞瑶惊讶的问:「你想干嘛?!」
「治疗」他知道她想歪了,冷声道:「治疗伤口。」
「伤口?」外表帅气俐落的美女,此时显得有点呆傻,完全忘记稍早他们曾遇到一位爱劈雷的仙子。
他乾脆自己替自己的背疗癒伤口,不打算等她想通。
飞瑶这才看见他背上一道极深的火红伤痕,内心有点不捨,却不敢说出口。
她承认,明日不在和柳隐渊在她心中產生的涟漪确实是不同。一个是恨,恨他遗忘自己和女儿;一个是怨,怨他离开他们这么久。
没想到,裸着上身的他忽然说:「你得感谢水蓝那道雷劈在我身上。」
「……」她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假设雷劈在你身上,你一定至少躺三个月才能恢復正常。」
「那又如何?」又没人叫你挡。
他治疗完伤口,转头望着她的双眼道:「听她说,你一直被追赶,是吗?」
她撇开他的注视,想了一下说:「也许,这一切都不关你的事,你可以离我跟柳依依远一点吗?」
「做不到。」他斩钉截铁的回答。
「……」她沉默许久,声音变得有些小:「这几年我真的活得很痛苦,要是没有柳依依……」
话还没说完,明日不在便快速俯身吻住她脆弱的双唇,阻止她说出逞强的话语。
飞瑶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他则是热情的吻着,像是吸吮水果般的用力,无止尽的索求,不停的和她的唇交流。
飞瑶享受着他充满侵略的吻,身体不自觉的瘫软在他的怀中,却又无法忍受自己现在的窝囊。
眼看他就要进入下一步,他们彼此非常熟悉的下一步。
她终于提振精神,举起左手,奋力的甩了他一巴掌!
〝啪!!〞
挨着痛,他停下动作,抬起头瞪她。
原本还有点害怕的飞瑶,看见他的怒容,也忽然来了气,直接大吼。
「瞪什么?!」她忍着手痛说:「你为什要吻我?你不能吻我!」
听闻,他不怒反笑道:「一开始也许是我的错,但我感觉你也很想要更进一步,不是吗?」
飞瑶有些心虚的说:「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
「……」他的笑容隐没,冷声道:「我从来不把你当成随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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