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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日清晨鸡未啼,就为了用煤炭抹脸,逃过做小倌的命吗?」老鴇看着被人押在水桶里,浑身赤裸的李夙,李夙凤眸微抬,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只是淡淡地看着老鴇。
「我这还真是捡了块宝啊!莲儿、兰儿,帮他洗一洗做个准备,后日就卖了他的初夜。」
李夙一听,脸上刷上惨白,面无血色,连挣扎都失去了力气,就像失去了灵魂的玩偶,任人摆置。
棠花阁有各色的艺妓跟男倌,而初夜就是第一次,拍卖的价码往往是被高价竞标的,毕竟人生第一次跟个陌生的人交合,对艺妓和男倌来说,有一种特别的意义存在。
好的客人在第一次往往可以让人欲仙欲死,而粗暴的客人往往会弄到出血,好几天下不了床,这全都看个人机缘,不过这也象徵着自己不再纯洁的意味。
李夙连续三天,只能喝着流质食物,每日都要通一通肠道,肚子里空得发出咕嚕声,瘫在床上发出微弱的抗议声。
「好饿……」这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李夙身上几乎没有一丝力气去思考怎么逃离这棠花阁,现在只想好好大吃一顿。
这时,两位丫鬟推门进了房,端了一碗粥放在桌上,李夙立即跳下床,大口大口地喝着粥,边喝还边跟那两位丫鬟连连道谢,说着自己饿到前胸贴后背之类的话,吃饱了舔了舔嘴角,让丫鬟服侍他换了一身丝绸,不由得渐渐觉得睏了,换好了衣服挥了挥手,躺到床上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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