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玩弄小穴,哄骗吃淫水,被精液射脏(4k·(1 / 2)
谢行莺几乎以为结束了,然而下一秒,那双生有厚茧的大手就从平坦小腹下滑到两腿之间,试探性包裹住蜜谷。
温热粗糙的掌心落在上面,尚且隔着布料,就刺激得分泌出一汩蜜液,谢行莺大脑空白,像砧板上的鱼弓起身体,颤抖着摇头,潮润的眼里终于生出怯意:“不要......不要碰那里......”
沉弋恍若未闻,手指轻而易举穿过湿透了的内裤。凸出的指节不经意划过狭窄肉缝,又激起谢行莺两下颤栗,但他没有停留,顾自将内裤朝外拉扯。
谢行莺下意识警惕起来,无助地咬着唇,双手双脚都被压制,只能呜呜咽咽地重复着不要。沉弋眸光晦暗,脸上没有半分同情,将印着可爱碎花的蕾丝内裤崩到没有弹性,才终于松手,“啪”地一声打在敏感花唇上。
“啊!呜......”谢行莺甜媚呻吟,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私处产生剧烈快感,和沉弋直勾勾的视线带来的刺激一同化为海啸袭来,被情欲催生的泪水大朵大朵坠落进发丝,花穴里的甜液也喷涌而出,在身下竹席留下一滩黏腻水洼。
然而这才只是开始,沉弋呼吸粗重,将水洗过的内裤脱到脚踝处,握着踝骨把她大腿折迭分开,粗粝坚硬的手指剥开唇肉挤进去无情搅动,俯身反问刚才的问题:“不能碰哪里?这里吗?还是,这里。”
他的手生得好看骨节分明,每问一处,就弯曲手指,用嶙峋硬骨恶意搜刮肉壁,逼得谢行莺绝望摇头,哭哑了嗓子:“呜呜.......不要了.......出去......嗯啊......混蛋......”
敏感点被逐个击破,唇肉充血胀成艳粉色止不住吐露花蜜,谢行莺从一开始的羞耻抗拒,到后面适应了快感,甚至情不自禁的用被掰成M字的大腿去勾沉弋精壮腰身,扭着腰臀迎合对方手指,渴求更多,“唔......不要抠......嗯啊......好......”
胸前一对雪乳晃出放荡白浪,谢行莺歪躺在凌乱的乌发间,慵懒眯着眼,泪痕还干涸在眼角,嫣红的唇却已经如同小猫叫春般娇喘连连。
沉弋心口灼热,大力拍了一下她花枝乱颤的乳团,又咬住奶尖,含糊不清问:“好什么,好舒服吗?”
谢行莺此刻浑身敏感,吃痛后腿心唇花竟又讨好般吐出一汩蜜液浇湿臀缝。
她不想在沉弋面前服软,努力昂着头,撇开下巴,倔强道:“不......不舒服......”
“是吗,”沉弋抬头,语气不善。
“当......当然......啊......啊不要......”上一秒还在咬牙嘴硬,下一秒湿漉漉的花苞就被不同于坚硬手指的湿热口腔舔食,谢行莺像是完全催熟后摇摇欲坠的玫瑰,支离破碎地呻吟。
整个花穴也被当成融化了的奶油冰淇淋,男人大口吮吸,粗糙的舌头每每扫到隐藏在蚌肉之间的珠蒂都引起一阵惊颤哭叫,可怜谢行莺被玩得浑身酥软,没骨头似的躺在竹席上。
在快感攀升的过程中沉弋却突然停下,撩拨戛然而止。谢行莺难耐地扭了下细腰,花穴泥泞一片泛起酥麻的痒意,迫切需要爱抚。
她费力托起下颌尖儿,琉璃珠一样的眼睛被水润的滟滟的,泪眼朦胧望着沉弋,扁了扁嘴像是表达不满,冰肌雪艳的一张脸飞上赩色,这幅又乖又淫荡的模样极大刺激了沉弋神经,性器坚硬如铁,昂首叫嚣着欲望,他暗骂一句脏话。
沉弋将手指插入贪得无厌的小花穴,搅了一圈充分浸润蜜液,媚肉还在依依不舍地娇缠,却没能浇软男人的心,沉弋狠心抽离后发出一声清响的“啵”,花露也随之泄出。
“嗯......嗯哼......别碰我......”谢行莺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敏感地弓起,嘴角溢出猫儿似得细弱呻吟,还在记仇,翻了个好看的白眼,不许他碰。
沉弋额前的碎发被水浸湿了,垂下来掩住墨瞳里的幽深,他将湿漉漉的手指伸到谢行莺下巴边,黏液滴落到乌发间像开出一朵荼靡花,沉弋贴在谢行莺耳边恶劣说着:“要尝尝吗?”
谢行莺浑身使不上力,蒙上水雾的杏眼却仍亮得惊人,狠狠剜他一眼,又架回一副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模样,哑着可怜兮兮的嗓子嫌弃:“不要好恶心!快拿走啊。”
沉弋没有动,原本低沉的声音沾上情欲后更加粗粝,像被砂纸打磨过,极有耐心地将猎物引向圈套,缓声道:“怎么会恶心呢。”
俯身啄啄她嘴角,诱哄说着:“大小姐明明很甜。”
不知道是说淫液还是水嫩嫩的嘴,亦或两者都有。
谢行莺先是哼哼唧唧躲闪着不给他亲,然后被他的话取悦到,骄矜地撅起唇瓣,白他一眼的眸子都盈光灿亮,不假思索说着:“哼,那是自然。”
月光透过小窗打在大小姐脸上,映亮傲慢而天真的得意神情。
又娇又傻,可爱的要命。
沉弋喉咙阵阵发紧,故意说着:“不敢的话就算了。”
“你瞎说,我才没有不敢!”谢行莺想都没想直接反驳,费力地撑坐起来,抓住比她大许多的手。
她看着粗长手指上泛着水光的黏液,有些犹豫。沉弋向后扯一下佯装要抽离,被谢行莺瞪一眼,在奇怪的地方生出掌控欲。
两只手合攥着沉弋爬满青筋的瘦削腕骨,她低头认真舔了一下指腹,啧声分辨后抱怨:“这根本不是甜的......唔......唔唔。”
谢行莺伸出舌头时脸上浑然天成的乖淫模样看得沉弋小腹胀痛,再按捺不住喉间燥意,找准时机强行将手指捅进她的柔软口腔,擒住她另一只手,粗声命令:“舔干净。”
黏液生涩的味道蔓延开来,谢行莺拼命摇头挣扎,猎人却撕开伪善的外衣露出真面目。
边肆意搅弄她舌头,边将腰上浴巾解开扔到一边,不容置喙的牵着她的手按在一坨滚烫硬挺的东西上,威胁道:“乖一点,否则我真用它肏你。”
污言秽语炸响在耳边,谢行莺呆怔低头,第一次看见男性下面的性器官,爬满可怖筋络的猩红巨物在她触摸的一瞬间猛地翘起前端,炙热的温度烤得细嫩掌心都在发麻。
她回过神,吓得尖叫一声哭喊着往后躲:“你不准碰我,滚开!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呜咽着扭动身体想要逃离,没想到慌乱中嫩手蹭到硕大性器,引起一声压抑着的闷哼。
沉弋眉眼漫上欲色的戾气,将她一把按倒在床铺上,谢行莺哭叫了一晚上,肿着乌眼红唇,头发凌乱,却更想让人凌虐了。
忍耐良久,沉弋已然没有先前不急不慢的性子,遒劲纵横的腹部肌肉散发出异于同龄人的荷尔蒙和攻击性,挺括眉宇滚下汗珠。
他以自然界降服猎物的姿态匍匐在上,用力喘着的粗气将眼底都熏红,轻拍谢行莺的脸,声音沙哑得厉害:“今晚我不进去,舔手还是舔鸡巴,选一个。”
没等谢行莺说话,他笑着继续道:“不选就是全都要,想好了回答,我也不怕坐三年牢。”
谢行莺哭得一抽一抽,害怕他真的会不管不顾强奸她,瘪嘴委屈,愤愤道:“......手”
沉弋挑眉毫不意外,将手递到她唇边。谢行莺温吞张嘴,抽泣着伸出舌头,不情不愿地舔一下指腹,小猫喝水般浅尝辄止。
男人似是不满意,挤开饱满唇瓣塞进去两指,模仿性交做出抽插动作,夹弄舌头,搅出噗嗤水声,气得谢行莺脸颊滚烫,泪水簌簌落下。
等她找到信件一定将沉弋千刀万剐。
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垃圾系统,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这破床好硬好咯,后背好痛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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