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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到她能听清他脉搏跳动的声音,她的刀抵着他的脖子,他下面那根东西抵着她的小腹。

“不怕我杀了你?”

他的手抚过那青丝秀发,月桂的香味在他指尖滑过。

“你又要杀我了。”

他的腿很疼,身上刚被她划烂的地方也疼,最疼的是心脏,疼得他都忘了自己的骄傲去哪儿了。

“你杀吧,这次我没有吃药。”

他轻轻笑了,亲吻她的耳朵,好想要啊。

药性让他趋于本能地索取,虽然理智勉强叫他克制,他一向都很克制的,清心寡欲不被世俗所惑,钱财权柄都不放在眼里,偶尔放纵一次也没什么吧,那个人是她的话,他好像从来都抵制不住。

他想起上一世,他被上官浅出卖之后,那样生气,恨不得杀了她,可她贴过来抱住了他的腰,他就再也生不起气来了,他想让她成为自己的人,直到最后他都无法割舍。

这一世也一样,她好像都转换目标了,他偏要把人弄到角宫来,日日留意她的动向,跟着她去后山,听说她心属别人,心里嫉妒得要死,可她贴过来勾了他的手指,他就不生气了,还巴巴地要娶她,又栽在她身上。

他握着上官浅的脖子强迫她抬头,亲吻她的嘴唇,手去捞她的腿,他想要上官浅,轻车熟路地钻进她身体里,全身的毛孔都舒服地打开了,浑然不顾那刀锋在他喉咙边抖动。

恶狠狠冲他挥爪子的小猫一时怔住了,上官浅知道只要她一用力,宫二就会死在她手上,她真的舍得杀宫二吗。

如果舍得,上一世她干嘛要舍近求远,跑去月宫偷出云重莲。

角宫不就有一朵吗。

宫二放在哪儿,她难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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