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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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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的发情期尤其折磨人,当然,折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昙白。

宋征玉现在在魔宫大多数时间都是变回原形的,动物的原形有利于他们顺利度过生理上的难熬。

在昙白的引导下,小鸟渐渐学会了用翅膀飞行。不过宋征玉娇气,除了到自己的窝里以外,一般都是要昙白带着他玩的。

他的鸟窝本来就是昙白|精心搭的,但发情期内,小鸟自己也会有筑巢的行为。于是装了一堆金珠宝贝的鸟窝里面,开始多了些被宋征玉陆续搜罗来的布料、棉絮,以及各种他喜欢的东西。

筑巢到一半,又不知道什么脾气发作,嫌弃这是昙白做的鸟窝,要自己重新做一个。

于是小鸟又勤勤恳恳,每天拍着翅膀搜集许多树枝、花朵,一股脑塞进昙白的衣襟里,让对方带回魔宫,自己则是叽叽喳喳地继续搭鸟窝。

只是很快,宋征玉就发现他不会筑巢。小鸟望着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树枝,又茫然又难过。

昙白一过来,他就叽叽地往他怀里扎,叫得人心疼。

“筑巢是有方法的,我们晚晚还只是才成年的小鸟,不会也是正常的,不难过。”

昙白抚着他的羽毛,柔声安慰着,又把他捧出来放在那一堆材料面前。

“晚晚先选一根树枝。”

昙白就这样一根根树枝指点着,教宋征玉搭出框架,而后沿着框架,让他往里面填补东西。

只是小鸟最是惫懒,一样东西往往要好几天才能完成。因此单就一个简单的框架,小鸟做做停停,都花费了两天时间,偏偏他又不许昙白帮忙,最后鸟巢筑好,就耽误了将近半个月。

在此期间,小鸟也经常会回到自己的旧窝里,数一遍里面的珠子。

昙白每天都会给他增加一两个新的小玩意儿进去,那些宋征玉玩腻了的,就及时拿出来。所以宋征玉数来数去,都没有数腻。

发情期间,小鸟最喜欢的就是筑巢,面对那些平时的爱好时,热情减退了不少。

到半个月后,他的食欲开始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迫切的渴望。

昙白为了让他能多吃点绞尽脑汁,可宋征玉脸上的软肉还是不出几天就全部掉光了,变成了清瘦的少年模样。除此以外,小鸟因为难受,开始一个劲啄自己的羽毛,昙白不想让他伤害自己,就让小鸟啄自己。

有时候啄得重了,都能见血。

白天大部分时间小鸟窝在他怀里,也变得恹恹的不爱动弹。

这都是初次发情期所必须经历的,昙白只能尽最大的可能让宋征玉可以好过一点。

这一期间宋随衡等人不止一次说要见宋征玉,都被拦回来了。宋随衡出去了一次,回来后吩咐两个弟子以及宋西决耐心等待,不可生事,就没有再说其它的话。

至于聚集在魔界的其他人见这里根本就没有异宝,本准备动身回去了。无奈要离开的时候,又被拦下了。

听魔宫的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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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他们留下来,回头吃完了喜酒再离开。

魔界有喜,有什么喜?

那群人莫名其妙,只以为是昙白要把他们扣在这里找的借口。但他们现在到了对方的地盘,想要强行离开,一时半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当日昙白带宋征玉到客栈,来去匆匆,知道对方死而复生的也不过几个门派。

云不胡跟窦简留却是听明白,所谓魔界的喜事是什么事。半月之内,两个人闯了魔宫不少次。

小鸟窝在昙白怀里,被他摸羽毛哄着喝一点水的时候,魔君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将他们打退了出去。

最后七天,也是关键时期。

宋征玉从晚上开始就睡不着了,这回不是发热,是从心底里生出来的烫。他从来就不是会委屈自己的,当下就扯着昙白的衣袖哭了起来,扑棱棱地要重新变回小鸟的样子。

昙白跟他说过,变回去会舒服些,他这几天都是这样的。

只是昙白没有答应他,而是将他带进了自己的界中。他知道,小鸟是终于要真正意义上的成年了。

距离上一回到界里,已经过去了百多年。这回再来,宋征玉因为被扰得难受,根本就来不及看看周围——就连这里,亦都是他们初次的布置。

昙白提前就做了安排,本应该是极为顺利的,况且宋征玉从前也尝过其中滋味。无奈他如今这副身体尤其青||涩,并未领教过任何风|情,只开始就让宋征玉哭得比那时候还要凶,一定不肯。

“你走开,走开……”

他哭得几乎要断气,眉毛那一片也都红得厉害,竟比他们第一回还要难。

昙白正待离开再准备,却不想对方的身体着实太娇,只是须臾,竟然就这么出了一股。

宋征玉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昙白就已经愣了愣。原本是要走的,现在也不走了,改为慢慢亲了亲宋征玉。

“晚晚不是难受,是太舒服了。”

“不怕。”

宋征玉兀自还哭着,也不听他的话,手抬起来才要打人,陡地就松了力。

这回直接哭喊出声了,一个劲地骂昙白。

对方不但没有听他的话走,还在加倍地|弄|他。

宋征玉片刻之间,如何受得了?

“晚晚,晚晚……”

界里一时都是昙白在喊宋征玉的声音,这个时候加上这种称呼,宋征玉愈发不行。

终于在某个时刻,哭腔变成了因为一直以来的渴望被彻底实现的满足。

界外,天光在渐渐亮起,又在慢慢暗去。

一晚上过去,宋征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他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被昙白亲醒的。

陡然开了这种事,于失去了宋征玉百年的昙白来说,哪里能止得住?更何况对方本身也是要的。

宋征玉却不懂,他就知道自己好不容易睡着了,就被昙白又吵醒了。

() 不仅如此,还被对方影响得更难受了。

“晚晚,要吗?”

昙白只是象征意义地问了一句,宋征玉很快就感觉自己又被对方的手缚住了。

不过相比起初时,一夜过去两个人都稍微清醒了些。至少宋征玉能听得清楚昙白的话,知道他在做什么了。

比如昙白昏昏地问他,“晚晚喜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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