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饮酒(2)(1 / 2)
一曲作罢,台下欢腾一片,紧接着唱得是危子墨的词,兜兜转转都是她俩的词。
沽酒娘子在大厅的过道夹缝里来回穿梭。赵浅浅还和苏娆挤眉弄眼着。
苏娆耐着性子听了一曲又一曲。有些吃瘪,撅着嘴,面对友人的“嘲笑”,急忙辩白道:“我的词金贵,哪是这些寻常人家唱得。”
“那是谁唱?”赵浅浅揽过苏娆的肩膀。苏娆在她的屁股上狠狠一击。赵浅浅揉揉屁股,挤到前面去,“我当然了解你啦,我和娆儿你打赌,要是花魁唱了你的词,我就应你一件事情!”
“一言为定。”苏娆抬了抬下巴,对着危子墨道:“你做公证,明明白白的,可别让浅姐儿赖掉。”
“那不叫花魁,叫歌娘子”危子墨站起身来,把微敞的窗打开得大一些。。
结局倒是出乎叁人意料,压轴的歌娘子唱得都不是叁人的词。不过是首老套的祝酒辞。
危子墨和赵浅浅素知道苏娆是个要强的,不忍心让她下不了台,遂急忙找了话头。
“浅妹妹,这花厅里蚊子多吧,我拉了窗户,我去叫人点蚊香,我们点过蚊香没有?”危子墨询问道。
“不成,光是纱窗儿没用,还要点上蚊香,非点上蚊香不可。”赵浅浅吩咐道,看着苏娆的脸色渐沉,她和危子墨走出花厅,独留着苏娆在屋里。
苏娆在屋子里踱步,沿着墙沿,从这头走到那头,走到海棠花旁,把手在陶罐旁按了一下,自语道:“怎么回事,居然混混沌沌的,斗词还输给了那两个小丫头。我真希望这不是真的,我可丢不起这个脸儿。”苏娆的话语里漏出一点点焦虑。
她看两人迟迟不上来,也下了楼。此时曲罢,撤了台,开始摆上席位,大厅里都是人。苏娆不愿在大厅里抛头露面,只以为两人迷了路,于是一间间地找。
走廊里也传来嘈杂的声音,混着油烟的粘腻,似乎把空气也烫出堆迭的褶皱。待走到楼层转角处的一间独设的花厅,两旁又有屏风隔着。透过光线可以看到里头有几个人,看影像都是男人。
苏娆不在意地摇摇头,可是她蓦然听到熟悉的嗓音,她的脚像被一股神秘力量吸引住,在那两扇屏风相合的地方落住脚。她推门进去,就见到苏尧瘫在酒桌上,脸上一片酡红。喝得那叫一个烂醉如泥,半张脸都贴在桌面上。手上还紧紧攥着个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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