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吻,至少在法国绝对不是。(1 / 2)
在巴黎的第三天,莉莉终于睡到了日上三竿,即便女仆早早的就送上了早茶,她也仍旧是磨磨蹭蹭的,差不多十一点才起床。
然后她再次穿上了一件时髦而高雅的新衣服,她打量着衣服精致的做工,心想,莫罗先生也许正诅咒她呢,他与助手们一定都没法睡觉。
她对女仆道:“我发觉巴黎的裁缝师比伦敦的效率要高上不少。”
女仆笑道:“我想,不过是因为公爵这样的顾客可不是能轻易遇见的。”
是啊,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的冤大头呢,可不得好好伺候。
但她当然不能在女仆面前这么说,于是她随口道:“嗯,他很慷慨。”
“任何男人一见到您都会为您变得慷慨起来的,小姐。”
她迅速转移话题:“我想我错过了早餐,还有什么吃的吗?”
“有的,小姐,我这就去给您拿。”
女仆离开了房间,莉莉一个人在这里待着,也不禁又照了照镜子,这些时装款式还没有流行到伦敦,她到底也是个爱美的年轻女孩,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多照照镜子。
她转了一圈,还没站稳,就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
她微微一怔,在巴黎,不只裁缝,连女仆的效率都这么高啊?
她转过头去面对女仆,结果却惊讶地看到是弗朗切斯科来了。
“早安。”她强行对这个意大利人打了个招呼,整个人都显得十分的尴尬。
虽然他是肯定没有看见什么,但被抓包的感觉还是笼罩住了她,让她无地自容,十根脚趾在缎鞋里各有各的想法。
他走到她面前,揽住她的腰道:“只有一声早安,都没有早安吻的么?”
莉莉被他这样一揽,本能地抬起头去看他的眼睛,待到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时他们的唇已经很接近了。
虽然很多人,尤其是男人,总是会因为她过于优美纤柔的面容去忽视这一点,但她确实是个女孩中罕有的高个子,与同样身高不低的他之间并没有拉开特别大的差距。
好一会儿他们这么相对凝视,然后弗朗切斯科轻声催促:“早安吻。”
都快中午了还早安吻个头啊。
莉莉也知道自己不是没有吻过他,可现下换了情境,她还真就又没有那个胆子了,她压下心里深深的不甘愿,只是向前用嘴唇碰了他一下就仿佛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见她这就想要算了,弗朗切斯科笑道:“这可不是吻,至少在法国绝对不是。”
闻言,她不禁又感到一阵尴尬。
她只得咬了咬牙,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在他的上唇吮吸了一下,随即又换到下唇。
他存着让她主动献吻的心,自然是没有回应她什么,于是,她也只能坚决果断起来,轻启牙关,试探地伸出舌尖,去勾画他嘴唇的轮廓。
然后,她眼一闭心一横,就着彼此逐渐紊乱的气息,将它探进他的口中,学习着他的模样,生疏地搜寻她所熟悉的温度与气息。
随着吻的深入,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倚得更近了些,弗朗切斯科感受着她缓慢又甜蜜的吻,收紧的手也沿着她的脊椎轻抚着来到她的颈部后侧,将手指陷进了她的头发里。
他们在上午时分慵懒地深吻着,如此柔软,如此放松,直到忽然听见一声轻轻的惊呼,转头一看。
女仆进来了,女仆又想出去。
莉莉连忙叫住她:“等等!”
女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进来干嘛的,她连忙将餐盘留下,再落荒而逃。
莉莉喝着咖啡,吃着早餐,脸上的热度半天都消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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