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金鈴(H)(慎)(2 / 2)
炭治郎手脚并用地爬离狐狸妖怪身上,再转身一看,禪室地上只馀一件袈裟和一滩黑水,哪里还有什么妖怪的踪影。
禪室门口的纸糊拉门被人『啪』的一声打开,义勇和一名身着袈裟,满脸血污的僧人并肩站在那儿。那僧人手上,拿着一只看来年代十分久远的金铃。
炭治郎对上了那双靛蓝色的眼眸。
「义勇先生……」来救他了……
他这么想着,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炭治郎觉得自己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生物,有挣扎着、哭泣着的许多人脸,最后,一切归于一片漆黑......他沉入甜甜的,令他无比心安的黑暗中。
炭治郎的睫毛搧了搧,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宽阔的背脊上,鼻尖繚绕着令他眷恋心动的气味.....
「义勇先生......」他半梦半醒,只凭着眼前人的气息,喃喃唤着。
「嗯,睏的话就再睡一下吧。」低沉的嗓音,透过背脊,同步震盪着他的胸膛,感觉每个细胞都跟着这嗓音共鸣。
好诱人的提议......他的确觉得好睏啊......好像被人痛打过一顿,四分五裂了,然后再拼凑起来一样......无一处不痠疼......为什么呢.....?
片段的记忆缓缓回流......面容丑陋的人形妖怪,被当作生殖工具的少年,会分泌乳汁的自己,在义勇先生面前被迫.....
炭治郎原本缓缓闔上的眼再度瞪大。
「义勇先生!」这次的叫唤,充满了惊恐。「快放我下来!你的手......!」
义勇先生竟背着他走!天啊!自己还只顾着睡,实在太蠢了!
义勇转过头望了他一眼,脸不红气不喘,嗓音依旧平然:「我的手没事,难得见你睡得这么熟。」
炭治郎面红耳赤地下了地。明明义勇的表情和语调都一如往常,他却感觉前所未有的心虚。他绞着手指,眼眶感觉有些酸涩。
「义勇先生......我.....」最后发生了什么事......他其实记不太得了......只记得震耳欲聋的铃声,记得站在禪室门口,面容冷肃的义勇先生。
义勇先生他.....一定是生气了......自己没把持住,被妖怪所迷惑,还当着他的面,被侵犯......连他自己都唾弃起自己,更别说义勇先生了!他会不会......嫌弃自己......是不是......不想再见到污秽的自己了......
一隻温暖的手掌落在他头顶心,揉了揉。偏冷质地的嗓音掺了些柔情:「没事了,都解决了。」
义勇不这么碰触他还好,义勇若没用这样难得温柔的嗓音还好,被他这么摸着头,听着他这么安抚人心的话,炭治郎再也忍不住,再度扑进他怀里,大哭了起来。
↑返回顶部↑